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朝伟出演大尺度伦理片,导演拒绝删减,揭开底层人难以启齿的痛
战后的越南胡志明市街道,一切都显得陈旧而杂乱
人流涌动车流如潮
屋子里从事着古老却令人羞耻职业的姐姐
正在接客
屋里很安静,没开灯
阳光透过窗帘洒进来,正好照亮屋里的两个人
这个客人比之前的客人要温柔许多
他轻轻拿起姐姐的脚
用一把剪刀沿着脚面小心地把丝袜剪开一条口
然后细心地为姐姐涂上指甲油
像是在精心雕琢一件艺术品
姐姐感觉很舒服难得地笑了
她单调的生活中少有这样的舒心时刻
姐姐原本是越南乡下的一个普通女孩
因被弟弟连累
被迫从事这个职业还债
东南亚潮热的天气让人喘气都费劲
弟弟小车夫骑着一辆三轮车奔波在街道上
他们家一直靠蹬三轮车为生
从早到晚必须要不停地蹬车,才能糊口
从记事起父亲就出车祸S了
爷爷摆摊给人修车
姐姐挑水去菜场卖
妹妹给人擦皮鞋
而他自己早早接过父亲的衣钵
每天在街上左顾右盼,蹬着三轮,靠目光搜寻着客户
收工后一家人挤在小破房子里
生活由不得他们选择
小车夫的拉车工作并不完全自由
须得按比例交Q给老板娘
老板娘并不会正眼去瞧任何一个车夫
她的心思全花在自己那个因难产
得了智障的傻儿子身上
小车夫看傻儿子的眼神是羡慕的
他已记不得母亲长什么样了
某天小车夫从报纸上看到看到政府准备发放扶贫贷款的消息
他尝试着前去申请
但工作人员只让他回家等消息
无奈小车夫回去之后又继续蹬三轮
天气很热,他汗流浃背
比起身体的劳累更难言是心累
意想不到的状况随时有可能发生
这天小车夫在路边休息
被几个混混一拥而上把车给抢走了
小车夫紧跟在后面拼命追赶
但他穿着拖鞋,跑得十分艰难
混混见他锲而不舍便停下车
盯着小车夫的脑袋就是一阵狂揍
小车夫倒在地上捂着头打滚,没有人管他
失去了赖以为生的工具
老板娘并没有同情他
反倒告诉他说拉车也是分地盘的
越界的话没人能保他
越界就要抢车吗
对一个三轮车夫来说现实就是这样的不讲道理
这个刚满18岁的孩子须得加入帮派干活还债
小车夫被帮派众人裹挟到一旁的小巷
半路上他看见了抢车团伙中的老大
这才知道哪些混混都是老板娘的人
一次简单的逢场作戏
就白赚一个给自己卖命的苦力
了解到真相的小车夫满脸写着愁苦
他无法预料未来将会如何
帮派头目是个外号叫做诗人的忧郁男子
很难想象这样的人会跟黑帮扯上关系
诗人是老板娘的姘头
喜欢写诗又时常觉得写诗无用
他深邃的双眸总是眺望着远方
望累了就点燃一根烟,装作什么都不在意的样子
他跟小车夫的姐姐有过几次接触
暗恋这个纯洁的女孩却不愿意表明心意
第一次接触的时候他给了小车夫一叠Q
让他尽量听自己的话帮派里并不单纯
对此小车夫仍是一脸的茫然
诗人带着手下来到另一间屋子
这里住着老板娘豢养的一群年轻姑娘
他们干着古老却令人羞耻的职业
内心茫然全靠诗人给予心灵上的安慰
应付帮派大小事务已耗光了诗人身上所有的能量
他不会对这些姑娘有什么非分之想
不过他没有料到
某天他心爱的女孩会找上门来
失去小车夫的助力家中已无大Q进账
爷爷还有病要治疗
她们要活下去
所以姐姐想牺牲自己的身体
干和那些女孩一样的工作
诗人特别为难他不住的抽烟最后还是同意了
他帮她选了一些好伺候的客人
这些人上了年纪有心无力
多半就是过过干瘾不会动真格的
尽管如此姐姐还是害怕,被吓哭了
门外的诗人偷偷守护着姐姐
不经意间流出了鼻血
小车夫加入帮派之后很快有了第一个任务
帮派同伙带着他在河边舀脏水
然后一桶接一桶地往敌对帮派的大米上浇
撤离时有一个同伴不慎落水
善良的小车夫想去救人结果被同伴阻止
回去之后同伴狠狠教训了他
因为这当中耽误的时间会害他们被JC抓住的
小车夫可以听从差遣
可他从没想过犯法
他害怕极了想赶紧逃离帮派
结果被几个人合伙按倒
他们往他的嘴里灌水和工业酒精的混合物
这玩意的威力足够毒S一条金鱼
见小车夫不再反抗这帮流氓方才放手
诗人见状摸了摸小车夫的头
他责任在身能量有限只能这样简单地安慰
这即刻的温暖
暂时冲淡了小车夫内心压抑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