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井观天的西方哲学——《把中国传统文化的自圆其说能力上升为哲学的整体性》
新的视角之下,人通过主观能动性改造世界的这个能力基础以自我意识的产生为起点,以全人类可以通过常识化的哲学轻易整体达到天人合一境界为主观能动性自我发展成熟的终点,之后如果有机会找到确保人类遨游宇宙的技术,人才有可能在确定灭亡的地球之外得到继续天人合一地活的空间。
因为天地不仁,人的希望只在于自救,靠膜拜上帝没有任何希望可言。纵观人类文明,人只有利用哲学的反思与前提批判才能帮助自己无限接近本质地认识自然母体之道,之后人才能享受无限自由的主观思想人生。
反观最擅长前提批判的西方哲学为什么反而让西方人只能更分裂地活呢?这就是他们无法自主消除唯物与唯心冲突的结果,更是他们的主流社会习惯于跪拜上帝的直接弊端,但西方文明有一个确定的物极必反的好处,那就是现代科学只能在这样的环境中诞生。
现代科学的日新月异带给现代人的自由度是空前的,可为什么总有人觉得自己不自由呢?往远了说,是因为从人之初的一贯文明局限导致的愚昧不除,具体体现就是诸神还因人的整体愚昧而有继续存在的合理性。往近了说,是阶级政治的全局性阻碍的结果,只要阶级政治这种让人苟且的互害机制不除,人类便永远享受不到终极自由。
因为阶级政治这种互害机制是整体性的,是所有人不作为和乱作为于思想解放的结果,所以只能通过全体人的思想彻底解放才能彻底清除,所以普及化的哲学是实现这个历史任务的唯一工具。
这样的论述中隐含有政治哲学是伪哲学的问题,这说明哲学与科学一样难免在反复的证伪中向前发展,但只要承认伪哲学也是哲学,那么从政治互害机制的整体性中亦可体会到哲学的整体性。
正因为哲学自身内部这种全局性矛盾重重,所以政治与宗教才成为制约人类不能享受更大自由的现实枷锁和精神牢笼。反之,如果承认哲学的整体性是道,那么以精细的哲学逻辑推理解释无比玄妙的道便是以道释道——以哲学之小道释自然造人之大道——会加速人类文明主动融合的节奏。
这种来自不同分支文明的文化精华之间的互译在人类历史上从来不曾停止过,但我认为这种互译能力本身就来自自然之道向人之初的人的整体复制,也正是哲学整体性在人之初的一致性延续至今,所以语言各异的不同文化才能在逻辑的主导下进行进一步的精准对接式互译。
人类只有一个文明,当然只有一套逻辑,语言是文明与逻辑知行合一于人一身的载体。因为哲学缺乏整体性而不成熟,所以作为哲学分支的逻辑学在西方虽然相对发达,但也只能推论其至今依然不成熟。
在语言和文字的帮助下,人类文明一直在历史的时空维度内缓慢求同,其间的所有美好与丑恶都是人性自私与社会性互助这两个本性互动的结果,从历史的客观角度无所谓善恶,是谓天地不仁。
可悲的是人非要以善恶定义历史与人生,如此一来,作为活在一贯历史局限中的人就只能继续活在狭隘的小我立场中,这就使人先天集体性大我立场无法在现实中找到皈依,只能被唯心主义寄托于来世的天堂,被唯物主义寄托于大同世界和未来的共产主义社会,结果现实的人只能普遍活在小我立场林立的互害机制主导下的妥协社会里。
思想是行动的先导,在一个没有明确大我立场的社会里,人如果一出生就开始接受监护人狭隘的小我立场的言传身教,自私自利的品性一旦以价值观的形式固化到潜意识当中,那么以现代教而不育的教育体系根本无法对其造成任何实质改变。
我出生在一个家里有11个孩子的农村家庭,如今自以为有了足够的大我意识和系统的说理能力,却无法现实地全面说服任何小我意识明显的亲友,结果只能让自己因为另类而通过主动妥协在远离他们中享受孤独,这其中尴尬的难道只是我吗?!
回顾我的前半生,显然是小时候体弱多病中的数度濒死的敏锐让我获得了对监护人狭隘人生立场的潜意识抵触,因而一贯懦弱而倔强的我才能成为同村的同龄人中唯一一个执着于上学读书的人,直到在大学毕业后,因继续倔强而在工作中看不到未来,所以才通过哲学真正找到自救的法门。
以我的经验,要想实质改变一个人的价值观,或者依靠被动的伤害后的反思,或者主动用哲学反思,或者主动于诚心修道,盲目迷信宗教根本改变不了人的价值观,所以注重传道的西方世界的那些上帝信徒们上战场杀人时少有手软现象就是这个道理——盲目地信教反而因强化了立场的过于绝对化而可以打着宗教的旗号害人——因为潜意识的价值观亦有潜在逻辑指导下的潜在理性,那是一种相当顽固的思维定式,要想主动改变,只能靠主动的哲学化反思才行。
只有通过哲学化反思建立的新思维定式慢慢替代旧的潜意识思维定式,人狭隘的价值观才能得到缓慢修正,其间的纠结式权衡过程就是哲学修养提升必经的痛苦成本,所以立场人人有,层次之所以各有不同,就是因为不同人的逻辑训练过程各异,因而不同层次的逻辑运用能力很自然地构成了不同人的价值观的天花板。
因为哲学整体性的缺乏,所以西方人只能一边膜拜上帝,一边让自己引以为傲的哲学在坐井观天中自相矛盾地向前发展,所以无论西方文明的逻辑学怎样发达,只要不能跳出哲学看哲学,那么他们就只能在不能突破的逻辑天花板下分裂着活。
跳出哲学看哲学需要具有最大化的大局观,对上帝的盲目崇拜彻底禁锢了西方人的这种大局意识,所以西方文明才有中世纪的黑暗,只能憋屈地活。今天的他们依然只能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