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为远别啼难唤——歌声与微笑
——武汉世界语协会
请把我的歌带回你的家,
请把你的微笑留下.
明天明天这歌声
飞遍海角天涯,
明天明天这微笑
长成遍野春花.
——歌曲《歌声与微笑》
98年1月,新年的第一缕晨光镀亮了我的一个新计划:对UEA文艺竞赛的歌曲创作奖项发起冲击。
我以前曾看过这个竞赛的有关规则,但此时却记不住那些详情了,手边一时又找不到这份资料,于是,我打电话告诉了揚宗琨(Jariĉ)。
热心助人的揚宗琨(Jariĉ)对这个计划大为支持,并立即在互联网上给UEA总部去信,索要竞赛细则。几天后,揚宗琨(Jariĉ)从电脑上手抄下从UEA总部发来的全部参赛细则,并立即发寄给我。
捧着密密麻麻的几页手抄件,我感到捧着的是一股热流,一股穿过寒风汨汨而来的热流。一股涌动着绿色友谊的热流。
一道南下的北风掀动了窗帘,我听得出风的感叹,它曾在武汉一座楼房的窗外留连,看过年届花甲的揚宗琨(Jariĉ)在
一月寒夜的台灯下,面对着电脑屏幕一笔一划地抄写到深夜。
热情的友谊激发了创作的热情。很快,我用世汉双语写出了《相聚在这里》和《思远》两首歌曲,又与王巧老师合作创作了《海滩风景线》和《梦寻》两首歌曲。
我把歌谱寄了一份给揚宗琨(Jariĉ),请他指正。揚宗琨(Jariĉ)回信自谦地说自己缺五音少六律,但提议我们把歌曲演唱出来,制作成录音带,并借助录制歌曲的过程,促进世界语合唱团的活动。
在这几首歌曲的练唱和录制过程中,我们确实遇到了不少的波折。王巧老师在学校和教委某部门受到误解,颇受压抑,而当地某些“kvazaŭ-e-isto”’对我们的努力亦冷嘲热讽。
我常在信中把我们的处境和进展说给揚宗琨(Jariĉ)听,而每一次,揚宗琨(Jariĉ)在复信中,总是给我们以热情的鼓励。在知道我为了录音,又个人支付了一笔费用后,为了减轻我的负担,揚宗琨(Jariĉ)还给我寄来了一笔邮资,用作往国外寄发参赛作品的费用。
揚宗琨(Jariĉ)的热情鼓励和支持,使我们增添了干劲。我们经过努力,克服种种困难,通过各种关系和渠道,完成了歌曲的录制,及时寄往国外参赛,并使世界语合唱团在此过程中也受到了锻炼。
五月,我把录音带带到武汉,参加第三届世界语文化与教学研讨会,受到与会E者的热烈欢迎。DED和揚宗琨(Jariĉ)都想能得到一盒录音带,但我只带有一盒。我把录音带留给了揚宗琨(Jariĉ),并请他在方便时为DED转录一盒。
一个凉风吹拂的傍晚,就着如血的残阳,我读到了国外杂志上登出的比赛结果。我们的参赛作品不幸落榜。对此我虽然也有一些心理准备,但在一旦证实之后,却也还是有一些失落的惆怅。
这时,揚宗琨(Jariĉ)在电话中,却帮我从另一个角度分析了我们这一次“冲击”的意义,他说: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虽然这一次的冲击未能事如人愿,你们没能进入前三名,也没能象轮椅上的毛自赋那样幸运,他在95年冲击诗歌奖项的前三名落选后,还获得了一个《文艺新苗奖nava talento》。但是你们的冲击改写了一项纪录,即UEA文艺竞赛的歌曲创作项目第一次有中国人参赛,无论是否获奖,这已是中国世运史上一次零的突破。另外,以前历届的歌曲创作项目都是只规定以歌谱参赛,而你们的这次参赛开创了一个先例,即不仅用歌谱,而且配以演唱录音带参赛。虽然由于缺少资金投入制作,录音带的质量不够理想,但是它的出现,使UEA文艺竞赛的组织者在98年下半年修改了竞赛规则,规定歌曲创作竞赛可用歌谱(或歌曲录音带)参赛。这条规则的修改虽然只是增加了括号中的几个字,但此事表明:正是由于你们的参赛,促使这个赛事的规则得到了进一步的完善。这就是你们的贡献。
揚宗琨(Jariĉ)的上述分析,使我不由得从苦笑转为了微笑。于是我们拽一把缭绕着奇山秀峰的白云擦擦汗,喝一口流淌着美丽传说的漓江水润润喉。继续努力开展世界语歌咏活动,使我们的少女世界语合唱团,在国内外世界语界获得了“歌声架起友谊桥”的美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