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长行、丁振良原创散文丨对话“阅读量”
对话“阅读量”
文/周长行、丁振良
引言:《“写着玩”的快乐》本是发到圈里随写随忘的一小篇文字。然而,丁振良跟上来了,他写了一个挺值得关注的“阅读量”问题。我也挺在乎“阅读量”,因为它能给我给我的家人带来快乐。这两篇东西不约而同地搅在一起,产生了共鸣。于是,我建议《真言贞语》编发一下,或许能在广大读者中起到抛砖引玉的作用哩。
——周长行
“写着玩”的快乐
(周长行)
4天前,“齐鲁壹点”转发了我的原创散文《让笔者走向远方》,到昨天下午阅读量已破万。
这个“数字”,是读者对作者的认可,是笔者的喜悦,也是家人们比较关注的数字。他们都希望我玩得开心快乐。如今“网上玩”的老年人堪称热火朝天,各有各的玩法,我的兴趣几乎都在一个“写”字上。老婆为了给我助兴,时常充当我的“报数员”,每到“3千、5千、8千、1万”这样的数字时,她都以惊喜的腔调和神情告诉全家人,家里即刻呈现出一种特别的温馨气氛。有些比较大的阅读量,比如3万、5万、10万这样的数字,家人们还分享到朋友们中间去。久而久之,家人们便成了我写作的啦啦队员,有些朋友比如朱志福、丁振良、王建立和网友@祝你平安等也以评论家的身份加入进来。
一个拥有“报数员”、拉拉队员和评论家的作者,其干活的劲头愈发高涨,快乐的含金量也越来越高。谁料到“写着玩”,倒也玩出了一种气场,一种温度和力道呢。
(写于2020年12月12日)
《“写着玩”的快乐》读后感
(丁振良)
关于阅读量,粗浅地谈一下看法。
周长行老师的文章曾经刊发国内外各大报纸刊物上,多年不衰。如今退休了,他还笔耕不辍,按他的说法是《“写着玩”的快乐》。
如今,他自由自在地写一些“小文”刊发在网络公众平台上,发在朋友圈里、发在微信群里,阅读量上千上万次,甚至10多万次,相当喜人。
我想,一个作家应该有人脉关系,人缘要好,能和微友打成一片,了解人们的心声,写的东西扎实,就像我们学习写新闻时讲的,“是大家普遍关心的东西”,说到大家的心里去了,所以读者就多。另外,周老师的文章还有一个特点,他能把许多微不足道的小事写得有滋有味出人意外,给人喜悦。比如《白杨树的眼睛》《游沙记》《泡友》《流浪的花絮》等等都拥有上万的叫座率,且久读不衰。由此可见,好看耐读就有“阅读量”。好看的东西的阅读量,有时会不请自来。
有些作者写的东西一般化,但他们也有“人缘”,发一些红包,说明要阅读量、要赞,你抢了人家的红包,觉得对不住人家,揣着“吃人家嘴软”的软肋,所以,就违心地给人家投票、拉票、点赞。
网络是一个混杂的世界,也养活了一些混混,如果你有虚荣心,就会往里投钱。有些人专门成立拉票点赞群,公开讲:“10块钱,拉20票。”这是一个不小的数字,如果你想超过别人,就舍得花钱。这样就失去了评奖的意义,失去了文学的分量。
有些大家、有些名家,由于玩微信比较晚,还不会玩,没有微信群,人脉关系少,他们的散文和诗写得都不错,就是阅读量上不去,不过不要紧,好东西早晚会浮出水面,是金子总有发光的时候。
周老师的《“写着玩”的快乐》,不仅带动了一个家庭的快乐,还带动了一个老部队的老首长老战友的快乐,带动了一“圈”人,一“群”人,一大片人都快乐。实至名归,他是一个用笔营造快乐的人。写着,快乐着,周老师还求什么呢?
(写于2020年12月13日)
【作者简介】周长行(男),1949年2月出生于山东省汶上县南站镇黄南村。1969年2月参军入伍。1990年9月转业回地方供职于济宁电视台。系中国作家协会会员、资深记者、诗人。出版有长篇报告文学《鲲鹏腾飞的地方》、长篇传记文学《不醉不说乔羽的大河之恋》《乔羽恋歌》《伟大的我们》《大浪淘金》等。曾主笔撰写中央电视台39集大型电视系列片《大京九》,其由铁道出版社出版发行的《大京九解说词》已被中国传媒大学作为正式教材使用。退休后,致力于网络文学的写作,以其接地气、独立特行的作品获得国内外读者好评如潮。“作品至上,读者至上,生活至上”的理念,正是他奋力笔耕下潜民间的动力和目标。
【作者简介】丁振良(男),河南邓州人,世界华人作协会员,河南省作协会员,著有诗集《金秋诗韵》《布谷声里的故乡》和长篇报告文学《拷问人生》共三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