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账9月27日|日常
公号老朱煮酒今天只发了头天的流水账和诗抄。主文出于某种担心或者说恐惧,昨晚酒后被我自己删了。
早起,受凉的左肩已经缓和了下来,自我康复能力还不错,看样子我的生命力还行。
这不就跟我说的“建设自己,就是改造社会,就是建设新中国”异曲同工么?我相信,努力认真做好自己热爱的事,改变就会到来。嗯,听说李志好像是溧阳人。
整理公号和流水账。公号主文,思前想后,选了一篇读书笔记,一篇读格罗斯曼鸿篇巨制《生存与命运》的读书笔记:《生存与命运:恶还能取胜么》。其实,我想用此文想表达的提醒自己,在这个巨变的时代,在选择中如何守住人性。只要人性没有泯灭,恶就不可能取胜。这也是格罗斯曼这部小说的主旨。
钢笔抄了俄罗斯诗人叶·卡拉肖夫的《倾斜的雨水》和宋人李师中的《菩萨蛮》。
续签了一个小合约。也是无业游民的一笔收入。蚊子虽小也是肉。
“这短短的会面,使我感到女儿虽然近在咫尺面对面,但却像对待一个陌生人一样冷酷无情。”读完《一个母亲的血泪寻亲》,心情非常沉重。我想,除了龙泉寺极乐寺应该有真相之外,难道不应该同样反省北大清华这些所谓大学的教育么?宗教信仰固是自由,但不是堕入魔障啊?这不是一些人说的博士智商高情商不高的问题,而是教育中缺乏基本的人文精神,所以才会沦为工具,或堕入魔障,这与宗教信仰自由是两回事。
日课。接着换了支秃笔,写黄仲则诗《秋风怨》。坚持,则有万水千山。
出门买菜,买黄瓜韭黄蒜苔蒜肠酸奶若干,花费48元。
买菜回家,候梯时,接电话,用常州话回应。旁边候梯的一个瘦老太看了我一下。上了电梯,老太问:“阿拉上海宁,侬是啥地方?”
“常州宁”。我回答。
“常州这只地方蛮好。”老太太说。
“侬来北京几年啦?”
“三十来年,85年就来格连。”我用常州话回答。
“噢,阿拉比你来着早,来北京40年啦,78年就来了。”
呃呃,我还以为老太太是投亲依靠儿女来了。惭愧惭愧。
回家煮了些米饭,炒了个韭黄鸡蛋。
午饭之后,睡了半小时。起来开始写40年遗珠之书之巴金《随想录》。我记得自己曾经写过我与书的故事之《随想录》,但找了半天,从电脑到U盘到移动硬盘,最后才在文档里一篇文章后面找到,吓了我一大跳,以为弄丢了。
参考以前写过的,更多要不同,过去更多是从个人角度写的,这次写应着重于社会影响角度,写了2000字。
任何一个追溯改革开放的书单,没有提这套书,都是不合格的。那是真正的反省忏悔之书。不过巴金也早就预言了这套书的命运:
“今后呢,五卷书会走它自己的路。我无能为力了。”
洗了两件衣物,读了会书。出门。天已有很浓的秋意,许多人穿上了长衫。今晚我作陪。路上继续读书。
喝了点白酒,聊了些大家关切的事。感谢各位老兄妹妹。
出来,万家灯火中,一夜秋雨凉。外面正下雨,Z把我送回了家。感谢。
到家问候了一位朋友,她正艰难中,告诉她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说。唉,荒唐。我真的觉得可以开始做新世说新语的的记录了。
发了条微博微信:
“一合眼就嗅到了你的秋天……”
昨天抄的纳博科夫的那首诗《寄故乡》里这样写:“一合眼就嗅到了你的春天”。化用纳博科夫这句,用在今天雨中,太是贴切。我心甚喜欢。江南故乡也是到了秋天。
读书。
“种我们自己的园地!”
伏尔泰《老实人》中最著名的箴言,今天读起来像有浓厚的中产阶级利己主义的弦外之音,尽管不合时宜,但这却也是多事之秋自保之真谛。
用午间抄的黄仲则诗道了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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