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浮空硬式飞行器再武装的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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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浮空硬式飞行器再武装的实验

远望智库技术预警中心  狼雨

在新的战争方式所主导下的几场战争后,军事者们逐渐认识到了空中力量在军事作战中主导性的地位。但是,在这种新的变革之下,我们并不能真正的意识到正在处于怎样的军事变革之中,尽管在空中武器的设计中,作战飞机的航程一再增大,战斗载弹量一再增多,电子设备和功率大大加强,但是这种逐步强化的过程中,一种隐含而无法察觉的误区却始终并不被多数人所注意,那就是在空中的利用的同时,并没有根本性地将天空作为战场空间而充分利用起来,空中的机动空间和战斗空间依然不能跨越式的将战争的模式进行颠覆式的变化,而这种在军事设计中的战机的三个极端化正在逐步的验证了历史中重复的军事技术对抗的僵局死循环,在同等技术成熟下军事对抗的死胡同。

不少反对者反对这个观点,他们认为日益成熟的航空与武器技术已经使得战场对抗打击环境已经由传统的陆海冲突转为空中打击模式,战争的日益向空中转变,传统的陆海战场结构正在被逐步冲击,如果单从战役战场结构来看,这种观点有着事实的证明观点,但是当我们从战争战役整体结构来看,虽然空中的战役战斗兵器的投入一再增加,整体战场结构却仍然没有超越传统的陆海空三军模式,仅仅是主次地位的转换并没有超越战争本身对于军事大变革中战力结构本身,这仅仅只是在同等作战模式下作战方式的改变,并没有形成本身的飞跃。

是否合理利用了天空,将其作为战场的主要通道与交战空间,我们就需证实几个问题:

1是否合理利用了空中的航道,空中的运量是否超越了传统的陆海交通结构,这种方式的判断并不仅仅只是在于战争时期的运量,还要在于空中交通线的运量是否能够长久运行,当以战时的战役调度的大规模空中机动行动使我们误判为空中的机动交通线已经被合理而广泛利用时,却并没有认识到在这种运量模式为什么只用到战时调调度而非交通线机动空间本身,当不合理的经济成本投入不能长时间运行后,我们却无法用战时的成本性而非稳定性来开辟在非战时空中的机动交通线,海上的航运依然是维持非战时机动交通线和决定地缘政治的主要部分。

2空中整体超越现有载重的机动攻击是否能够成为战略机动模式的主力。当战争依然依赖在于空中作战力量的打击往返模式时,战争实际依然是对于战场结构束缚下的点线面模式,无论实施怎样的战术机动和打击模式,依然无法脱离在于传统军事交战理念束缚下的火力战线的对抗状态,我们仅仅看到两条火力战线的相互对抗,仅仅只是从平面变成了立体,交战者变成立体型火力突击,传统的战略机动依然没有得到根本性改变,陆地、海洋加上空中的火力结构依然使得交战双方在传统的战线中互相的火力投送发射,所区别的仅仅只是投送距离与打击精度以及交战联系,我们一再将作战手段当成了军事目的的本身。

3空中作战力量是否可以实施真正的空中介入空中,脱离地面与海洋承载体的束缚,如同仅仅只是靠着平面本身的承载点的投送,那么只能理解为对于火力投送和打击的延长,但是这对于作战来说,战线的概念依然受制于平面的束缚,战线依然靠着传统的地理环境所影响,当第一与第二结合成的第三点的最大矛盾暴露时,我们是否能够理解为空中机动真正所受到的束缚性,当我们的战略机动和军事作战手段无法脱离传统的真正的作战束缚时,就无法真正完全的合理利用天空。

当尝试回答这些问题时,需在最客观的角度判断是否达到了所期望的军事战争性和交通的运载程度,在这个前提下,必需分析战争观念最终被哪些观点所束缚,当在军事战争空中攻击与战斗主宰了战场时,是否能够在一种处于优势的情况下总结出改变军事作战的不足之处。

我们所看待的这种问题之下,战场的战争结构依然没有发现本质的变化,传统的陆海空模式只是由于打击力度与精度的不同和战术速度的缺陷而进行了重新编组,但是这种编组却没有根本改变战场的传统军事结构,天空的战斗与攻击并没有真正改变传统的战争结构和战线原则,当被这些问题所束缚时,需要一种新的评估进行一场对于战争结构的改变。

一、被人忽视的飞机特有空间的局限性

在之前所提出的问题结构中,当武器弹药和电子功率的增强,使得在军用环境中,需要飞机的载重和体积一再增大,对大型飞机的需求一再增加。飞机的体积被设计的越来越大,为此而增加的发动机的动力,不断持续的复杂化设计,终于使得飞机的重量突破百吨,使得军事技术可以将更大型化的电子设备和探测装置塞入飞机之中。可是,人们却忽视了一个问题,无论飞机怎样的大型化,可用于电子装置和探测结构的部分却依然有限。

人们忽视的是,无论飞机一再增大的体积,它的结构却像是一个个狭小的空间内不断增加这种堆砌,而不是一个可以敞开巨大的空间。而当飞机狭长的机身不断增加长度和宽度后,依然只能将日渐复杂的探测天线放在机鼻部分或者机身上部。

海洋上的舰船装载了复杂的对空探测与对空防御协调的指挥系统,因为舰船拥有足够广阔的内部空间可以装入更多的电子系统,外部巨大的平面空间,也可以装入更多大型探测天线。可是,作为相对的事物,无论是多么复杂的系统,如果仅仅只在海面上部署对空,其效率永远比不上部署在天空。

从未有人构想将海洋战舰平台上复杂的探测指挥阵列部署在空中,正是由于飞机这种特有空间的局限,更复杂更高效的系统无法安装在大型飞机的内部和外部。

在这种特有的需求下,还没有人真正将思维逆转,当空中的需求已经从高速性转向载重和巨大空间的需求时,军事建设的目光却仅仅停留在飞机这种空中高速性的飞行器上,人们却忘记了,空中飞行器并不仅仅只有飞机这一种飞行方式的飞行工具。

空中载重和大空间最有效率的飞行工具是硬式浮空飞行器,而不是飞机。在特有的需求性下,这种被忽视飞行结构实际可以更有效的应对目前所无法满足的需求。

二、载重空间与空间面积的需求,硬式浮空飞行器的军事回归

当空中的需求性而转为需要载重和空间面积同时的要求时,自一战结束以来,逐渐被军事废止的硬式浮空飞行器就有了重新武装的契机。当军事战场不再是要求在近距离灵活机动进行相互格斗,而要求更大功率的探测装置,在超视距内进行大功率长程精确的探测效能。以往体积巨大且笨重的硬式浮空飞行器却在目前的条件下,发生了转变。

在今天的浮空兵器的应用中,人们总是以另一种不自觉的方式将浮空兵器比做天空中防御力薄弱的软式飞艇,防御薄弱的气囊和薄弱的吊舱,只能作为侦查使用。可是,人们却忘记了,真正的浮空兵器,却是一百年前空中的巨无霸,坚固的表面,高强度的载重,稳定在天空的硬式飞艇。

真正投入战争的浮空兵器只有一个世纪以前的齐柏林硬式飞艇。在一百年前同等技术条件下,硬式飞艇所表现的特征是比飞机拥有更坚固的防御,甚至不弱今天重型飞机的载量,并且可以稳定浮动在天空,而其航行速度环半球航行仅仅只需要72小时的时间;这是海洋的舰船和天空的飞机无论如何也无法达到的特性。

实际上,在1937年的齐柏林飞艇[1937年5月6日,齐柏林飞艇兴登堡号空难。]事故后,硬式飞艇的研发工作已经陷入停滞,这并不是说浮空飞行器的安全性低于飞机;恰恰相反的是,与同时期飞机高发的事故相比,硬式飞艇的空难事故只有寥寥无几的两起。真正让硬式飞艇技术停滞发展的原因是,在地面机械化动力改革的军事需求下,地面的机械化战力需要一种中空中高速性的快速支援,而为了同等压制这种空中的快速火力支援,又同时需要一种压制这种攻击高速的空中战斗性。空中的载量和相对缓慢的空中持续运动性和浮动性并无真正意义上的需求。而飞机的成本性要远远低于硬式飞艇,需求性和成本性的参照对比是硬式飞艇所代表的真正的浮空兵器技术被停滞的原因,然而,暂时性的停滞却由于我们对军事理解陷入误区而被停滞到现在。

1914年到1918年第一次世界大战中,齐柏林轰炸飞艇运用经验表明,庞大的浮空兵器坚固度和稳定性和载重量对飞机有着压倒性优势。同时,浮空兵器却没有近程战术机动格斗能力,对于飞机的近战攻击缺乏应对。但是,这并不只是浮空兵器所代表的硬式飞艇特有的,如果以空间战略机动平台来同等衡量,海洋上的舰船和陆地上铁路上的火车同样没有应对飞机的这种近战攻击的格斗性。这也是今天,海洋上航空母舰的飞机主宰了海上攻击的原因。

我们实际并没有在一个多世纪之间,将浮空兵器导入正常的发展,缺乏匹配载重巨大体积的探测能力和远程精确攻击能力硬式飞艇,是在两次世界大战之间在军事上用途被严重滞后的另一种原因。当在今天,时代的技术具备了这一条件时,浮空兵器的空中稳定性和高载重性的特征又会在这种匹配下发生哪些变化?我们在军事困境下,迫切的需要一种创新力来打破军事上的危机,而在新的战力效能需求下,去分析浮空兵器所带来的战力效能的颠覆,又会使战役和战斗乃至整个战略发生如何性的变化,这就是将要具体研究的事物。

三、用同时代的技术,打造新型的硬式浮空飞行器

在硬式浮空飞行器技术停滞的今天,需要正视几个问题,那就是在目前的情况下,并没有用同时代的技术对硬式浮空飞行器进行重新设计,而正是由于并没有用同时代的航空技术重新对其再设计,人们对浮空技术的误区依然停留在上个世纪的概念中。

1 气动外壳和航空金属的应用:到了这个今天,航空技术的技术储备已经远远超过了第一次世界大战时期,然而,就是这个技术储备,成熟的空气动力布局与航空金属外壳,并没有同时期的运用到硬式浮空飞行器上,以对空气阻力的气动布局设计而言,重新设计的气动布局和航空金属外壳,可以让硬式浮空飞行器在飞行能力上提高数倍,同时其坚固程度和空中稳定性将超过同时代大型飞机。

2 新式的航空发动机:匹配新式的气动布局,就可以提高在空气中的航速,而随之而来的问题就是装载同时代大功率的航空发动机。和飞机完全不一样的飞行结构,使得浮空飞行器不用将大量的推力比重用于滞空的能量消耗,而可以把几乎百分之百的发动机推力用于航空航速之上。以往在印象中,相对于飞机,笨重且航速相对缓慢的浮空飞行器很可能获得与大型飞机一样的空中航速。

3空气压缩技术的应用:空气压缩技术可以改变一战以来,以人工方式灌气和放气来获得浮力比的落后方式,将会被现代化空气压缩改变空气浮力比取代,在新的设计中,可以取得更高效的浮力控制方式,而新的方式则代表着效能的进化。

需要以现代化的技术和技术性,打造全新的硬式浮空飞行器,作为新的实验平台,当一种新的实验平台在这种设计中出现时,就可以进行更为深入的实验,武装化。

四、改变空中战斗的探测机制,装载雷达阵列

用同时代的技术重新打造稳定于天空的硬式浮空飞行器,不但是为了可以拥有数百吨的空中载重,更是需要一个巨大的可以承载如同海洋舰船一样的雷达承载平台的平面。当有了巨大的承载平台的平面时,就可以将一套完整的对空阵列雷达和指挥控制系统装载到新的空中平台上。

这实际上创造了一种可能,五代以上具有隐身性能的作战飞机,由于其特有的隐身性,即使是陆地的反隐形雷达和海洋舰船上的防空指挥阵列,由于其陆地和海洋限制机动性的限制,导致其只能在一定的区域内被动应对,而一旦较为大型具有反隐形性质大型对空探测指挥阵列一样部署在一种大型高效的空中平台时,这会造成何种影响?

当然,这一切假定还并没有在真实情况下发生,但是,可以预想到的是,拥有和大型飞机一样机动能力的硬式浮空平台,可以部署一张更高效并且反隐形的探测区域时,拥有隐身作战飞机的主要优势,“隐身”,将受到一种极大的挑战。当这种优势,随着新的空中探测机制的出现,而变得无所遁形后,这对以隐身为主要优势的五代战机将变成一种颠覆空战的冲击力。

更为重要的一点是,在空气压力的受力方面,浮空的飞行模式可以比飞机更为容易飞上更高的空中高度,传统空中对空中的探测将会变为,从高向低的探测模式,而在此种角度下,而由于高度和角度的改变,以往针对空中平面探测的隐形设计,此时将变成一个巨大的可探测物体,当实验结构可以改变了原有的探测机制和效能时,大型空中硬式浮空平台将引发一场颠覆空战效能的变革。

同时,在这种变革中,实际引发了另一种颠覆空战的效能,当空中的战斗是以探测效能和空中超视距制导为主要的战斗手段时,那么,笨重的体积和无法近距离战斗机动动作的巨大身躯实际已经不再是一种劣势,由于可以装载更为有效的空中探测与指挥系统,实际就可以同样装载匹配于这种效能的空战制导飞弹。传统的重型战斗机携带的超远程空战导弹射程在120公里到150公里左右,而由于载荷的增大,硬式浮空飞行器可以携带射程远远超过这一射程的新的空对空制导飞弹。战斗不再是在近距离新空中战斗转向与飞行动作的机动性而决定时,实际硬式浮空飞行器将进行一个最终武装结构,空中战斗的武装。

五、回归战斗,在超视距空战下,超远程空战的实验

硬式浮空飞行器的战斗武装实验表明一个空中战斗的事实,空中的战斗不再是通过近距离的战术机动获得主动和有利的开火态势,而是在超视距距离内,发射精确制导武器,对其远程空中精确打击;那么,在这一条件下,空战的实际效能是,远程精确探测能力,加上远程发射质量的投送能力;那么,即使是超越500吨的起飞重量,和超越1000米的飞行体积,而在广阔的天空和数百公里的交战距离下,一架灵活的战斗机和一艘笨重的发射超远程空对空制导武器的硬式浮空飞行器,两者相比,实际并没有区别。

然而,军事者们实际并没有发现认识到这一点,而讽刺的是,飞机却在一再增加重量,而以往灵活的近距离战术机动性却在一再被限制。这就造成,在现今制空作战飞机的设计中,其整体重量不断增大,在既要远射程武器,必然导致飞机作战全重的增加。而远程探测装置,精确的指挥系统必然导致电子设备的精密化,从而导致电子设备的成本成为飞机的主要成本,而制造成本反而处于次要地位。在电子设备飞速发展的今天,既要在受局限的机体内装入尽可能多的电子设备,同时还要携带重型远射程必然导致作战飞机的大型化。而最终,产生新的空战机制更像是两个空中的平台互相远程的射击,而传统空战的高机动近战格斗则变成了非常次要的因素。

这种片面的认知就会造成一种极限,飞机被设计的越来越趋于载重,其庞大的身躯同样越来越难产生肉眼距离格斗性能的机动优势,当然,空战的研究者认为,在这个层面飞机已经不必需要如此。可是,如果仅仅只是远程的相互精确攻击,更远的距离与更大的载重,那么,不仅仅是飞机,更为庞大的浮空平台?

显然,空战的机制确实发生了变化,只是,人们并没有看到这种影响不单单是对于飞机而言,而是对于整个航空飞行器的一场变革。当整个交战机制朝着更远的射程,更精确的探测质量与更准确的引导的规则下,这种变化将带来空气浮力技术下航空平台回归于空中的战斗。

今天,飞机的远程制导飞弹既在射程的进步上会遇到困难,也会在远程的制导距离的增加上拥有极大的困难。而其原因,正是飞机的载量拥有先天性的不足,无论是载重还是空间拓展性上,都不是飞机战斗效能提升的优势。技术的发展,使人们试图发展更为精密、更为复杂、探测性能更高的探测设备;减少弹头质量,增加射程的远程空战飞弹。但是,这种弥补性的作用却陷入了一种恶性循环,精密和质量效能的转换导致其经济成本呈几何倍增长,而空战效能的军事逻辑却陷入了一种无法跳出怪圈。

当这个逻辑结构可以得到纠正时,我们是否可以论证一种新的空战效能。在以往军事研发中,一枚空战的飞弹,其内部燃烧质量可以让其飞行数百公里,并且以超高速的速度飞行的技术要求;军事武器的研发者或许认为都无法实现;因为任何用于制空的战机,都无法携带拥有如此燃烧速率质量的制空飞弹。但是,如果换成以空中载重为能力的浮空平台,这就不是一个无法实现的问题。

实验研究:为了突破这种空中交战距离,飞行平台的更换将带来一场无法避免的军事进化的革命。当用于空对空攻击的制空飞弹可以用超速度迅速飞行数百公里时,这种距离差将带一种不对称的战斗场景。尽管在战术对抗中,以空气推力为动力的飞机会比空气浮力的浮空平台要有更高的高机动性和灵活性;但是,那仅仅只是近距离交战下的规则,在远射中,这种灵活性的对比却丧失了意义。超视距远战机制,射击的距离,将是制导兵器对抗中占据主动的主要因素,无论发射平台的体积大小如何,在超远程的距离内,大与小实际在空中交战空间内,成为一种对等关系。

同等技术条件下,将制空飞弹的发射装置与新的超远程制空飞弹装载在实验性的浮空平台,将是同样重要的问题。我们需要验证以下几个方面的问题:

1、新的实验性空战飞弹是否可以突破200-400公里的飞行距离,而这个距离是否可以再次突破。浮空平台的主要优势就是其广阔空间下的巨大载量,在质量转换下,飞机所携带的攻击射程,浮空平台如果同样进行武装化设计,其携带的射程质量将会呈几何倍增长。至今,并没有人在理论上指出这种意义的所在,我们只注重了一直在天空战斗中飞机,而忽略了时代发展所带来质的改变,新式制空飞弹的实验将改变人们对空战结构的认识。

2、飞弹在超远距离的航程中,其飞行速度是否可以突破音速,这将关系到飞弹整体的气动布局。超音速制空飞弹是已经实现了的技术,但是,在超远程距离内,相对大体积的空对空飞弹并没有实验过。如果实现了超远程的空战射击距离,同等超音速气动布局的设计和实验一样也要同步。超越了射程和超越了音速的空战飞弹,将使传统战机的空战地位处于严重不利的境地。

3、在航程和速度的实验中,同时要用无武装的飞弹与同时代的空中战机进行测试,飞弹的飞行方式与最终的攻击速度将决定最终的攻击效能。长射程的超远程飞弹是否可以在最后的命中机动时压倒飞机,将决定整体的最终效能。

六、运输先行,超越时代颠覆性的变革研究

在完成以上的实验结构后,需要阐述一个结论性的问题。当在上个世纪末,人们试图尝试恢复硬式浮空飞行器回归军事用途时,实际也仅仅把其当成一个辅助性的空中运输工具来恢复,并未构想在这之上会产生何种颠覆性的军事变革。一种巨大的飞行器,一种巨大可以超越数百吨稳定于空中的飞行工具。这引发了一个以往的一种矛盾性结构,空中有着更广泛的活动区域,却没有与之相对巨大的运量和投送能力,以往靠着飞机以多架次多批次的运输却并未形成真正有效的空中运输能力。海洋舰船虽然有着巨大稳定的运输平台,但是却没有更高的航速,而巨大运输要通过消耗大量的时间来完成。

实际上,一种远远超越于海洋承载能力,航速又不亚于大型飞机的飞行工具带来的并非运量的一种变革。当空中的投送能力和军事探测、战斗质量都在这一条件下同步增长时,军事力量会出现何种变化?当军事力量随着新的运量和航速达到一个新的投送质量时,新的战斗模式和军事计算又会出现怎样的变化?

在这里,我们并不能完全阐明这个问题所带来的最终结果,但是,一切军事改革的进步,都会带来一种新的军事效能的计算,当整个军事力量随着航速与运量改变原有的军团运动模式时,改变的不仅仅是天空,而是整个军事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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