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鸟乱鸣||老贾的“涡镇”和“我潘”的朗读
笔记时间:2018年5月27日
笔记地点:囤谷园
作者微信:Yxdniaoer
温馨提示:文末有视频
昨晚睡前看一个多小时的《山本》。
今早起床前看一个多小时的《山本》。
涡镇的命运急剧变化,生命如草芥:
井宗秀的妻子莫名其妙地死在了井里;
井宗承的恋人被蛇咬死在山上;
土匪头子五雷被老二王魁弄死了;
井宗秀的小姨子从五雷的夫人成了王魁的女人;
涡镇的土匪被麻县长消灭了;
王魁被杜鲁成、阮天保在粪池里弄死了;
小姨子被平川县保安队长史三海弄走了;
和麻县长里应外合的井掌柜突然变成了井团长。
贾平凹在《山本》里用了一些我不认识的字,比如“鹐”。经过查字典,“鹐”的意思是鸟禽用尖嘴啄东西,音qian(阴平)。
通城方言里有“qian毛个(鸡)”的说法,意思是鸡被一根根拔光了毛,似是从“鸟禽用尖嘴啄东西”引申而来。
上午离开县城去云水村时,犹豫着是不是把《山本》带回囤谷园。
最后还是没有带。因为囤谷园里有很多可看的书,学校里有还没有看完的《松林夜宴图》(83年女作家孙频著)。
把《山本》放在县里,给了我一种想念,给了我一种朝暮捧读的安好。
在大坝下车,三人步行去云水村部。
可可需要在那里照相,村书记秋来兄说是农村合作医疗卡和社保卡要二合一,小孩子需要照相重新办证。
可可按要求坐在一块白布前,想笑又怕笑,非常扭捏。
我叮嘱照相的要照好点,“没照好的话,我也跟着吃亏啊。”
村书记和村文员都轻轻笑了。
村书记留我们吃中饭。湾子里的退休老师潘老师也留我们吃中饭。
我都以已经打电话到家里母亲准备了中饭为由婉拒了。
雨停了。
在上云水教学点的坡路上,可可看到了华香婶在用网兜挂桃子。
桃树在她家屋后院子里,只有一棵,结着一些或红或青的桃子。
可可说想吃一个,花香婶立即挂了六个给她。
可可随即拿了一个在路边的水管上洗了,又担心绒毛没洗干净不敢立即吃,就一直拿在手里。
其另外五个桃子没有东西装,我们把一把打开的伞倒过来,放在伞心窝里,倒提着伞走。
可可在洗桃子时,顺手摘了一枝两个巴掌大小的芋荷叶,又用芋荷叶接了一些水。
她小心翼翼地举着芋荷叶,边走边看叶上的水珠滚动。
到云水教学点门口时,一不小心芋荷叶上的水全部洒了。
她非常懊恼,把空了的芋荷叶一直拿到了囤谷园。
母亲煮了精肉新鲜豌豆汤,蒸了腊肉,煎了云溪湖鲜小鱼。
我接着做了精肉炒新鲜土豆片,又炒了新鲜藤菜。
麦子在上班不回来吃中饭,一家五人边吃饭边聊天。
母亲和我说起昨晚看《朗读者》,看到了一个叫潘建伟的。
吃晚饭时,向麦子了解他的新岗位工作情况,提一些建议。
因母亲言及潘建伟,我在电脑上找了《朗读者》第二季第4期(2018年5月26日)的视频,反复看了物理学家潘建伟的朗读视频。
这期朗读者的主题词是“纪念日”,董卿聊了“我们潘”的三个纪念日:
2016年8月16日,世界上第一颗量子通信卫星在酒泉发射成功;
1987年9月4日,潘建伟走入中国科学技术大学近代物理系;
2001年3月14日,潘建伟曾经和他的导师塞林格谈及的梦想——量子信息实验室在中科大建立。
潘建伟提及了前辈科学家郭永怀飞机失事时和勤务员拥抱着被烧焦只为了保护胸前包里科学数据的故事。
这个故事我年初在一份报纸上看过,那次是我第一次通过文字了解潘建伟。
潘建伟朗读的是爱因斯坦文集里的《我的世界观》。
我们每个人在这个世界上都只作一个短暂的逗留,目的何在,只要从日常生活中就可以明白:人是为别人而生存的——首先是为那样一些人,他们的喜悦和健康关系着我们自己的全部幸福;
然后是为许多我们所不认识的人,他们的命运通过同情的纽带同我们密切结合在一起。
我强烈地向往着简朴的生活,并且时常为发觉自己占有了同胞的过多劳动而难以忍受。
我完全不相信人类会有那种在哲学意义上的自由。每一个人的行为,不仅受着外界的强迫,而且还要适应内心的必然。
叔本华说,“人虽然能够做他所想做的,但不能要他所想要的。”
这句话从我青年时代起,就对我是一个真正的启示。
我从来不把安逸和享乐看作是生活目的本身——这种伦理基础,我叫他猪栏的理想。
照亮我的道路,并且不断地给我新的勇气去愉快地正视生活的理想,是善、美和真。
要是没有志同道合者之间的亲切感情,要是没有全神贯注于客观世界,那么在我看来,生活就会是空虚的。
人们所努力追求的庸俗的目标——财产、虚荣、奢侈的生活——我总觉得都是可鄙的。
我实在是一个“孤独的旅客”,我未曾全心全意地属于我的家庭、我的朋友,甚至我最接近的亲人;
在所有这些关系面前,我总是感觉到有一定距离并且需要保持孤独——而这种感受正与年俱增。
这样的人无疑有点失去他的天真无邪和无忧无虑;但另一方面,他却能在很大程度上不为别人的意见、习惯和判断所左右。
“谨以此篇献给,中国科大的老校长严济慈教授,和我所爱的人们。”
点击下面视频,可以了解
感动中国的科学家
潘建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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