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是生活的瞬间
却希望它成为生活的结论
仅仅是在离去
却期待它懂得世界的本质
伍尔夫:
文学和现实之间的距离
尽管“毛姆继续在很多场合向他人称赞克里斯托弗的作品”,但是男人之间的友谊有时总是那么短暂,即便毛姆会对伍尔夫亲昵一点的话,伍尔夫并不可能认为这个口吃男人背后会隐藏着什么深情,她把残存不多的深情,都给了灯塔和大海,象征着什么呢?譬如伍尔夫是个怎样的人?她的作品其实我也只是浅尝而止,甚至还有点拒绝,这个世界不能滥情,对人对其它的什么基本也是如此,有一天,那次倾盆大雨,我骑着捷安特单车避雨在一个废弃大仓库棚子下,好奇怪,周围除了硕大的雨声,几乎听不到人的呼吸,只有我单独平心静气,发觉自己实在没有什么地方可去。
伍尔夫出生于英伦的富裕家庭,父母在此之前,皆非原配,两个人都经历了丧偶的痛苦,好在伍尔夫属于这个传记作家和模特组成家庭诞生的第七个孩子,他们一共有八个孩子,多么有趣诡异的家庭队伍,一段时间内,伍尔夫汲取了过多维多利亚时代文学的熏陶。不过连她自己都未必知道,全家度假的海边小镇上的戈德雷维灯塔,未来会成为她孤独的象征,当然她一直有个疑问,“为什么男人饮酒,女人只能喝水?”诸如此类还有女性为什么要结婚生子,逃离成了永恒的主题。
当然原生父母混搭的家庭,带来的隐痛一直伴随着伍尔夫。婚姻这种事情原本就是自私的极致,当准备成为圣人的时候,牺牲掉的就可能是自己一辈子的光阴,伍尔夫的父母没准备如此,他们很快走出丧偶的阴影,结合在一起,数年之后黑暗重新笼罩在这个家庭的女孩子们身上,伍尔夫和她的姐妹们遭受了同母异父哥哥们的性骚扰,除了恐怖和伤害,也成为了她心理疾患最重要的源头之一。算上从9岁开始,伍尔夫残疾的姐姐斯蒂芬被送进了疗养院,13岁患流感的母亲去世,15岁时,姐姐达克沃斯也去世了,至此仅存的姐姐凡妮莎成为伍尔夫生活中母亲的角色,直到凡妮莎结婚成家,弟弟阿德里安开始担负起照顾她的责任。其间,23岁时,父亲的离世让伍尔夫陷入精神崩溃,她尝试进行了第一次自杀未遂。
童年的经历基本会左右一个人的一生,之后那些先天后天的聪慧也好愚笨也罢,都未必能改变某类事情框定的魔咒,有些原生的东西大抵介于宿命的范畴,宗教依旧解决不了,个体微乎其微,除了暂时沉浸文学差不多艺术可疑的救赎,别无他法。另外伍尔夫和姐姐的关系,也间接影响她精神疾患显得扑朔迷离,两姐妹曾经加入过著名的布鲁姆斯伯里小团体,这一时期伍尔夫创作第一本小说Melymbrosia成为了后来的《远航》,彼时伦敦这种以文学艺术为核心的活动,大都自由开放,夜夜笙歌。无论多久,都不要忽略所谓追求摒弃传统解放思想对女性的伤害,毕竟有些与生俱来的皮囊变化,是不可逆的,这未必是保守和男权的警告,姐妹俩出尽了风头,伍尔夫与姐姐由此开始接近争风吃醋之类的争强好胜。姐姐生孩子期间,伍尔夫与姐夫半真半假的调情,甚至于断断续续到姐姐的婚姻破灭,这种自己没有或者得不到也不想得到,别人也不能得偿所愿,标榜自我的BT心理,始终贯穿了其女性女权的变形文字。
伍尔夫的自杀情结始于23岁,那年父亲去世,第二次自杀在31岁,她与伦纳德·伍尔夫结婚的第二年,第三次自杀在33岁,她的第一部小说《远航》出版,未遂这个词汇使用的比较频繁,显而易见接近于中性,甚至她还在日记里写道,“哦,多么幸福和悠闲阿沙姆时光呀,一切都那么的自由无阻,但是我并不能找到我所有喜悦的源头。”说句实话,伍尔夫的文学性自有人论断,我仅仅读过《到灯塔去》《达洛卫夫人》和《奥兰多》,倒是倾向于喜欢传记之类的《奥兰多》,女人的不妥协跃然纸上,有什么妥协不妥协的呢?
其实女人终究和自己斗争,一直都是,她家世殷实,勿用为金钱多寡操心,自家便有大型图书馆,又开了自家的出版社,专门出版自己的小说,优雅和疯癫的距离未必即是文学和现实的距离,如此还有个专门围着她灵魂转悠的男人伦纳德,据说从伍尔夫十八九岁就爱她,40岁时,她还和彼时比她还要出名的小说家维塔·韦斯特发展了如胶似漆的同性关系,其后出版了意识流小说《达洛卫夫人》,意识流停在文学史的意义,比模仿更有意义,直到1941年,已经59岁的伍尔夫跳进了喧嚣的湖水,这次真得不是未遂,也是最后一次成功的自杀。在我看来,这个令她周遭及爱她的人一点都不省心的女人,文学史上的意义,显然大过了她留存于世的意义,幸好我仅仅是隔着译来译去的书页远远地瞧着,她终于毁灭了自己女性特征的皮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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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除了设计、摄影、生活中的小确幸,我们什么都可以聊
古今多少事,皆付笑谈中
晋人王质入山打柴,观人下棋,局终发现手中斧柄已烂...山中一日,世上千年...只恐烂柯人到,怕光阴、不与世间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