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古到今,人们的偏见之路还能走多远?

就像考夫曼所说的那样:“正直、智慧、诚实、仁慈和胜利都是我们的特权,而邪恶、愚蠢、伪善、和最终的失败都属于他们。”

一旦我们对某个群体产生偏见,有色眼镜就形成了。然后,我们往往会紧紧盯着支持这种偏见的证据,而忽视其他事实。从这种意义上讲,偏见就是一种竭力证明自己正确性的假设。

每一次忧虑、每一次媒体的负面报道和每一个遭受不公正待遇的感觉,都会为大脑增加歧视他们的“证据”。随着这些证据的不断积累,偏见就会演变成反感,进而又会演变成敌视。

就拿之前发生的疫情来说,有些美国人竟然称它为“Wuhan病毒”,把病毒传播的黑锅甩到我们身上,并且在言语上充满了攻击性。

图片上的措辞充满对我国的鄙夷和敌视,并且顺带做了一个毫无证据的随意指控,简简单单地就想在言语上抹杀掉我们团结抗疫获得的来之不易的成果,并且将我们对立起来,用心险恶显而易见。

这样的指控很随意,但在西方人看来却很自然,因为对方是共产主义,在一些西方人眼中,一切跟这个词沾边的都自动被默认为邪恶,那自然是想怎么谩骂抹黑都没人反对。

再加上美国的一些媒体平时对我国“黑化”的报道,就导致很多美国人在不了解真相的情况下,对我国产生偏见和敌视。

比如我军主题活动“传承红色基因、担当强军重任”被一些美国媒体误解为“中国在基因编辑士兵”。美国国家情报总监约翰·拉特克利夫在福克斯新闻台采访中说道:“我们情报部门发现中国正在用基因编辑增强军队实力,这只是中国企图控制地球、制定国际秩序准则的一种方法!”

心理学家一度认为像隐性态度之类的下意识心理分类是一成不变的。因为它们是自发、下意识进行的,所以科学家们认为它们的影响是无法改变的。毕竟隐形偏见和赤裸裸的歧视中起关键作用的都是杏仁核,而且小路神经系统似乎是很难改变的。

比如在美国黑奴时期,当时的美国人把黑人看做是奴隶,而这种看法不需要经过人们考虑,而是自然而然的就认为他们是奴隶,在当时的大环境下,那些美国人是不可能把这些黑人当作正常公民来看待,他们的对黑人的看法基本上不会改变。

但是自从1861~1865年南北战争后,从法律上废除了奴隶制度,虽然到现在美国的黑人偶尔还会受种族歧视和压迫(2020年5月26日,美国警察暴力执法致黑人乔治·弗洛伊德死亡),但是现在的情况已经跟“黑奴时期”的大不相同,美国法律上规定黑人和白人享有同样的社会待遇和权利,也诞生了美国第一位黑人总统奥巴马。

最新的研究表明,一些自发的成见和歧视是可以改变的,隐形偏见并不能反映一个人的“真实情感”,它也是可以改变的。在神经层面,这种流动性表明,即使是小路神经系统在生活中也在不断地进行学习、更新。

社会需求也会影响人们的隐形偏见。比如,如果人们处在一个不存在歧视的社交环境中,那么他们自己的隐性偏见也会减轻。而有意识地忽略他人与自己的差异,也可以减轻自己的隐性偏见。在美国黑奴时期长大的白人小孩和在现代自由平等环境下长大的白人小孩,对待黑人的态度肯定是不一样的。

这也与神经学原理吻合:当人们想到或者谈论宽容的态度时,他们大脑中前额叶皮层会活跃起来,而隐性歧视的发源地杏仁核则会平静下来。当大路神经系统采取积极的态度时,小路神经系统就丧失了激发偏见的能力。

如何消除这种偏见

社会心理学家得出最有效的结论是:情感交流,比如对敌对群体中个人的友谊和爱情,可以帮助人们接受彼此所属的群体。比如一项研究调查了与白人孩子玩耍的黑人孩子后发现,如果童年时期有一位来自敌对群体的小伙伴,那么他们长大后一般都不会对该群体形成歧视。

随着时间的推移,人们会把从彼此那里感受到的温暖归纳为所有“他们”的特征,就会消除他们的“偏见”,那么他们对这群人的整体歧视就会减轻很多。

就像电影《绿皮书》里面的白人托尼是位种族歧视者,他歧视黑人,会把家里黑人用过的水杯丢掉。后来跟黑人古典音乐家唐一起到南方巡演,期间产生了深厚的友谊,到电影最两人已经成为朋友,通过两人的情感交流,使托尼减轻甚至消除了对黑人的种族歧视。

对于具有刻板印象和偏见的人,我们无可奈何,也不期望能使他们的观点迅速改变,我们能做的就是让自己尽量“不戴有色眼镜”。

就像上面提到的有些美国人会公开关于新冠肺炎方面攻击我们,我们并不期望能完全改变他们“根深蒂固”的观念,客观事实会证明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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