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扎小辫的紫茉莉
这个小玩意到处都是,早已有些审美疲劳;直到昨天又遇见闻到了沁人心脾的香未才想起原来它们也是很有内涵的一种花。
家里没种白色的,并不是因为白色有什么不好,而是本来其他色也没有打算种的;也就是说这个玩意我压根就没想过要种,如不是能吸引孩子们采摘的欲望我早就将其除掉了。
孩子对于摘花已经学会了克制,并不像“小的时候”那样见花就摘,可对于紫茉莉却出奇的亲切一些,热爱的有些过分。
紫茉莉使她们喜欢的东西太多了,以至于我们如何制止都拦不住这种喜爱;既有黑色的果果、又有绿色的果果,果果里竟然还有白色的果果,以及香气悠然的花朵······
遥想当年,在应该比她们要懂些事的年纪也曾用她们现在所用的方式深深的爱过这些花与果,甚至还依稀记得种花的老奶奶举着拐棍破口大骂的景象;想想这些,再看看她们,原来她们也在有意无意的重新演示了一遍我的那些曾经。
记忆里的这些花似乎也并不比现在美丽,只是很能吸引童年里的孩子;很多时候她们总能发现大人们没有发现的“趣”,跟着她们玩也许会觉得幼稚了一些,可仔细揣摩一下又会发觉收获满满。
她们愿意抓住一只蚂蚁,给它们讲大灰狼是如何和小红帽变成了好朋友的故事,虽然断断续续但透过神情就会发现她们在努力将我给她们讲过的每一个情节都叙述得清晰一些。
这就是分享,有了分享就有了乐趣;这样的时间里我不愿意打扰她们,虽然我认为蚂蚁并不喜欢被故事牵绊着。
摘一朵花,她们并未谢去。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们俩学会了对花说“谢谢”,而走的时候一定要“再见”。
大人永远也不会明白这简单的两个词的意义,我不去猜,当然也不会去拒绝。
花儿到了她们手中总是很快就四分五裂,一堆、又一堆,整整齐齐摆放在平整的地面上,待时间成熟就邀请我一起“吃”。当然这只是游戏,曾见过许多大人头也不回就打发孩子自己玩去,满心欢喜的邀请瞬间就垂头丧气。失落的话语还讲不清楚却能看见耷拉着脑袋丧气至极,或许心里默默地责备自己准备得不够自细。
之前我也这样,可渐渐的试着用小动作和咂嘴表示接受了这份邀请;她们竟然欢呼雀跃,夸赞自己“妹妹真棒”。
孩子不太明白安静的意义,偶有不语少动必然是有东西吸引了她们的注意。很多时候是虫子,今天确是从花朵种抽出的花蕊。
“爸爸,这是花花的头发吗?”
“它们的妈妈为什么不给它们扎个漂亮的小辫呢?”
或许我只需笑笑,可这又怎么能够打消她们对于自然的怀疑?“这是花蕊。这个多的叫雄蕊,黄色的是花粉,里面还有花蜜。”
“哦!熊大熊二吃的蜂蜜呀!”
“嗯!蜜蜂就是在花里采的蜜。还有这个只有一根,大一点的叫雌蕊,蜜蜂会把花粉带到这里·······”
或许孩子还不明白什么是授粉,但我相信以后遇到花朵自然会在意这些,凭自己的判断去区别花蕊;而将来学到这个必然会影响深刻一些。
曾经以为带孩子无非就是吃、喝,学习无非就是知道一些我们觉得应该懂得的浅显道理,余下的交给老师去解决。可渐渐的发现,是自己自以为的过于残缺,孩子需要我们拥有的知识储备远高于这份简单的自以为。
孩子三岁,随着词汇量的增加问题也就多了起来;许多我以为可以敷衍了事的回答她们却会在和小朋友交流时“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而教会她们“胡说八道”的自己听了难免要惭愧。
只好请来书籍提高自己,和她们一起探索许多自以为简单而不去在意的身边世界。孩子相信我“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所以“胡说八道”的事情还是要避免,即使玩笑也尽量有理有据。
也许你还认为这是幽默,可孩子呢?并不理解幽默的含义,别无选择只有自己开始学习;做不到专业也至少什么都要懂一些,说得浅显一些,夜给孩子去思考和探索。
也许大人们会觉得小孩总不至于什么都要求正确,的确如此,可我们或许可以让这种应该的事情尽可能的少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