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兰斯的凯瑞斯
哥兰斯的月亮,斜照着,雪覆盖的雪。更白的雪,更冷的雪,静寂的雪。或许冷,树杈突然断裂,哥兰斯的月亮,跟着跳了一跳。
凯瑞斯,背后靠着山的断崖,案几上,一把琴,还有一壶哥兰斯的酒。最冷的月,最冷的雪,最烈的酒。
雪在融化,在燃烧。十年了,整整十年了。痛和爱纠结的十年。十年之痛,十年之爱,的确,应该一醉。
凯瑞斯喝下最后一口烈酒,弹下最后一个音符,在风吹起时,凯瑞斯出手了。蹲在无语的老树上的孤鸦,惊叫的飞起。
潇潇长发,月圆寒照。天外飞仙的剑出匣,像流星划过天际。河汉为之容动,几处血色起,就有几处杀。
那一战后,凯瑞斯就成了这座山的名字。从凯瑞山顶俯视,正好对着格姆女神山的脸庞。
凯瑞斯山,夏天,他为格姆女神山招来几片云彩,也会落下轻柔的雨滴;冬天,他把吹来的寒风,挡在他的背后,即使不住全部的风雪,他也会给格姆山,点缀上最美的梅花。
那一剪梅的温暖,正好落在哥兰斯湖。那蓝汪汪的眼睛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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