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账1月25日|日常
公号老朱煮酒发了篇《到南京,寻访先锋书店|翻书党》。到南京,寻访先锋书店|翻书党
多少次到南京,一直想去看看。前两天了了夙愿。当我站在密集摆放着外国诗人作品的堆头前,我突然理解了苏里老师跟我说过的话。尽管有许多好书已与我们远离,但,我们还是有很多好书可以选择。好书在,好出版社在,好书店在,中国,就不会回到过去。哪怕其他书都没了,只要这些诗集仍在,神性和美,就会滋养我们的灵魂,会让我们拥有力量。曼德尔斯塔姆写过,诗人是最难战胜的。我想,喜欢诗的人也差不多。
早起看友圈,中国足球队输了。嗯,中国,钱虽好挣,但它就是世界上所有足球名教练的滑铁卢……
我早已不关心国足。但我想知道,这些年,在这么些年,给国足请教练请顾问送出去培训,花了多少银两。这其中,多少是财政预算投入,多少是商业公司捐赠。从商业上说,这么多钱应该算是投资吧,无论如何,投资失败,得审计,得追责。哪怕是商业捐赠,也要清算,甚至追问是否属于变相行贿的献金……我不懂。只是看这么些年这么多钱打了水漂,却依然个个像沙彼得罗夫斯基似的乐呵呵地前赴后继,总觉太不可思议。
钢笔抄了菲利·普拉金的诗,《成熟》:
“一种停滞感……正如我想
我也会有的,等我孤单的身体
因疲惫而不再精确的时候;
那时,我会开始感到那种向后的拉力
占据了上风,它讨厌而又专横,——
有人所,那样才好。
而这一定就是盛年……我闭了闭眼,
像是有点痛:痛就痛在
要去想,这一出
相互抵消的作用力与反作用力,
失败与伪装的哑剧,竟然构成了我
最有才干的年华。”
接着抄了晏几道的《采桑子》:
“秋来更觉消魂苦,小字还稀。坐想行思。怎得相看似旧时。
南楼把手凭肩处,风月应知。别后除非。梦里时时得见伊。”
整理公号和流水账。每天在这上面,我花时间不少,这是一个自我反省的过程。
开始动手写玩美神州之风雪濠梁。晚上要出门,估计得两天才能写完。争取回家前再把玩美神州之失之交臂绍兴的雪写完。
继续煮面当午餐。买的挂面将尽,牛肉豇豆辣酱也将尽,配合挺好。
中午读了会书。接着睡了40分钟,最近颇感疲倦。
醒来洗把脸,接着写日课。接着小楷抄了黄仲则的《哭叔宀先生兼怀仲游》第四首:
“作客如在家,在家如反客。
所以三年来,衣上尘土积。
昨过西州门,芳草又萋碧。
惊心匪旦暮,触目少畴昔。
为念同袍人,中感更纡塞。
疾病俱颠连,关河况阻隔。
良讌讵可期,庶几梦颜色。”
坚持,则有万水千山。
接着写风雪濠梁。今天晚上有事,未及写完,出门。坐地铁到讲台路。路上读书,西洋镜系列之《海外史料里的李鸿章》。
晚上参加正知书院尾牙,总结2018展望2017。
席间兄弟们提到小趋势,我不觉得有什么小趋势。在我看来,时代大潮下,所有的小趋势都是大趋势顺从的奴仆,最好的也就是被潮流裹挟其中。但是,所谓中流砥柱,或者说大时代的漏网之鱼(伯凡兄言),却是有的,这是对世界对潮流对时代的抵抗(哪怕是大时代的漏网之鱼),这不是趋势,而是小气候小环境,在大潮滚滚时,总有不识抬举的人,不愿随波逐流,而愿意自己构建起一个小氛围小环境,无论多窄逼。所以,我总是说,建设自己,建设自己,也是努力为自己营造一个小环境,这才是蝴蝶的翅膀。有时间写篇文章玩玩。
这边厢大家继续喝酒聊天,那边,段钢兄挥毫泼墨,给兄弟姐妹写春联。段钢兄说写了这么多春联,很少有像书院的兄弟姐妹们选的春联,都比较雅,像有文化的。哈哈。我选的是“楼高任凭浮云过,室雅自有春风来”和“青山沽酒听松韵,秀水烹茶赏鹤歌”,这两副对联,比较合我现在的心境。段钢兄说前面那联是他自撰的,很好,我很喜欢。 谢谢了。
晚上还抽到了一个奖。江涛要送我回家,我谢了,自己叫了神州专车回家,差不多200元,不过,今天抢到的红包,够车票钱了。
沧海桑田,情谊永在。
【临幸】酒后学汉语,读“临幸”一词,有两解。
一解帝王驾临,如南朝宋刘义庆《世说新语·识鉴》:“晋武帝讲武於宣武场,帝欲偃武修文,亲自临幸,悉召群臣。”
一解帝王宠幸,到妃子那儿睡了。马致远《汉宫秋》第二折:“妾身王嫱,自前日蒙恩临幸,不觉又旬月。”
嗯,其实都懂。君王临幸,沾沾自喜而骄横跋扈,流放灭族,或不远矣。
晚上到家,太座和姑娘已经休息。洗完澡,翻了会书,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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