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西北路位于闸北区东南部,南起北苏州路,北至天目东路,长900米。清光绪十三年至二十一年(1887—1895年)筑,因在山西路北,名北山西路。民国35年(1946年)改今名。山西北路是清末“老街”,历史上是达官贵人和文化名人集居地。
山西北路近苏州河,有一幢大体量的中西混合式建筑——新泰仓库,建造于1920年。砖木混合结构,木质立柱,抬梁式构架,楼面由木板构筑。除立柱楼板外,最具特色的是宽阶铁扶梯,以便于搬运货物,具有鲜明的建筑功能性特色。该仓库的业主是叱咤民国风云,素有“颜料大王”之称的瑞康行老板贝润生。
上海宝格丽酒店位于苏河湾区域,由修缮后的上海优秀历史保护建筑——上海总商会大楼,与高48层的宝格丽大楼共同组成。
上海总商会,是近代中国成立最早的“商业首脑机关”。脱胎于清政府于1902年设立的上海商业会议公所, 后改称上海商务总会。如今,经过修缮后的上海总商会是宝格丽酒店的宝丽轩中餐厅、500平方米的宴会厅和威士忌酒吧。
今天这里正在进行布置,NEXT,似乎要搞什么活动。
苏河湾,休闲好去处。
山西北路天潼路,苏河湾中心。
山西北路七浦路,早先这条可怜巴巴的七浦路是农贸市场,后来逐渐演化成小商品市场,从上世纪八十年代开始,总算落到了服装批发的头上,这一下总算是找准了点儿,以后就再也没改变过定位。
七浦路服装城以七浦路为主干向两边扩展形成一个包括山西路,七浦路,河南北路,天潼路, 浙江路,福建路的”非“字型框架,成为以外贸服 装批发为主体集餐饮娱乐为一体的综合性商业区。
脚手架材料全由人力垂直接力传送。
脚手架下的临街店铺门前,施工、生意两不误。
双层防护。
一杆10个指路牌,指向超多的批发市场。
七浦路服装批发市场做得很火,这也是整条山西北路人气最旺的所在。
静听手机的小店老板。
路旁小憩的保安。
忙里偷闲的公交司机。
席地而食刀削面。
共享单车和美眉。
山西北路海宁路,马路中间的大鲤鱼。
山西北路海宁路,马路中间的地铁工地。
海宁路近河南路口,因为海宁路拓宽,临街房屋被拆后,剩下一座座石库门,也留下一个个门牌号的记忆。
山西北路西海宁路北,从围墙顶上望见高大气势宏伟马头墙,墙面雕凿精良的石砖花卉,高高的烟囱、圆圆的观音兜、密密的老虎窗……还有远远的塔吊。
山西北路457弄吉庆里,石库门里弄,1911年建造。大门紧闭,这里的住房早已动迁了。吉庆里12号是吴昌硕旧居。
山西北路安庆路天目东路段,东侧早已夷为平地,西侧临街房屋门窗全被堵上,并装饰成一道砖墙。由于整条街道及周边小区全都动迁,街上少有行人,街上显得很安静。
山西北路527弄绍兴里,石库门里弄,1911年建造。绍兴里1—6号曾为绍兴七县旅沪同乡会旧址。
山西北路561至541弄复式早期石库门建筑的潘氏住宅被列入上海第三批不可移动文物。其中551弄2号、3号、4号是复式三合院石库门建筑,墙高而陡,条石天井,采用西式彩色玻璃窗户。是卖办和会计师、律师潘土根住所。
山西北路551弄康乐里二衖(“衖”同“巷”),石库门里弄,1915年建造,砖木二层。
早已是人去巷空。一座座精致的石库门,生长着绿植与芳草,满是沧桑的印记,在阳光下,仿佛在默默地诉说着昨天,每当清风拂过,耳边柔软的吴语是那么的温婉,回忆的花瓣是那么的灿烂,曾经历过的画面,是那么那么的喜欢……
山西北路安庆路口的遮阳伞下,一位保安在躺椅上睡眼朦胧,也不在乎匆匆而来的行人与车辆。
一条安庆路,光绪二十六年(1900年)筑。旧以英国外交官命名,称爱而近路,民国三十二年(1943年)改名安庆路。安庆路上众多的弄堂,从建筑形式上看看应该属于后石库门时期的典型建筑群——新式里弄。它们有着古旧儒雅的名号:351弄万祥里,352弄同发里。395弄成德里,396里庆长里……
安庆路一带的老宅大部分都拆了个精光,路旁留下的围墙上,绘有将来这里改造后的效果图。现在保留下来的建筑,应该不会再被拆了吧?
安庆路350弄同发里,1930年建石库门弄堂。同发里的建筑在安庆路上算较有质量的弄堂。
在上海人的记忆中,安庆路从来没有这般安静,安静的让人伤心。若干年后她还叫安庆路,只是,他们心中的那条安庆路已经死去了。
从同发里大门上方往里看去,眼前不禁浮现出往日的情形:那时的弄堂内,是一个热闹、嘈杂,充满各种人情世态的世界。老人们大多是静静地躺在竹榻、睡椅上,睡眼朦胧地摇着扇子,小伙们则大多是“争上游”。妇女大妈们大多是盘坐在草席上,手里做着针线,聊着家长里短……
突然有这么一种发现:沿街的门面店铺就是城墙,弄堂口就是城门,过街楼就是城门楼。当你静静站在城门口,让自己的思绪沉浸在繁杂的市井里,就仿佛能看见当年的情景:那城墙似的两面商铺,沟通了南来北往的生意,酒肆的布幡,茶楼的招牌,从而造就了城市的繁荣……
是呀,“弄堂”这一上海特有的民居形式,曾经与千千万万上海市民的生活密不可分。多少个故事,多少个记忆与石库门,亭子间也与更简陋的棚户区紧紧地联系在一起。
弄堂,构成了近现代上海城市最重要的建筑特色,构成了千万普通上海人最熟悉的生活空间,也构成了近代上海地方文化的最重要的部分。
如今,这些老房子已人去楼空,搬离后的原居民还会再来这儿看看吗?不管怎样,在他们的回忆里一定有自已孩时的弄堂游戏和在外婆家那温暖而美好的童年生活……
百年来,这些老房子已经陪伴了他们几代人的沧桑岁月,记录了无数个春夏秋冬的市井生活百态,这里的一花一木,一里一弄已经全部烙下了他们从小到大几十年的成长印记,是不会在他们的记忆中消失的。
(2021年5月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