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史上最折腾的皇后,没有之一,在位期间揭露了玩笑般的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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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我方特邀作者侃大山《朝文社》(原《我们爱历史》)为头条号签约群媒体字数:2006,阅读时间:6分钟

提起中国古代的皇后,很多人可能马上想到的就是武则天、慈禧等人。她们能够在中国历史上占据一席之地,都是主动创造了一些必须记载在史书上的事情。但我们下面要说的这位,那完全是被迫的。01 天上掉馅饼贾南风是非常有名的一位皇后,她以长得丑著称,同时利用自己老公的软弱把持朝政,成功引发了“八王之乱”,将西晋的大好江山拖入了泥潭。对于这位丑皇后,参与造反的王爷之一——赵王司马伦是没打算惯着的,直接手起刀落结果了贾皇后。帮皇帝解决掉了一个老婆,那就需要再帮忙找一个。孙秀想到了自己的同族亲戚孙旂,后者正好有个待嫁之年的外孙女,名叫羊献容。于是,晋惠帝的第二任皇后出现了。

刚才提到的孙秀,是赵王司马伦的宠臣。以离间计废除太子司马遹,杀死皇后贾南风,支持司马伦登上帝位。可以说,西晋陷入风雨飘摇是有他一份“功劳”的。不过孙秀比较出名的事情有两件,一则是杀死了中国著名美男子潘安。孙秀年轻时在潘家当差,因为看不惯孙秀狡诈的习性,潘安经常斥责、鞭打。没想到风水轮流转,潘安竟会因年轻时的事情引来杀身之祸。第二件则是向当时的大富豪石崇索要其宠妾绿珠。绿珠誓死不从坠楼而亡,孙秀大怒,因而杀了石崇等人。从孙秀的所作所为可以看出,羊献容能够成为皇后,绝对不是因为自身容貌、品德兼优,纯粹是因为自己有个好姥爷,属于天上掉馅饼类型。02 几经沉浮公元300年,羊献容正式册封为皇后,之后为晋惠帝司马衷生下了一个女儿,名为清河公主。估计清河公主还没有学会说话,羊献容就被废黜了。事情是这样的,赵王掌控政权后不久野心膨胀,在孙秀等人的撺掇下僭越称帝。晋惠帝被尊为太上皇,那么作为太上皇的正室夫人,就只能称之为“太后”了。可赵王的倒行逆施引发了其他诸侯王的不满,齐王、成都王、河间王共同起兵,推翻并诛杀了赵王司马伦与其一众党羽,迎归司马衷重新帝位,羊献容从太后又“降格”成为皇后。日子还没有平稳两天,公元303年,由于分赃不均,成都王、河间王先是拉上长沙王诛杀了齐王,之后长沙王又被盟友抛弃。成都王和河间王随便找了个“清君侧”的借口起兵,名义上是讨伐逆臣,实际上是攻击长沙王。本来这没有皇帝一家什么事,但“清君侧”清的是尚书右仆射羊玄之和左将军皇甫商。羊玄之恰恰是皇后羊献容的父亲。得知自己要被清除,羊玄之活活被吓死了。吓死也没有用,为了表示自己起兵是正义的,成都王上报皇帝要求罢黜逆臣之女——皇后羊献容。这是羊献容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下岗。司马家的诸位王爷发现,只要敢折腾,那么谁都有机会掌控国家权柄。于是打着让羊献容“重归后位”的旗号,东海王起兵讨伐成都王,在自己控制朝堂的同时,羊献容重新立为皇后。此时,对羊献容的皇后“事业”影响深远的人物出现了,他叫张方。张方出身贫寒,被河间王赏识并重用提拔,是“八王之乱”中重要的历史人物。他曾经要胁迫晋惠帝迁都长安,为了促成此事,差点烧了洛阳。幸亏有人及时阻拦,说:“你要是烧了洛阳,和当年的董卓有啥区别呢?”张方这才作罢。对了,从曹操到晋惠帝,北方皇家积攒的珍宝财富都是被张方洗劫一空的。

在张方手上,羊献容被废立了两次。随后“皇后”这个身份就越来越不值钱,甚至洛阳的县令都敢随意废后。河间王还曾经要杀掉羊献容,理由竟然是因为她多次被奸人所立。试问,这与羊献容何干?03 爱情故事公元311年,洛阳被攻陷,羊献容被刘曜所擒获。从公元300年到公元311年,11年间她被立、废了五次之多。中国历史上,除她之外还没有任何一个皇后经历过如此折腾。很多人一直没有了闹明白,西晋为何会在短时间之内迅速败亡。要知道,这可是刚刚结束三国战乱,完成大一统的王朝啊。但我们从羊皇后的遭遇可以看出,西晋的短亡一点都不意外。“堡垒都是从内部攻破的”,西晋就完美验证了这句话的正确性。中枢朝廷没有绝对的权威、地方诸侯武装过剩,朝中重臣没有立场,这是从曹魏时代就遗留下来的种种问题,终于在晋惠帝时期爆发了。可怜的是羊皇后,作为一个无辜的女人,她处于飘摇的历史之中,也因此而留名。不过幸运的也是她,在这动荡的时代里,她竟然遇到了一位可以托付的男人。

公元319年刘曜称帝,之前被其劫掠的羊献容第六次成为皇后,两人所生的儿子刘熙被立为皇太子。刘曜曾经问过羊献容,“我和晋惠帝司马衷相比,谁更厉害呢?”羊献容说:“当然是你了。他身为皇帝连自己的妻、女都保护不了,让我在凡夫俗子手中受尽了屈辱。你却救我于水火,让我见识到了什么叫真正的丈夫。”羊献容深受刘曜宠爱,甚至还可以参与朝政。对于这位普通的女性、不平凡的皇后来说,这就足够了。蔡东藩曾经评说羊献容没有气节,试问:在如此玩笑般的一个国家面前,她一介女流能左右什么呢?能够活命就已经是万幸了。参考资料:《这个晋朝太有意思了》、《晋朝那些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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