未名湖畔想我大海大

未名博雅春如故,燕园海棠细细开。北大的故事,曾经凝望在心头,虽然那是已经忘记了什么是北大,什么是清华。

理性告诉我应该选择理科,清华好,感性告诉我,你喜欢经济学,北大光华管理学院学院。现实告诉我,你走到了海大。

当我第一次坐在海大的思源听着校长给我们的开学第一堂课,我们大学开始了。如果还能找到当初的笔记,我想肯定记着这一句话。"座下,你们很多曾经想着清华北大,如今,在海大,也要扬帆起航"。

世界的圈圈很多,我们在某个圈就很少了解其他。但是,不知怎么,关注了北京大学的官号。我们许多时候,看不见一个人,因为没有了他的讯息,而时光,终会让大部分成为沉默。我们不了解北大干什么,清华里面是啥,只是在偏远之地,流传的故事,从小就知道的名字,只有天才,才能聚集的地方。对于北大,我知道他的未名博雅,对于清华,我想梁思成带领的建筑应该很发达。

对于未名湖畔,博雅塔上,我第一次听说,是一张明信片。"这是博雅塔,下面是未名湖"。俊哥是我男神,帅气面庞,磁性嗓音,写字清峻,跑步飘逸,笑容温和,老师喜欢,女生倾倒。毕业很多年,年年会去拜访,只是后面的路,就算男神,也不能每年哪怕见上一次。试问,你有多少朋友,已经多久没有见过了。他在北京读书,去过北大,他给我一本汪曾祺的受戒,我传递给了好几朋友。如今,我也喜欢汪曾祺,也在喜马拉雅开设了专辑,也喜欢未名博雅,也许,也可以开个专辑不定。

未名湖是什么湖,我想如果他跟我海大东坡湖媲美,那应该是名不徐传吧。

博雅塔是什么塔,我想如果他跟我海大流芳园媲美,那应该是名不虚传吧。

未名湖,掀开,我想能够翻起哲学的辨思浪花,博雅塔,拾级,我想我能够拾起古今中外的思潮。一个好的名字,确实传承优异的文化激荡,心的联系激荡。

多少人将心游荡在未名湖上,只是什么湖?未名湖?什么湖?未名湖?未名湖是什么湖?未名湖就是未名湖?我想,这三个字,代表了某时空节点,许多志士将心弦萦绕,在这里放下一只鹤,随之飘摇。这是一处未名的湖,当初那个起名的咖估计后掩饰不住的为自己聪慧拍案吧。或许,没有什么名字比这更好,或许,这本身就不需要名字,或许,没有什么名字能够承担如此多学子同仁的牵挂。

如一颗相思树,挂满了萦怀。

好聪明的人,起了这么一个聪明的名字,这不是名字,这就是一片湖,无论你走到哪里,都能在脑海响起湖畔风声。

而一个在帝都,一个在海外,我海大,也绽放着光明。

那一座座楼,一处处景,一个个人,让你不能挂牵。

花开的四年,满载了一船的星辉,跨过琼州海峡,我们漂洋而去,落地,此处格外春天。

那是你第一次看到海,叫白沙门、那是你第一次看到彩虹,单虹和双虹。海大的天空格外的灿烂,清朗如戏,炽烈如火,风过摧折,水过淹没。自然的绚烂,在这里,格外的热烈,如同褪去衣服的少女。青春,没有年岁遮过,干净,无一丝灰尘。当岁月不再蒙尘,那是海大,大海的海大,你我的海大,像海一样的还大,比海还大的海大。

海纳百川,海大人,当虚怀若海,纳百川归来。

深思游走,回念怀想那海大情深。那幕幕遮遮,掀开,别是记忆滋味。

海大就像撒了辣椒盐的芒果粒,初时觉得咸甜,离开,觉得别是滋味。经年,如一壶纯酿。

没有北大的未名湖,但我有东坡湖,那里,有笛箫协会吹过大江东去。没有博雅塔,但我有流芳园,哪里有经典文化研习传承。形态次位重要,游思,最是牵肠。

已不知多少人走过那湖畔书馆,那一张张桌子,许多学子去了来来。那一个个书房,开闭,也是经年。那里,又有多少孩子发现宝藏,畅游大海。

许久,再回首,已经都是从前,曾经在我们眼前,可以触摸到的湖畔碑牌,如今,只能通过思想之弦感受那透彻的冰凉。那夜晚的孤星独吟声音,萦绕不散。曾经,在那片时空,有着你我的笑颜。我们奔跑,我们流汗,我们哭泣,我们沉醉,我们思考,我们纪念,我们走过布拉格的小店,坐在椰林小岛喝着奶茶。

曾经,我们的群里,逗比的欢乐也聊着天。

相聚时难别亦难,离别,再见,许久奢望。就像你看不见哪片天空下如今的花开,听不到那曾经宿舍的私欲,触不到那相识少年的体温,分开,别离,然后各自分开,永远。

没有经历过别离,没有经历过时光变迁,才知道,相聚之难,相识之缘,这个天空下,总是缘浅,来不回的,去不就的,我们,走过,路过。不管海大的三教四教,文化柱,农科楼上那海南大学,实验室,东坡像,一二运动场,椰林小道,一二三四五六七食堂,图书馆,宿舍楼,自习室,流芳园,抑或是在那片时空认识的那些师傅徒弟社员朋友,还有走过的美景,看过的花开,听过的故事,践行的活动,我们来过,走了,我们存在,我们消失。

再见,会是怎样?眼前与从前少年?也许,许多人,宁愿回忆,也不愿面对。

这一弯明月,普照,这一头,连着燕园未名湖畔,那一头,连着流芳东坡湖,在一片天空下,各自安好,各自前行。

而我,想念曾经的少年之思,也想念曾经的少年。校园外,我们面对同一片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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