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材︱每本书也都有独属自己的命运与归宿

新西兰的图书馆系统非常好,经常有很新的书籍上架,也经常会处理掉一些旧书,其实很多时候旧书也还都不错,除了陈旧一些,有时候五毛有时候一块,题材还经常碰到有趣的,天舒就遇见过很好的桥牌书,当然是英文版,最喜欢的特劳伦斯·里斯(TERENSE REESE)的书,当即买回家放起来,即便看不懂也仍旧是对大师的尊重。
昨天去图书馆忽然就看到了一大批的中文书,这规模出现的比较少见,而且题材非常集中,大致是三类,其一是摄影方面,包括摄影技术和相机,其二是化工技术,包括印染方面,其三是一些旅游的工具书,一下子天舒仿佛就呆在那里了,脑子里出现了一位老年的男性,我猜应该是广东人,因为其中还有不少港版的书,当年能够买到港版书的也就是广东人比较方便些,他喜欢拍照片,喜欢相机,甚至还会自己操作暗房的冲印,因为他一定是从事化工方面技术工作,比如印染业或者纺织相关方面的,他还经常出门,因为有些旅游的小册子是去景点的时候收集到的,估计是出差和旅游相兼着,在如今来说这就是一位理工男,因为书里面我没有看到任何一本人文社科方面的。这些书的年代久远,版本冗杂,应该是陈列在书架之上久矣,不知何种原因,或许是换了新房子,或者物是人非,最终选择捐赠出来,整整一批好几十本,数量虽然很多,可摆放在那里就透着浓烈的孤单,这些书从遥远的国内费尽周折来到新西兰这个偏安一隅的小岛上,然后再次流落于外,天舒有过散书的经历,懂得其中苦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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