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占元 | 《童年的记忆》
每个人都有他的童年,因为那是一段最最美好的时光。
尽管岁月让我们变的有些沧桑,生活把我们推上了风头浪尖。但是历经艰难困苦,尝尽酸甜苦辣,我们还是走出了精彩的人生。
功名不再是我们的索求,利益不再是我们的奢享,我们只求平平安安的日子,健健康康的身体,欢欢乐乐的心态。找一个能够栖息的港湾,充实地度过我们的每一天。并给我们的子孙儿女,爸妈长辈,尽到一点应尽的义务。
拔开困惑的云,吹散撩人的风,让我们静静地回味一下自己的童年,那种感受就象困渴的婴儿吸吮了一口甘甜的奶水。
六岁到十二岁为童年期,那时候的我正处在六十年代未期七十年代中期。
贫穷的小山沟并没有影响我的成长和童心,反而觉的家乡是那么的美,家庭是那么的温馨,人是那么的亲切,一切存满了生机和活力。
记得我要上学的第一天,一家人围在二哥薛占海身边,二哥爬在炕沿边,把一张一楷大的白纸折叠成三十二楷的纸张,然后用剪刀拆开,再用白线装订好,上面工工整整地写上我的名字:薛占元。
我托着下巴,爬守在二哥跟前,望着那横七竖八的三个大字一薛占元,心里充满了喜悦,说实际话,那时候的我,真还认不得这些勾勾道道,至于它们认识不认识我,那就不清楚了。
上学那天,妈妈把事先让裁缝大姑做好的花布书包背上,我在表哥武登龙的带领下,奔奔跳跳地上学去了。
当时,我们村也就五几十户人家,全村有十几个姓氏,我们薛家也算是大户人家,学校就建在村东头,现在成了王小、吴玉胜
家的宅基地。
学校有三间土坯房,一间十几平米的小房做为老师们的办公室,两间二十多平米的大房作为教室。任教老师有康占禄,何喜亮。全校只有一到四年级的学生,总共也不足三十人。
学校院子很大,院内有几十颗大杨树排列在东西墙内,左临武万万友家的院落,西临大场面,南临一队饲养院,北面有教室和办公室一字排开,由于院子比较宽敞,东北角筑起一截土墙,以防学生们走出校院。但是,学校截住了出口,却截不住我们那颗童心,我们仍然攀墙而过,下雪天,抛开一片黑土,把我们自做的套鸟板覆盖在那里,嘴里跟着老师认字,心里想着房后的套鸟板板……
从此,我的名字薛占元就在这里叫响了,慢慢地我也喜欢上了这里的老师和同伴,贪玩成了我的最爱,学习伴随我走过了这段美好的童年。
我学习一般,平时喜欢看小人书,那个时候,有小人书的同学并不多,只有堂哥薛万元有几本小人书,但是他视书如命,想看人家的书不定巴接人家几天才能看得上,有时候,俩人伙看一本小人书,头挨的紧紧的,只怕误过一个字,人家看完了,我怕人家翻过去,故意压住他的胳膊,拖延时间,有时候他的一个手指头压住几个字,我便小心翼翼地用手掰持开他的手指头,把那几个遮盖的字看完了才肯罢休,你说,咋就那么上心呢?
后来,我便东凑西卖的,锅台墙上那个放火柴、杂物的小窑窑里也有了不少的小人书。什么小兵张嘎了、红灯记了、射雕英雄传了等等。
但是,我这人手松,别人一借就借出去了。慢慢地变的越来越少了……
我这个人之所以学习不上进,最大的缺点就是招人利用,喜欢出风头。
有一次,饲养院里有几只牛正在吃草,有人给了我一串小鞭炮,我便把小鞭炮拴在牛尾巴上,在牛尽情吃草的时候,用火柴点响了小鞭炮,那僻里啦的响声,惊得牛挣脱缰绳,疯了般冲出牛圈,赶恰饲养员大叔从此经过,被牛撞了个旦迎天……
事后,让何喜亮老师用教鞭恨恨地教训了我一顿。可能是我太矜持了,何老师打的不解恨,竟然圪蹴在椅子上打。好在我骨头硬,没有掉半点眼泪。被关了一中午,然后不了了之。
童年的记忆是美好的,贪玩也好,皮实也罢。那必竟是一段美好的记忆,今生今世再也不会回来了。
童年的记忆啊,是不会在岁月中淡忘的。它会与我同生死,共存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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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占元
【作者简介】内蒙商都大黑沙乡大青沟坊子村人,喜欢写身边的人和事,力争学到老,写到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