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味儿,是将放未放的新春花蕾
有一天,我们可不可以如此幸福——我偶尔无理取闹,你总是宽容体谅,有时候拌嘴冷战,最后再一起妥协。
有一天,我们可不可以如此幸福——在对方忙碌的时候,适时的退到一旁,不去打扰默默想念,必要时端一杯热茶,安静的等待对方忙完。
烟儿的深居与行摄
第360篇原创文章
年味,是街上的张灯结彩还是夜晚绽放于夜空中的烟花。
年味,是家家户户的人来客往还是门前新贴的对联。
年味,是家里新添的喜庆花木还是高挂的红艳灯笼。
年味,是小孩子身上的新衣还是那兜里鼓鼓的压岁钱。
年味,是商铺里传来恭喜发财的歌声还是菜市场上飞涨的菜价。
年味,是年前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到处塞车的喧闹;到了除夕晚上,却忽然空了下来,寂静得犹如深夜两三点的空灵与荒芜。
年味,是正月初一早晨街上的空无一人与临近中午高速公路越来越多的出游车辆造成的拥堵。
年味,其实最温暖的还是除夕晚上的团圆饭。饭后的看春晚。
我们总说,年味,起来越淡,越来越无味了。
不再需要新年才有的新衣,不需要过年才能有好吃的,除了有个团圆年的期待,其他的都不再是过年特有的味道了。
渐渐淡去遗忘的风俗,渐渐冷淡了的人际往来,渐渐改变了的生活习惯,渐渐褪去的对节日的热衷。
如今的年味,更多的只是剩下节日放纵的晚睡晚起与到景区里人挤人肩挨肩的接踵。
而对于我来说,最温馨的年味,是我与先生一起清扫院子。
住了三年的小区,先生也三年没有回家过年。每年的节日,都是他最忙碌的时候。
今年哦不,是去年,搬回了原来的房子住,楼上有大露台,楼下还有个院子。而冲洗院子,便成了我们俩除夕当天的保留节目。
除夕,贴春联。
是我家大小子写的,加长加宽的春联。
院子里,是先生特意买的一大盆两人才能环抱的大吉,围上一圈报年红。
这一日,先生与朋友一起贴春联。一个在下面看,这边再过一点,对,再高一些,对,再偏左一些,那个在上面问,这样可以吗,对称吗,垂直吗,有没有一样高。
而我,先是把楼梯上上下下边边角角缝隙旮旯都细细地清扫一遍,用抹布擦洗红木楼梯。等到一切完毕,这边春联贴好,先生拿水龙管,我拿扫帚,一个冲洗,一个擦扫。
从车房,大门,三角梅到九里香花圃到摆放大吉的大门再到外面的一层门,里里外外,上上下下都洗刷得一尘不染。
他的鞋袜早就湿了,我的裤腿也湿了,虽然天气依然寒冷,却因为干活,特别是与他一起干活而充满了温暖与欢乐。
然后,一起看着彼此分工合作的劳动成果,干净的院子而分外觉得节日气氛的浓郁与欢乐的倍增。
今年的除夕与初一是久雨后的大晴。今年,三年没在家过年的先生终于能在家吃上一顿团圆饭。
饭后,一起喝茶,看春晚。
我对春晚的期望值不高,但对于没有请六小龄童还是觉得无法理解。
那一首扮演父子唱的歌很感人,那一场盛世鼓舞的舞蹈很震撼,除此,没有留下什么特别深刻的印象。
与其说喜欢看春晚,倒不如说是喜欢一家人围在一起看春晚。
春晚,只是一个道具,而一家人在一起的团聚才是真正期待的重头戏。
茶,是凤凰乌岽上的锯朵。
一年中最重要的日子,自然要喝至好的茶。
因为团聚,所以开心;因为开心,才是节日。
今年,客来人往,倒也热闹。
可因为饮食的忽然改变,从初二到初四,连续三天,家里三人病倒,看了三次医生。
这个春节弥漫着一股中药味。
而先生于初三便开始上班了。
还好,家里的闪烁的彩灯,增添着不少的喜庆,大小子也说,因为有彩灯,有红灯笼,有各式珍稀或普通的花木,家里才有着一股过年特有的气氛。
我的年味
是客厅里招财树上我亲亲手挂上的红灯笼。
是年年妈妈亲手养上的几盆开花的水仙花味。
是露台上亮至晨曦的五色彩灯。
是朋友精心培养的珍稀花木,因为神秘,叫不出名字。
是一家人着新衣喝好茶团团圆圆的闲话家常。
是红艳艳的海棠将开未开的花蕾。
更是我与先生一起打扮房子装点露台清理院子的辛勤身累心不累。
至于有没有出游,是不是热闹,都不及一家团聚来得更有年的温暖气味。
这个年,有期待,有忙碌,有兴奋,有欢喜,也有担心,牵挂与烦恼。
或许,酸甜苦辣,才是烟火;喜乐忧恼,才是生活。
渐渐淡去的年味,接近尾声的假日,希望,家人平安健康,便是最大的愿望。
新年无所求,唯愿祈求一家人平安健康团圆幸福。
似水若烟
获得2014年新浪十大草根文学名博
曾于《格言》发表文章并收录在《格言》十年经典文章
获《中文阅读》征文比赛优秀奖
文章多次发表于各大公众号
烟儿的深居与行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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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介无名小率 江湖无立足地
社会无谋生力 与世无争深居
不加任何协会 不属任何门派
不问红尘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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