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氏石豆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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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三年,这是我种植这棵温氏石豆兰的时间。直到现在我也不确定它是不是心甘情愿的开了这一朵花。毕竟在整个三年时间里它都太低调了,低调到几乎令我忘记了它的存在。
而它却在这样的时候悄然的花开一朵,也许是再向春末夏初宣告醒来;又或者是向我抱怨——这里真的叫我活的不自在。

不管怎么说,总之它开了。就在这个夏天马上来临的时刻,趁着春意还在的清凉。
不过只开了一朵,孤独却自信。或者说它开了整整一朵,虽然有些孤独却无比的自信。

我不是第一次见温氏石豆兰的花了,却从来没有见到它时的兴奋;也许是因为我的自私——它现在完完全全的可以属于我。
在这个楼顶也只有我会去主意这样其貌不扬的花朵;或者我不得不承认,很多相遇过它的他们根本就不懂欣赏这样的美。

美的寂寞、美得孤独、美得叫自己不知所措着——没有划过身体的目光就只能这样着。
洒一些香气,渲染周边的凄凉。弹一滴蜜露,引一队蚂蚁奔忙。

这只是我认为的寂寞,毕竟不了解悄无声息的奔忙和那种无言语的欢快。
花自得其乐着,这才是自我;即使孤芳也要潇洒的面对所有落在身上和身旁的阳光,即使没有赞誉,也要将周边布满芬芳。

蚂蚁似乎是楼顶花朵最忠实的伙伴,无论花开如何总能见到探头探脑的小伙计们交头接耳的忙碌。也不知道是在讨论花香,还是在交流蜜甜。总之那也缺不了这些默默无语却又悠悠劳碌的它们。
有这些小伙伴的热情,哪里还有寂寥?无非是我瞎操心罢了,怎么开,它也保持洋洋得意才对。

很多时候,花开得美不美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有没有在意它的小伙伴;蚜虫也好、蚂蚁也罢,看似伤害的“无奈相伴”却也是打发寂寥的忠实追随者。
花开在哪里,它们的脚步就奔向哪里。或许只是为了果脯的蜜汁,可那又有什么关系呢?花开之时,有你就好。哪怕你只是为了蜜汁,至少我可以确信自己并不是空有一身好颜色。
或许,这才是花开的意义也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