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平:玉殇连载六——以身相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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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平:玉殇连载六——以身相许
作者:汪平
十二:不散的沉云
阴把辣把王芳扶上楼来,王芳便倒在床上,好像大病了一场,只感到头晕目眩。阴把辣用手在她头上试试,居然烧得厉害,阴把辣不由说道:“王经理,你头烧得好厉害,我必须立即送你去医院。”
“不,不要,我,不去。”王芳连忙摇头,有气无力地说。
“不行,你烧得太厉害了。”阴把辣一边替她贴上湿毛巾,一边说。
“我躺一下,就会好的,没,没事的。”
“王经理乃万金之体,怎么能有病不治呢?”
“阴大哥,刚才那骗子和你说了一些什么?”王芳只好撇开一些话题问。
“刚才?”阴把辣看着王芳问,“你都听见了吗?”
王芳摇了摇头。
阴把辣看着王芳的脸色慢慢地说道:“他没说什么啊,你也不必介意,其实他是欺侮你一个女子。当时,你该叫我同去才是,不然,我们绝对不会是这种让他跑了的结果。”
“只怪我也不知道他竟是这样的一个大骗子。”王芳说,“他是不是说了一句有关你的话呢?”
“你不要理他,安心养你的病罢,反正那小子已被我揍走了,他再也不敢来这个小镇了。”
“你不该放他走,该把那骗子送进派出所才好。”
“混蛋,我真是混蛋,我当时就怎么没有想到呢?”阴把辣说道,“待你叫喊报警时,我猝不及防被那王八蛋撞倒在地上,被他跑了,真可惜了,太便宜了那小子。”
“不能便宜了他,你帮我去报警吧,不要让那骗子再去祸害别人了。”
“对,我马上去。可是,芳芳,你病得这样厉害,还是我先送你去医院吧”
“不,不用,我真的不用。我不想去医院。你去吧,我还不至于就会病死的。”
“芳芳,好好的,何苦说些这样不吉利的话呢?”
“看来,我处处碰壁,注定了我苦难的一生。好像全世界的人,没有几个会同情我似的。”
“我怎么啦,难道你连我也不满意?”
“可是,这世上关心我的人,又有几个呢?”
“世界上的人本来就爱尔虞我诈,他是他,我是我,以后,你注意一点就是。”
“好吧,我想休息一下,你帮我去报案。佳明,这该死千次万次的骗子,我绝不能再让他祸害别人了。”
阴把辣答应,并倒了一杯开水,放在王芳的身边,又安慰了几句,这才掩门而去。
王芳倚在床上,睁着一双圆圆的眼睛,静静地想着刚才的事,她想,我也只有这一点玷污,还是被人骗去广州钻入人家的圈套,苦于跑不出来才导致有这样一种不可告人的灾难,可是偏偏招来这么多人的轻贱、诲辱,好像这一玷污就注定了我这一生悲惨苦难的命运,好像比杀人、抢劫还更受到人的污辱。我可是被人骗下水的啊,这世道怎能这样不给我公道呢?她不由痛恨张五,那个骗她下广州的混蛋,也恨李强,那个逼她陷入泥坑的流氓,还恨佳明这个无赖的骗子,同时,也恨世上这一切贫嘴烂舌爱嚼是非的人,她觉得这些人都是长满獠牙的魔鬼,让她感到好可怕,她好像是一只跌进粪坑的绵羊,虽然洗净了,还洒满了香水,但这些人却还老是对她掩鼻,就好像她永远也洗不干净一样。
她不由想起王玲,她在乡下有没有我这样的遭遇?她在来信中,只不过说她有些苦恼,有一个那样的父亲,可绝没有像我这样受人轻贱、诲辱,甚至比受人鞭笞还有过之而无不及遭遇吧,树大招风吗?难道我建芳心楼就是一步大错?我不赞成,我是一个公民,我还有我把握人生的权利,人生属于我自己,我不能活得这样窝囊,玲玲不是叫我拿出魄力勇敢地走下去,放出人生的异彩吗?我应该振作起精神,不能一遇到打击就萎靡不振啊。
王芳想来想去,不知不觉中,阴把辣回来了,手里拿着一包东西,说:“芳芳,你看,我给你买了这么多的药,快快吃下吧。”
阴把辣说完,便扶王芳坐了起来,王芳只觉得还是头晕目眩的,用手试试额头,还是烧得厉害,不由抓起药,就着开水,吃下一些,心中便缓缓地舒了一口气,说了声谢谢。阴把辣随说:“芳芳,玲玲不是想见你吗?回家去养养病吧。在家里痛痛快快地玩它几天,何苦要在这里生受这些烦恼呢?”
王芳一听,果然觉得好想见见王玲,见见家乡的山,家乡的水,家乡的一切。王玲不是说家乡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吗?对,就回家去看看这种变化。王芳便撑起病体,对阴把辣说:“阴大哥,那你就陪我回家玩玩,可以么?”
“太高兴了,同你去看看丈母娘,我早就应该的呢?”阴把辣高兴地说。
“不准贫嘴,当心我不理你。”王芳有气无力地说。
“那我可不敢去了。”
“报案了么?”
“报了,他们已经立了案。”
“这个骗子,混蛋,我死也不放过他,绝不放过他。哼。”
“好啦,别又找烦恼。你安心养病吧。我们明天早上动身怎么样?”
“你帮我去安排吧。”
“这次,我们的大经理可是衣锦还乡,我得好好的帮你料理料理。”
“随你。但我确实开心不起来。”
“我高兴,因为明天可以见到我未来的丈母娘。”
“谁是你丈母娘?真的好讨厌,再耍贫嘴,我真要生气了。”
“哈哈哈。”
十三:以身相许
天刚放明,阴把辣就喊醒了王芳。王芳见要回家,也不由非常高兴,她本不是病,是被佳明气得那样,精神不觉好了大半,待众人上班,她叫阴把辣召集了几个主要职员,帮她把事情简明扼要地交待了一下,便来到了楼下。芳心楼的门前,早停上了一辆阴把辣不知从那里弄来的一辆红色桑塔纳的出租小车,王芳低着头,急忙钻进满载大包小包的车内,待阴把辣一上车,即催车向前驶去。
车飞离小镇,便进入山区,早在那弯弯曲曲的山路上行走,路面坑坑洼洼,泥土飞溅,小车一路颠簸着,向那大山的深处奔去。奔过一山又一山,飞过一村又一村,王芳呼吸着这大山中的新鲜空气,欣赏着这大山中的绿青青的美景,真宛如一只出笼的小鸟,全身好不自在。这时,她把这几天来所给的烦恼和束缚在她身上的沉重阴云,抛到了九霄云外。
一个多小时过后,车在一个村庄停住,不但小孩,就连大人看到这崭新的红色小车,开进这大山之中,都不由感到稀奇,而走拢来进行围观。待到艳丽迷人的王芳从车里钻了出来,都不由对她刮目相看。英俊的阴把辣也出来了,他忙着把那些大包小包的东西拿了出来,把司机打发掉。那些小孩不待王芳去说,都自动把那些大包小包搬了起来,簇拥着她们向王芳的家走去。
王芳的父母看到久不回家的女儿,衣锦还乡地回到家中,不由分外高兴。母亲拉着王芳的手,问寒送暖,看到阴把辣那高大英俊的相貌,悄悄问:“那个,是你朋友么?”
王芳滚在母亲的怀中,只是撒娇,不答。
阴把辣则拿出糖果,分与众小孩,把众小孩再轰了出去,这才甜甜地叫了一声伯父伯母,便坐在王芳的身边。王芳便说:“妈妈,这么多的东西都是这个阴大哥买的呢,你去看看,喜欢么?”
“喜欢,喜欢。”母亲高兴地说,“我看到你俩就乐昏了头呢,她爸,快和我去安排午饭。”
这时,王玲闻信,跑了进来,看到那艳丽迷人的王芳,惊喜地叫道:“芳芳,你回来啦?”
“玲玲。”王芳起身,拉住王玲的手,仔细地打量着她,看到的是王玲那清瘦的身单,一身素净的打扮,楚楚可怜的神情,不由问,“你在家怎么啦?”
“没怎么呀,就是信中说的那样。”
王玲看到阴把辣,不由惊奇地打量了王芳一下,向她问:“他,你怎么和他在一起?”
阴把辣起身,尴尬地说:“啊,王玲,我现在在王芳手下做事,我今天陪她回家来看你呢。”
“他怎么进了你芳心楼?”王玲瞪着一双眼睛只问王芳。
“芳心楼开业不久以后。遇到了一些被混混骚扰的麻烦,因他做事精明,很有魄力,我便让他帮我打理一下。”王芳回答。
王玲默然。阴把辣拿出一个小盒,送给王玲说:“王玲,这是芳芳送你的一块精致手表,你喜欢吗?”
王玲看看王芳,王芳只好点点头。王玲收下,与王芳一同坐下,仔细地打量着王芳,她看到王芳的眼角有一丝淡淡的哀伤,便问:“佳明那混蛋骗你了么?”
王芳点点头,问:“你怎么知道?”
“我从你眼中猜出来的。”
“还是老朋友。”阴把辣随说,“一看便能猜出人家的心事。”
“告了他没有?”王玲盯着王芳说,“去告他,把他抓起来,别让他再祸害别人。”
王芳不由轻轻地叹了一声,又点了点头。
阴把辣便接着说:“怎么不告?王经理最憎恨的就是这些骗子,无赖,我若看见他,也想把他弃尸万段。”
王玲不由替王芳不满,便说:“我们这种女人,真是命途多舛,芳芳,我们要时刻警醒着一点啊,说不定,我们的身边又潜藏着邪祟,一直没被我们发觉呢?”
“是呀,”阴把辣随接着说,“佳明那骗子,那混蛋,在我们身边那么久,我们怎么就没有发觉他呢?”
“唉。”王玲不由瞪了阴把辣一眼,欲言又止。
“玲玲,我们好久不见,我好想你啊,我觉得做一个这样的女人,真是太累了,太辛苦了。我回家只想好好的和你玩两天,我们去爬山,去游泳,去荡秋千好吗?”
“陪你芳芳,我怎么不愿意呢,只是------只是------,唉,我出来久了,爸爸说不定又要生我的气,你下午到我家去坐坐吧,我在家里等你。”
“有什么事呀,你就在我家用饭啊,玲玲,陪陪我吧。”
“反正你已回来了,我俩有的是时间,你也刚回来,先忙着吧。”
王玲说完不顾王芳的挽留,便走了出去,阴把辣看着她走远了,不满地说:“这个王玲。”
“我们好好的,今天怎么说话不拢攀呢?”王芳也不由自言自语地说,“下午,我们先到她家去坐坐。”
“她是对我有成见呢,我还真不好意思见她。”
“什么?”王芳不由愕然,但随即想了起来,拍着手,笑着说,“谁叫你做过李强的手下,侮辱过她呢,你活该,活该。”
王芳边说边敲着阴把辣的头大笑。阴把辣抓抓头,随双手一摊说:“那时,身不由主啊,强哥要我们教训她,他是老大啊,我们做小兄弟的哪敢不听?”
“难怪今天,她理也不理你,她把你还当做一个无恶不作的恶魔呢。”
王芳说完,不由哈哈大笑,看见阴把辣只是尴尬地抓头,便又说:“好吧,下午,我先到她那里去坐坐,把你的情况,仔细地向她说说。我这个朋友愿不愿原谅你,我也不知道。”
饭后,王芳独自来到王玲家中,两人刚刚坐下,王玲便问:“你芳心楼怎么要收留他?他阴把辣阴毒手狠有名,他肚子里想的,外人根本就猜测不到,你一个单纯的女孩居然还敢跟这样的人打交道?在广州,我被他整得那样惨,你就忘记了吗?他开口芳芳,闭口芳芳,你还想找他做男朋友么?”
“玲玲,你听我说------”王芳想解释,但随被王玲打断。
“我不想听你的解释,阴把辣,这王八蛋是李强的一条忠实走狗,心思一坏到底的人渣一个,要说他有多坏有多坏,要说他黑就有多黑,你已被佳明骗了,我不想你再掉入另一个陷阱。”
“玲玲------,”
“他们那一伙没有一个好人,芳芳,我们是从小长大的朋友,你应该听我的劝告。”
“好吧,就让你先说。”
“甩掉他,我看着他就可恶。”
“可是,在工作上,他确实是帮我做了许多的努力,我觉得他也确实是有一些才能,还有,在小镇上,你知道有许多的小霸王,为此,他解过我几次围,没有他,那些小霸王会经常骚扰我和我的芳心楼。”
“我,不听。”
“玲玲,我被那骗子骗得很惨,我回来是想甩掉那种烦恼,这件事我们以后,再来仔细谈谈好么?你先陪我出去玩玩,让我解解闷吧。”
“我不想看见他,我看见他就作呕,他对我的诲辱,我一辈子也忘不了,芳芳,他根本就没有人性,你若再被受骗,你就完了,我都预知不到会是一种什么惨痛的结果。芳芳,你要清楚我说的这一点。”
“我知道,但今天,我想你陪我玩玩。好么?”
“不行。叫我和他一起玩,我绝对不。”
“我求你呢?”
“那我求你甩开他呀,芳芳。你听一下我的就不行么?”
“玲玲,我现在实在没办法放弃他,你就原谅他一点吧。”
“我绝对不能原谅他,芳芳,我的好朋友,看来今天我真的没办法陪你了。”
王芳从王玲家出来,只得邀阴把辣来到村后,看看村庄,那破败的房屋果然消失了许多,随之而起的都是一幢一幢的楼房,前年没有一台电视的村庄,现在有线都有了,自来水也从山后的泉眼安装下来了,公路也已经开通了,虽然是土路,但毕竟可以开个车子进来,这个村庄的年轻女人,果然觉得比以前少了许多。王芳想起王玲的信,心中不由无限感叹。
她俩来到苦泉岩下的那片小树林,她与王玲荡过的秋千还在,这是她俩利用两棵活树做的秋千。王芳见到这简易的秋千,想起与王玲荡秋千时,那天真灿烂的情景,心不由又跃跃欲试。她便抓住绳子,跳了上去,像以前她与王玲荡的那样,把秋千荡得老高老高。
阴把辣则惊呼:“芳芳,小心,小心。”
王芳听了,不由得意,一边咯咯地笑着,一边把秋千荡得更高,直到荡累了,笑累了,才滚下秋千。阴把辣扑上去,抱住王芳,惊奇地叫道:“芳芳,你真行,荡杰了,也吓煞我了。”
王芳躺在阴把辣的怀中,还在咯咯地笑,笑得揉着肚子,直叫:“哎哟,哎哟。”
秋千玩腻了,人也笑累了,她俩又来到苦泉岩下潭边,苦泉岩高约四十来米,因正逢天旱,一线白水,从岩上缓缓流下。岩中,有一棵古老的青松,横空伸出,它的躯干也许是受岩水长年累月的冲击,而有点向下弯曲,但它的头,却屹立地昂了起来,岩下的潭,长宽都有二十来米,清水泛绿,碧波荡漾。潭的旁边,都是平整而光滑的大石。
她俩来到一块披荫的石块上坐下,看到那绿清清的潭水,两人不由把脚伸进水中嬉戏。王芳说道:“这潭我们都叫它苦泉潭——现在改为古泉潭了,这岩我们也叫它苦泉岩,就因为岩上有一眼泉水,名叫苦泉。
“相传,在很久以前,我村有一个受尽苦难的童养媳,有事没事,婆婆只让她低垂着眼睛,不许她偷看任何男人半眼,她每次做事,不顺婆意,遭到婆婆的毒打之后,都要坐在岩上的一块石头之上偷偷地哭泣。一次,小男人拉出雪白的小鸡鸡,对着蚂蚁拉尿,她不由对着男人多看了几眼。婆婆看见,骂她不做生活,尽打媚眼,又把她毒打一顿,童养媳跑到那块石上,坐着哭了整整一夜,思来想去,与其受苦受难,不如死去,便从岩上跳下。
“第二天,那童养媳流泪的地方,变成了一眼泉水,泉水苦清清的,像一个苦难女子的伤心之泪。岩上有血的地方,便长出了这棵松树。你看,这松树的躯干是平伸出来的,它就像一个受尽屈辱的苦难女子,它那昂起的婆娑青枝,却又像她顽强地想展翅欲飞的勃勃的愿望。”
“啊,你这里还有一个这么美丽的古老的传说。太动人了。”阴把辣高兴地说。
“你看这绿清清的水,就像那个苦难女子的泪水,你再用手掬一点水看看,它清澈吗?清澈吧,所以,那苦难女子虽受屈辱,心却是冰清玉洁的,我们在这里清洗着衣服,洗久了,这绿清清的水,这平展欲飞的青松,却好像让我们感觉到它在洗涤着我们为人的思想,陶冶着我们做人的品格呢。”
“难怪你们这里的人心地都这么美好善良。”
“你也下去洗洗吧。看有没有我说的这种感觉。我还真希望你的灵魂在这里洗洗,你的品格好好的在这里陶冶一下”
“王经理的善良及美德,本来就该让我们学习,只是,这绿清清的水,不知有多深,我可有点不敢下去呢。”
“你还是男子汉大丈夫呢,我都在这里游过,怕什么呢?”
王芳说完,把阴把辣轻轻一推,便把他推下水去,随咯咯大笑,边笑边说:“洗吧,洗吧,每天洗一次,洗涤你的思想,陶冶一下你的品格,洗出个正直干练的好男子汉来。”待阴把辣刚刚爬了起来,王芳还边咯咯地笑着,一边光头光脑地浇着他的水,阴把辣也故意大叫,引逗着王芳大笑,随后又作啊噗状,双手乱划的沉向水中,王芳惊叫,大声地叫他回来,随跳下水中,抱住阴把辣,并把他托出水面,阴把辣一下子紧紧地把王芳抱住亲吻,王芳这才惊醒,说了句讨厌,却也挣脱不开,只好互相抱住,游进中间,王芳说:“阴大哥,我俩来比比赛怎么样?”
“我是陪你来散心的,我们最好不要游得太累,更何况,你的病还没有好呢。”
“我有什么病?早就飞走啦,我们可以游一会试试。”
“我就想这样抱着,真幸福。”
阴把辣说完,吻住王芳的嘴,不再让她说话,双手也暗暗地使了劲,使自己的胸脯紧紧地贴在那富有弹性的乳房上。
王芳也真的陶醉了,天地间好像融为一体,一种从未有过的爱情幸福,涌上她的心头,她也不由闭上眼紧紧地吻住阴把辣,享受这一种还从未有过的爱情幸福。
待两人分开,王芳把阴把辣一推,咯咯地笑着,向一边游去,爬到一块光滑的石块上,用手又浇起阴把辣的水来。阴把辣则游拢去,把王芳拖下水中,疯呀打呀,哈哈地笑着又拥抱在一起。
待两人高兴地回到家中,她母亲的晚饭已经做好了,她母亲看着她们,高兴地说:“芳芳,你带回来了朋友,他又买了那么多的东西,做妈的高兴,今晚叫了你几位叔叔,让他们来看看我家女婿呢?”
王芳向她妈妈做了个鬼脸,阴把辣却不由暗暗哂笑。
这一餐,阴把辣吃得很得意,席间频频给几个叔叔敬酒,爸爸妈妈也转口叫的很甜。饭后,王芳又独自一人来到王玲家中,把她对阴把辣的看法,原原本本向王玲说了一遍,王玲只是沉默,之后,两人又谈了一些知心的话,王芳便即回到家中,此时,伯父已走,父母二人陪着阴把辣在看电视呢。王芳坐到阴把辣的身边,四人边看着电视,边谈着话。一会,母亲叫走父亲,房中只剩下王芳二人,王芳一想,不由顿感沉默,今晚怎么个睡法呢?去叫母亲吧,父母已睡,王芳只得对阴把辣说:“阴大哥,你就在这里睡吧,我到玲玲那里去借个宿。”
阴把辣一把拉住王芳的手说:“芳芳,你母亲好像给我们做了安排,你怎么还要如此固执呢?”
“不,这太突然了。”
“芳芳,这都什么年代了,给我一次机会吧,我太爱你了。”
阴把辣说完,便抱起王芳,吻住她的嘴,极尽温柔亲热。
王芳不由无语。
“芳芳,我好爱你啊,今天,我才真正的得到了你的一点点爱,难道你就不肯多给我一点么?”
阴把辣说完,便去吻她的眼睛,她的耳朵,她的脸蛋,她的------。
王芳只是闭着眼,任由阴把辣亲吻,只是黙黙地承受。
阴把辣见状,便抱起王芳,把她放到床上,小心翼翼地解下王芳的衣服,把她平躺着,他抓住那突起的乳罩,轻揉着,并一手抚摸着她那雪白平滑的肚皮,王芳还是黙黙地承受。
阴把辣翻了一下王芳,便解开她的胸罩,依然让她平躺着芳,扯掉胸罩,一对雪白的乳房,便突凸在他的眼前,两个小巧的红色乳头,耸立在双峰之上,在那双峰之间,还隐隐露出一棵黄豆般大的黑色胎记。
阴把辣问:“芳芳,这个胎记生来就有么?”
王芳只轻轻的“唔”了一声。
阴把辣便用手按按那一对高耸而雪白的乳房,那乳房如腐乳颤颤欲溢,那棵黑色的胎记,便在那欲欲流溢的双峰之间,若隐若现。
王芳还是黙黙地承受,却感觉到抱着她的阴把辣的长枪早已竖了起来,已爬到了她的身上……。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