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晓林:投资黄永玉的漫想

投资黄永玉的漫想

刘晓林

学问家黄裳刚走，我想到了另一位走了有些时日的学问家汪曾祺。

离去的黄汪二公据说是有意思的人，我没有见过；进而我想到了见过的、同样有意思的人——黄永玉。确切说，是我想到了汪曾祺与黄永玉之间的某些聊以阐发的“关联”——它们会令你我生发唏嘘不已、莫名感叹……

1947年，汪曾祺在写给老师沈从文的信中谈到了“小天才”黄永玉：“真有眼光的应当对他投资，我想绝不蚀本。若不相信，我可以身家作保！我从来没有对同辈人有一种想跟他有长时期关系的愿望，他是第一个。您这个作表叔的，即使真写不出文章来了，扶植这么一个外甥也就算很大的功业了。”

今日来看，汪曾祺先生的“预言”不虚。我在猜想：可能沈从文先生真的听了学生的“劝告”，他暗中在外甥（应为表侄）身上或许真得“投资”了不少——黄永玉先生通过不同的方式表达了沈汪二贤在自己心灵深处的重要位置，或许于此有关。

虚空荏苒，我们这个时代拥有“度他”想法的人却日渐枯竭。欲望世界使我在喧嚣中沉思：一个人如不能成就自我，若能做到成就他人也堪称伟大。

附图1汪曾淇先生与沈从文先生

附图2黄永玉先生与汪曾褀先生

附图3、4九天居士与黄永玉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