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于良渚遗址的话题||陈军
作者:陈军
今早起身首先做了每日转发清江浦人家推文必须动作。看到朱云毕老师采访长篇考古小说《玉琮迷踪》作家文章的访谈录,一气呵成,文末看到作家文章于7月25日给我们清江浦人家平台的寄语,顿感责任的重量。
2021年7月25日对别人是一个平常的日子,而于我却有生的重要,它是我的生日。那天,我有意识的放空自己,把什么活都停下,专程回到我的出生地洪泽县(现在是洪泽区),与家人好友一聚,煞是轻松,那一日可谓轻松。
巧的是那一天文章给我们平台寄语:“……愿你们在份繁的世事中保持初心,活出自己想要的样子。”今早看到后瞬间凝神。这句话对别人来看是条寄语,或者祝辞,而于此时的我而言,却是不争的问题,或命题。因为曾有部分文友在与我闲谈中涉及此事,尤其是上个月洪玉兄长的“你们办清江浦人家最终想法是什么”这句话又在耳畔回响。
习惯性的思维先左右了我,“我是谁?我从哪儿来?要往哪儿去?”是啊,办刊的起因姑且可以不论,其目的与方向还是有必要弄弄的。
“叙百姓日常,呈运河万象”一直是我们创办平台的初衷、目的与准则,不近商业,努力纯粹。
几年下来,我们四个人因其所系,个中滋味遍尝,但有一点是肯定的事实,没有章侠大姐矢志不渝的坚持和鼓励,清江浦人家平台就不会有今天的样子。文章的寄语,无形中鞭策了我们,关于平台的长久性、一惯性和特别性(个性化)发展,有了新期待。
至此,我要感谢朱云毕老师的推文,感谢文章教授的寄语。
其实,文章《玉琮迷踪》一书在此推文前已购得一本,书的前言、目录和后记已通读,唯正文部分没看。没看没有理由只有原因,因为这是一位如同家人精心编写的故事,全文二十多万字,要么不看,要看就集中两天时间通读,中途不断,以予尊重。
这部小说及题材在出版前已知晓,当初的感觉是好奇。随着自己对良渚文化认识的加深,变好奇为向往,希望尽快出版。正如良渚考古与保护中心研究员王宁远在《玉琮迷踪》一书的封底上的推介:“考古学家可以根据出土物对发端于良渚的玉琮扩散现象做些理论解释,但是对具体何人何时何因传入四川的历史细节,考古学基本无能为力,只能留白。因为对于没有文字的远古时代,根据实物证据进行的考古研究总是碎片化的,在一般读者而言,无法形成直观和完整的认识。而这本小说正是通过文学创作和艺术虚构,形成符合逻辑的叙述闭环。因此我觉得这部小说是值得一读的。”
文章《玉琮迷踪》一本带给我直接的益处,唤起我再次对玉文化的关注和深入。我记不住是哪位专家说的,良渚玉器的玉文化地位是“独一无二,无与伦比。”就是说它在同期的中国和同期的世界都是绝无仅有的。
良渚玉器代表:玉琮,玉壁,玉钺,玉璜。
我们从它们的体貌、功能及附着其身的符号来细考,良渚的玉器超越了一般性的装饰功能,深透其身的内涵更具人类文明的重大意义,标注明显的信仰符号和制度象征,赋于的社会意义更为杰出。后来,它们皆成为中国玉文化里极具代表性的器类。
我们再从社会学角度观察,良渚文化中许多器类,“既是神崇拜时期沟通人们不可缺少的一种媒介,同时又是成为人类社会等级、身份、地位的一种标尺,奠定了中国后续玉文化能够生生不息的基础。”
通过《玉琮迷踪》“从良诸到金沙考古探秘”的故事,光亮了良渚文明的因子,它们借由琮、璧等玉器的渐次对外扩散,从周边到九州得到有序的承传。同时,还让世人欣喜地见证到良渚等广大区域,有“一个以稻作农业为经济支撑的社会存在,那里那时有了统一的信仰、神权和王权紧密结合等特征的区域性早期国家。”距今超过五千年文明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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