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书】永远的敦煌 | 流失海外绘画珍品高清原色出版!
“敦,大也;煌,盛也。”
20世纪初,王道士重亮了敦煌尘封多年的佛光。敦煌492个洞窟,见证了丝路曾经枝繁叶茂的文化,造就了举世瞩目的显学“敦煌学”,但也使得一大批珍贵的历史文化瑰宝流失海外。
斯坦因作为第一个从敦煌带走大量文物的外国人,从王道士手中低价买走了二十四箱敦煌写本和五箱绢画和丝织品。值得一提的是,王道士给斯坦因的破旧绢画大多是唐代的,是敦煌绢画中的精髓。
马尔克·奥莱尔·斯坦因
无数人曾跋涉千里,只为一睹敦煌莫高窟千年佛像唇边微笑。
为了将这些藏于大洋彼岸的敦煌艺术展示在世人面前,浙江人民美术出版社秉承“莫高精神”,联合马炜老师、蒙中老师高清出版10卷本《敦煌遗珍》。
当年斯坦因当年所购的绢画、麻布及纸本,部分藏于大英博物馆。这批题材多为各种佛像、菩萨、佛传故事、经变、说法图及幢幡等。《敦煌遗珍》(流失海外绘画珍品)囊括了其中的精品,并加以解析。
系列十本分别为:
敦煌遗珍(佛·菩萨)
敦煌遗珍(菩萨1、2、3)
敦煌遗珍(天王·金刚)
敦煌遗珍(佛传)
敦煌遗珍(经变1、2)
敦煌遗珍(纸本)
敦煌遗珍(纸本·幢幡)
本套书中不仅收录了大英博物馆所藏敦煌艺术中的珍品,并特邀马炜老师、蒙中老师撰写了解说文字,对作品中的形象、风格做了详细的讲解,为读者提供进阶的阅读体验。
同时,也特别选取画中人物进行了局部放大,材质、笔触均清晰可见,以原色精印的方式呈现,利于读者临摹教学、鉴赏研究。
千手千眼观世音菩萨图(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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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敦煌遗珍(佛·菩萨)》
《敦煌遗珍(佛·菩萨)》分为佛画与菩萨两部分。佛画中的《树下说法图》是敦煌藏经洞中创作年代最久、保存状态最为完好的一件作品。《炽盛光佛及五星图》的尺幅和场面则更为宏大。另外还有《释迦瑞相图》《阿弥陀·八大菩萨图》《千手千眼观世音菩萨图》等。
《树下说法图》中不论主尊、胁侍菩萨,还是女供养人的勾勒和敷色都十分细腻,特别是六位比丘弟子的表情刻画得极为生动,是敦煌遗画中不可多得的精品。
树下说法图
关于《炽盛光佛及五星图》,同样的题材出现在千佛洞Ch.VⅢ洞窟甬道南壁的壁画上,尺幅和场面更为宏大。读者不妨将两者做一对比,定然会对因不同材质而限定的绘制技法有所理解。
炽盛光佛及五星图
《释迦瑞相图》带有浓厚的犍陀罗风格,衣褶的勾描,起收两端均为露锋出笔,沉密而飘逸。寥寥数笔即将人物的体肤之感传达无遗,不得不令人叹服——或许就是著名的“曹衣出水”风格之遗法。
《释迦瑞相图》(局部)
书中《阿弥陀·八大菩萨图》《千手千眼观世音菩萨图》均属于曼荼罗类型的作品,即依照一定的佛典仪轨而绘制,供修行者借相悟体、修持密法之用。
千手千眼观世音菩萨图
佛像重在内在的智慧力量,外在形象一般须遵循严格的仪轨,依旧是螺发、白毫、肉髻的神圣特征,然而面相圆润丰腴,表情慈悲静穆,姿态雍容洒脱。
除以上几幅,本书还收录了《弥勒佛、文殊普贤菩萨图》、《佛倚图》等多幅珍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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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敦煌遗珍(菩萨1、2、3)》
《敦煌遗珍(菩萨1)》收录的菩萨像大多数取自幢幡的幡身部分。
《敦煌遗珍(菩萨2)》一书大多收入立轴菩萨像,如《普贤菩萨像》《引路菩萨像》。
《敦煌遗珍(菩萨3)》一书除了一件比较特殊的《景教人物图》,其余收录的都是菩萨图像。
据统计,在敦煌藏经洞流失海外的遗画中,观音的画像数量几乎占到作品总量的一半,在被供奉的主尊画像中排位第一。观音像不仅数量多,而且品类造型也十分丰富。绘画造像的情形很大程度上表面了信仰的深入度和广泛度,而诸菩萨对信众的影响,观音当属第一,地藏其次。
地藏菩萨图(局部)
辨识画像中的发愿文对了解该幅作品,乃至一般的佛教绘画创作的背景因缘都有非常重要的意义。《二观世音菩萨像》中发愿文分为两部分,各自沿正中向左右两侧方向书写。其书体是唐代成熟的楷书,用笔不苟,微含隶意。
作品的创作年代属于吐蕃时期——唐王朝一度失去对敦煌的控制权,由发愿文的内容可以做一印证。因为供养人一再表达了期望“归乡”的强烈愿望,祈求脱离三涂而往生佛国净土。
二观音菩萨像
通观敦煌遗画的菩萨画像,不仅有本土风格、印度风格,还有吐蕃或是来自中亚的风格。不同风格的背后则是相应的画工流派,当然,同处敦煌的画工们免不了要互相取鉴和交流,而这一过程无疑也正是敦煌绘画得以繁盛的一个重要因素。
观世音菩萨像(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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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敦煌遗珍(天王·金刚)》
《敦煌遗珍(天王·金刚)》一书中包括了敦煌藏经洞中最为精彩的几件天王和金刚作品。
我们很容易发现,天王的形象几乎全以武将的形象出现,身披铠甲,八面威风,一副常人不可逼近的形象。之所以如此,本来便与天王类似君王的身份有关。
而具体到每一位天王,仅从程序化的服饰、面容很难对应,所以必须依靠供养题记或是其手中所持的法器来判断身份。即如东方持国天王持弓箭,西方广目天王持宝剑,北方多闻天王持长戟,南方增长王持棒。
左:广目天像 右:持国天像
天王的画像多出自于幢幡,由于幡的主体幡身是一狭长的绢带,画面所限,因此呈现给观者的画像基本上是单独的立像。书中收录的两幅绢画《行道天王图》,是难得一睹的群像,虽然画幅不大,但给人的感觉却是场面壮阔,气魄非凡。描绘了北方多闻天王即毗沙门天王带领众随从,乘云渡海,巡查领地。
行道天王像
金刚画像大体遵循着下面的程序:身躯紧张,肌肉凸起;两眼怒睁,眉骨突出,微作俯视。金刚身上虽不乏精美的饰品,但着装裸露,目的是为了充分表现隆起的夸张的肌肉。画工利用圆劲流畅的用笔,以及富有立体感的敷色,将金刚威猛愤怒的形象表现无遗。
金刚力士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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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敦煌遗珍(佛传)》
《敦煌遗珍(佛传)》一书中收录了敦煌藏经洞中的佛传故事绘画精品。
经洞里发现的这批丝绢画,多数是晚唐五代时期画师的作品,被封藏在洞窟中800余年,不见阳光。因此受到的氧化及人为破坏相对较小,颜色饱满艳丽,有的甚至鲜艳如初。
佛传图·燃灯佛授记,三苦
因为幢幡尺寸的限制,画面高度多在六七十厘米,宽10至20厘米左右。由于形制特殊,画面的场景展开,主要是按从上到下的排列顺序,四个场景一组,或者两条成对,或者数条成套。
故事一般是从释迦牟尼乘象入胎开始,直到菩提树下证道结束,按照时间的先后顺序排列。各个场景之间,有的背景用山峦景物隔开,也有的用绘有花纹或无花纹的边栏隔开。每幅面画上一般都有规则矩形空栏,用来题字。
佛传图·入胎、笼居
这批绢画,多数制作于洞窟封闭之前的一两百年前。从画面的上人物衣着、楼宇景致、生活细节等来看,有着鲜明的中国唐、五代时期的风格。
这批绢画还为我们保留下了一些珍贵的唐代风景画片段。画面背景的山石树木,表现手法正处于走向五代、北宋山水画成熟时期的前一个阶段。张彦远所形容的“水不容泛,人大于山”的南北朝时期山水画特征已经远去,代之而来的是处处可见的皴法、渲染、设色、点苔等的丰富和完善。藏经洞的这批佛传绘画,在今天,对于佛教史、绘画史以及绘画创作领域,都有着很高的研究借鉴价值。
佛传图·别离、剃发、苦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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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敦煌遗珍(经变1、2)》
经变画是指依照某部佛经来绘制的绘画作品,亦称变或变相。《敦煌遗珍(经变1、2)》收录了藏经洞里的部分唐、五代时期的经变画。
广义上讲,凡依据佛经绘制之画,皆可称为“变”。其中包括了情节生动的本生、因缘、戒律等故事画,它们不同于没有情节的说法图和单尊像。但这些故事画多数时候只是选取佛经的一部分内容。
而狭义上的经变画,通常特指那些将某一部甚至某几部佛经之主要内容组织成首尾完整、主次分明的大画。古人绘制经变画的目的是运用艺术的形象,向信徒传播佛教的理念。
药师净土变相图
这些经变画多数场面较大,以说法场面为中心,周围配置华丽的殿堂宫阁、楼台宝池,或者描绘山水风景。画家将丰富的景物作为背景,其中穿插不同的人物,烘托出一个理想的佛教世界。大量经变画对称式的构图形式都非常接近,可见经变绘画在这时候已经相当成熟。
报恩经变相图
画中表现了汉人形象、园林景观,采用散点透视的创作方法,带有典型的中国风格和审美特征,同时也能明显地感受到中亚佛教带来的影响。这些经变画内容丰富而多变化,很多场面和情节真实生动,画家将经文内容与个人生活经验、细致感受相结合,堪称经典。除了佛经内容外,大量的社会生活内容在经变画中也得到生动地体现。
弥勒下生经变相图(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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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敦煌遗珍(纸本)》
《敦煌遗珍(纸本)》收录了藏经洞里的纸本绘画。这些画相对藏经洞的大幅绢画而言,尺寸较小。
藏经洞的这些纸本画多为佛教题材,计有各类佛像、供养人像、佛传故事、经变画、藻井及其他装饰图案等。此外还有一些世俗题材,如医书、相书的插图,动物、山水、花卉等。这些画卷都出自唐、五代及北宋时期的民间画工之手。画工们除了用纸本作正式的画以外,还用来制作画稿。
乌枢沙摩明王像
藏经洞纸本绘画中有一类特别的“写真”绘本。所谓“写真”像,即真人肖像画。如本册所收的《高僧像》便是代表。画中高僧跏趺坐于老树边的地毯上,树上挂着革袋、念珠,身前放着双履,身后放着水瓶。画中的人物表情安详沉静,双目炯炯,眉清目秀。墨线笔力劲健,潇洒自在,衣纹也描绘得非常精美。
高僧传
在纸张上作画有别于在粉壁和丝绢上作画。纸上的晕染效果和勾勒笔触自有它的表现力,经过历代画师的不断实践与总结,进入宋元后,渐渐替代了丝绢,成为我国绘画的主要媒材。敦煌藏经洞保存下来的这批纸本绘画,无疑是我们能见到的我国最早的一批纸本绘画原迹,在构图、造型、用线、设色等很多方面,为我们提供了宝贵的实物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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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敦煌遗珍(纸本·幢幡)》
《敦煌遗珍(纸本·幢幡)》中收录了藏经洞中的纸本绘画和幢幡绘画精品。我们选出了保存相对完整的幢幡,单独归类,让读者更加全面地了解它的特殊形制。
幢幡,指佛教﹑道教所用的旌旗。一般垂挂在佛寺或道场之前高大的幢竿上。这些幡从形制上可分为多足悬板幡和双足燕尾幡两个大类,尺寸相差较大,高度从几十厘米到两三米不等,所用材料包括丝、棉、麻等织物,并施以画、染缬、刺绣等装饰工艺。幢幡主体通常为窄矩形,上面一般为单个神祇或者纹饰,也有个别成组的图案。它们背面多为和正面一样的内容。
观世音菩萨像幡
这些幢幡上的绘画,都是用粉状的天然矿植物颜料兑上胶和水画成。绘画的丝绢都先用浆或矾水处理过,这样才能保证画面着色的均匀。画师上稿多是用印花图样蒙在画面上,以针刺出轮廓,或者在半透明的纱上作画时,直接将印花图样垫在下面,依样描画即可。这种时候,是很能见识到画师的功力的,他们根据画面的需要,如果是淡彩,勾勒线条就用细细的墨线,如果是重彩,轮廓线的颜色则较浅,然后线内薄薄地染上一层颜色,作为铺垫。
佛坐像
从藏经洞发现的这批幢幡来看,题材多是各类菩萨、金刚力士的单尊像。从这些遗存的幢幡上,我们能看到一千多年前东西方文明交融的信息。对于我们研究和了解这一时期的历史、艺术、宗教等,无疑是珍贵的一手资料。
菩萨像长幡(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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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炜 蒙中 编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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供稿:姚露 周文菲
编辑:王佳晨
审核:洪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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