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号难求中医中的大牌,在高手云集的国医堂门诊量排第一
导语:天津大妈失眠30年,有时安眠药都不管用,找到张金波后,很快治愈了。北京中医药大学国医堂中医门诊部的年门诊量他居榜首。他的大本营在烟台市中医院,更是一号难求,服务台说,一分钟就挂完了……患者留言一片好评,有患者留言说他是“国宝”,有人说他是看病水平高的中医中的“大牌”……可别以为他就会治失眠啊,什么病经过他辩证治后都能给出不错的疗效
正文:
国医堂门诊患者量年度最多的专家
北京朝阳区北三环东路11号,是北京中医药大学国医堂中医门诊部。这里除了有王琦、孙光荣、郝万山、彭建中等名震国内外的中医名家、大家出诊,还有一批来自全国各地的北京中医药大学临床特聘专家出诊。中医人的荣誉有两种,一种是系出名校名医资历老,三十年媳妇熬成婆,国家中医药管理机构给予了很多头衔。另一种是患者给予的口碑。金杯银杯,不如患者口碑。患者口口相传,带更多的患者找医生看病,最后形成一号难求的局面。据2019年国医堂内部数据统计显示,国医堂门诊患者量年度最多的中医专家是张金波。张金波聘自山东烟台市中医院。一个外地来北京的中医人,为何能够在国医堂患者门诊量年度第一?
北京的患者挑剔,久病的患者对疾病的了解专业程度,有时比医生还深入。很多医生都有过被患者提问答不出来的尴尬。张金波初到北京中医药大学国医堂出诊时,门诊室里的患者几乎是零。然而,自从医治了一位从分诊台引导过来的长期失眠天津大妈之后,患者求诊量开始立方式暴增。
天津这位七十多岁的老大妈,失眠已经三十多年,夜晚入睡长期以来用安眠药维持,随着年龄的增长,失眠症越来越严重。市场上只要有新的镇静药出现,这位大妈就会成为第一批用药人,天津大妈在接受张金波治疗前,不仅吃最新的镇静药,还吃抗抑郁的药。用天津大妈的话说,安眠药有一定的助眠效果,但是只能算是维持,不能算是被治愈。天津大妈情绪出现波动的时候,这些安眠药就会处在失效状态。这么多年来,天津大妈面色萎黄,白天头脑昏沉,浑身没有力气,做事情健忘,丢三拉四,吃饭越来越没有胃口,十分痛苦。她一般情况下很难入睡,入睡以后,通常是一个小时后就醒,醒了之后就再也睡不着觉。
张金波给天津大妈开了七副药,老太太临走时问,“我的安眠药停吗?“张金波说”你先别停,你吃这么多年的镇静药,已经有依赖,一下子停掉不行,吃中药见了效以后,慢慢的减量。“。天津大妈谨遵医嘱,第二副药见效时,她就开始把镇静药慢慢地减量,到吃最后一副中药的那个晚上,她想看看不吃西药镇静药会怎么样,结果她照样睡的挺好。老太太有牌友,酒友,还有病友。她在一个病友群中分享了自己的得遇良医的喜悦,病友们都如获福音。天津大妈复诊时,一下就给张金波带来了七位失眠症病友。英雄不问出处,张金波用疗效彰显了自己的医术实力。很快,这七位病友又带来更多的病人,张金波的门诊患者数量就这样,渐进式的在国医堂门诊量中悄然走上了年度榜首。
学中医,只为多吃一点玉米面
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山东地方医生,能在国医堂门诊量年度排名第一,除了靠疗效,还是靠疗效。在这个第一的背后,有张金波太多不为人知自强不息的过去。中医,学的人多,入道的人少。学医易,入道难。张金波和中医结缘,不是巧合,他是祖传中医,有家学渊源。张金波的老一辈人住在农村,中医医术好。头疼感冒,小儿湿疹,麻疹,包括女性的崩漏,妇科杂病,不孕不育等农村常见病,十分擅长治疗。张金波学中医是继承和顺应老一辈的意愿。张金波从小体弱多病。学医,是老人对他的强制命令,也是对他的特别照顾。张金波幼年时的农村,每个长大的孩子都面临着种地,挑水,开沟、挖河,上坡,这样的体力农活。老辈人认为,张金波体质弱,干这些农活会很辛苦。所以老辈人要求张金波多看书多学医,要他把家里好的偏方、验方全学会。希望他长大成年后能有一技之长在社会立足。张金波学医的时候,并不是一个人学,大哥二哥弟弟妹妹都一起学。
很多熟悉的人说张金波从小喜好中医。张金波却坦言,小时候的他并不十分爱好中医,小时候之所以努力学中医,是为了吃到好一些的饭食:玉米面。过去农村普遍穷,不仅缺医少药,还缺少食物。山东滨州农村地区的主粮是玉米地瓜。地瓜产量比较大,玉米面产量相对要少。夏天和秋天吃地瓜玉米面,地瓜多,玉米面少。冬天是吃胡萝卜熬粥,当地叫粘粥,会挑一点玉米面。那时的冬天主要吃胡萝卜。胡萝卜现在被人们认为是好食物,因为里面含有一些和人参相同的微量元素,但是那时候,吃胡萝卜是上顿吃了下顿吃,天天吃,月月吃,年年吃,人都吃厌了。吃胡萝卜粥时能够添一点玉米面吃,就显得十分珍贵奢侈。
老辈人给张金波兄妹们立下规矩:药方背的好,吃粥的时候,给碗里多添一点玉米面,胡萝卜给少一点。或是药方背的好,给一个玉米面饼子。为了多吃点玉米面和玉米饼子,张金波把老辈人要求背诵的每个药方都背的十分熟练。
张金波说,家里的老辈人,由于历史的原因,没有保存下很多书,家传的几本书被看得十分珍贵。在老辈人的眼里,医书传下来是不容易,用手翻,不小心可能翻烂。张金波家里有《医宗金鉴》、《伤寒论》和《金匮要略》。老辈人把书拿出来,让孩子们恭敬恭敬拜拜,就算是给孩子们大饱了眼福。老人常用毛头纸的小字本,把药方抄下来,让孩子们背,背完了以后,叠在一起,用一块大青砖压住,积攒到一定厚度时,就会用搓的纸绳子穿起来,订成书,谁背的就在上面写上谁的名字,如写上“张金波学用”的字样。张金波出徒的时候,手抄本就有两摞,一尺多高的厚度。
老辈人还常带着张金波出诊。张金波也喜欢跟老辈人出诊。一是可以学习,二是为了有机会吃个馒头。那时的农村,请大夫去看病不收费,政府不允许收费,但是患者会管饭。患者的家里一般是买一斤馒头。一斤馒头有四个,会炒鸡蛋菜,顶多炒三个鸡蛋,这是招待大夫最好的菜。过去农村不是一家穷,而是普遍穷。那个年代农村普遍吃饭成问题,馒头只有过年时才能吃得上。患者家庭能买上馒头招待,已经是很用心了。老辈人在吃饭时,肯定会给患者家庭剩下一个馒头。鸡蛋也绝对是只吃一半,给患者留下一半。不全吃,全吃了会让患者没有面子。现在提倡光盘行动,是一种节约时尚,但是过去不是,全部吃干净,是叫人家没脸面。那个时候老辈人带着张金波出去,给张金波吃两个,自己吃一个,剩下一个不碰。患者家属会说,你吃呀,馒头有的是,怕凉呢,在锅里,你们吃完了再拿。实际上总共就是只有四个馒头。通过和老辈人出诊,张金波学到了临床经验,还学到了怎么做人:永远给足患者脸面,不伤患者脸面,不伤患者感情。
治愈头痛患者使他名声大振
为了让张金波成为中医可用之才,老辈人也刻意栽培张金波,一些他认为张金波能够治疗的病,尽量给张金波独立治疗的机会。
让张金波名扬农村方圆十里的是一个头痛医案,张金波也由此开始真正享受到中医治病的乐趣和成就感。现在的中医学院派认为头痛分部位,不同部位由不同的经脉主持,前额是阳明,头顶是厥阴,两边是少阳,后边是少阴。张金波家里的书也是这样划分。这个患者的头痛比较特殊,一头痛,就想把头钻到墙角里使劲挤,越使劲拱,越能够缓解痛苦。这位患者来时,正好张金波的老辈人不在家,张金波就给他治。患者自述病情时说,一发病就恶心,想吐。张金波猛的想起伤寒论中的厥阴头痛。书中说,厥阴头痛是头痛而呕,有时头痛如裂,如劈。张金波决定用吴茱萸汤。当时患者吃了半付药,病情就缓解了。三付药吃完后,患者头痛病好了,并且没有犯。
这段视频中张金波介绍了幼年从中医手抄本入道的经历
这个头痛病案,让张金波在农村方圆十里名声大震。很多乡亲慕名而来找张金波治头痛。那年那月,交通不发达,十里地以外的患者,就是很远的病号了。张金波那时候年纪小,很多患者一看医生太年轻,不认为是他。问,老人呢?张金波说,老人今天出去了。对方说我想找张大夫看头痛。张金波说,就是我治。对方将信将疑的说,是你吗?我还以为是个老先生呢。虽然是半信半疑,但是居然来了,就试试吧。并不是所有的病都用吴茱萸汤,因为还有别的头痛。随着病号的增多,慢慢的积累,张金波开始能治厥阴头痛,少阴头痛,阳明头痛,还慢慢地形成了一些自己的经验方。后来他发现,头痛的病号,大部分睡眠不好,当一个人头疼时,想法休息好,头痛就缓解了。张金波的老辈人还擅长治疗男女不孕不育,在这方面,也有一些小小的偏方和验方。老辈人的这些医术张金波也全部学会了。就这样,过了一些年,还很年轻张金波已经成为当地小有影响力的民间名医了。
突破非法行医要被取谛的困境
改革开放后,张金波在镇卫生院停薪留职,到县城开设诊所,取名为中西医诊所。在县城,面对的不再是方圆十里八里的慕名而来的农村患者。城里每五天一个集,很多人赶集的时候,看到这里有个诊所,有病就进来要求治疗。因为疗效好,找张金波的病号开始急剧增加,张金波的名气在县城也越来越大。
一九八几年时,很多人不懂医术也开诊所,开药房。国家发现了这个混乱现象,开始治理整顿。没有医师资格的诊所一律进行取缔。张金波属祖传中医,享受国家以工代干农转非师带徒政策,没有申报行医资格证(最早医师资格证是申报审批,不用考试)。在医院可以在老师指导下开方行医,自己独立行医就不合有关规定了,要有医师资格证。张金波没有医师资格证,属于取缔范围。
没有医师资格证,怎么办?去考?但是,国家当时还有个规定,要想考医师资格证,你必须有学历文凭才可以考。
不让干就得关门,这可怎么办?那么多病号找怎么办?最开始张金波是白天关门,晚上偷着给人看病。时间长了张金波就想,这样偷偷摸摸也不行,考个职业医师资格证吧。结果报名又报不上,因为没有文凭。张金波对负责报名的人说,我是家传中医,并且有很多专长,也学了很多医术书呀。对方说你那书是书,但是你没有毕业证,祖传和有专长的中医也需要有专业毕业证才能报名。
办法总比困难多。张金波咨询当地医疗行政部门,对方建议报成人高考,张金波就报了山东中医药大学成人高考,复习复习就考上了。毕业后考取了执业医师资格证,四年以后专升本,工作多年后,为了追求中医学的更高境界又考了山东中医药大学的研究生。毕业以后,享受特出人才引进政策到了山东省烟台市中医院工作,因为疗效过于显著,在患者群中影响过于大,多年以后,成为北京中医药大学特聘临床专家,山东中医药大学研究生导师!并为社会培养了一大批崇经典、懂中医、精临床的临床一线大夫!
“解表宽中扩络”学术理论的提出
张金波考上山东中医药大学研究生以后,最喜欢的事就是整天泡在山东中医药大学的图书馆。他每天都沉浸在书的海洋中,十分享受。张金波研究药方、医案、古书的同时,还在揣摩古人在怎么想。他说:“读古人书,要与古人语”。中医给张金波带来的快乐和享受,他常说:“夜悟经典旦临证,做良医胜似封侯”。特别是一些疑难大病,多方治疗无效,找到张金波后,他只用几付药就帮患者解除痛苦后,那个时候的成就感和喜悦,用语言无法表述。
有位患者,在烧砖窑里出砖。现在盖房子的砖是机械化自动操作,过去是人工,坦胸露臂,高温作业。工人报酬按出砖的块数计钱。一块砖一厘钱,十块是一分钱,在那个年代,一天能挣十块钱二十块钱,是很高的收入。这位患者高温环境下搬完砖后,觉得太热,他就从井里打出很凉的凉水,从头往下浇,进行淋浴。身体温度骤然下降。晚上,这个工人就开始发烧,高烧不退。用尽了能想到的一切办法高烧还是不退。第三天患者开始出现疯狂状态,高烧惊厥的同时,高哭,高歌,狂燥,头撞墙,并且摔东西打东西。农村那个时候还比较落后,后来也用了一些办法把烧退了下来,但是留下了癫狂症,用农村话讲,就是人“疯了”:彻夜不寐,狂呼乱叫,时时挥舞着手恶语骂人,还有打人的暴力行为。那个年代地方还没有神经病医院,家属给患者吃镇静药,吃了镇静药后,可以管半个小时。给患者吃舒乐安定,冬眠灵,有时还用盐酸氯丙嗪,三个药配着吃后,患者能睡半个小时,醒了以后,还是照样闹个不停。
患者在家属的带领下找到了张金波。先诊脉。六脉弦而紧。弦大,还紧迫。脉象很硬,一种板上的感觉。都说硬如弓弦,患者的脉,摸着有大鼓的感觉。弦紧而长。这是狂野的脉象,属于阳性的体征。张金波想脉象处于紧迫状态,表皮闭塞,经脉能不闭塞吗?十二条经脉都是在闭塞的状态下,气血运行肯定有阻力。中医郁久化火。只要是郁,慢慢会产生热量,形成火,这个火会扰乱心神。患者在高温下,体毛孔开张的时候,用凉水急剧降温,形成肺气怫郁,玄府闭塞,热量出不来。张金波想,脉象居然紧迫,我给你松弛了。他决定就用麻黄汤。
按医学的常规,这个患者似乎应该开镇静安神的药方。但是张金波没有开一个安神药,就用麻黄汤。患者当时的高烧已退,张金波想给患者发汗,通玄府,解表。患者只吃了一付药,半小时以后,大汗淋漓,烦燥,要喝水。开方时张金波交待过,喝水只能喝热水,不能喝凉水和绿豆汤。过去农村都认为发烧的病,喝绿豆解毒。患者反反复复喝水三次,到晚上九点之后入睡,一直睡到第二天十点多钟,睡得昏天昏地,人都要虚脱了。据患者家属描述,第二天患者醒了以后,起不来,浑身痛。为什么呢?因为原来他属于阳性体证,气鼓着,处在阳气有余状态,难以入睡。但是吃完张金波的药后,玄府气门一开,热量发了出来,气随着汗出来了,体内再没有多余之气。患者三付药没有吃完,仅吃两付,病就好了。张金波又拿起那个药方,情不自禁的哭了!他边哭边在内心感叹:中医学太伟大了,我们的祖先太伟大了!
在这个患者之后,张金波建立了一个中医思维,叫解表宽中扩络的思维。张金波认为,人体一切的疾病,都是因为人体的十二条经脉处于紧绷状态。
张金波谦虚的说,解表宽中不是他的发明,这是从内经上演变来的。古人都有解表宽中的思维,但是没有人把他定义出来。张金波把它定义出来,叫解表宽中扩络。古人知道解表药,有一些特殊的作用,但是没有上升到理论的高度。像古人的大续命汤,小续命汤,就是用于突然间昏厥的。大续命汤小续命汤,里面用的麻黄附子细辛,都是解表的药。古人知道这个方好用,但是没有解释。因为这个不容易解释,因为人都要气绝了,为什么要用麻黄,,还用细辛,破元气!你这样几味药,能治昏厥死厥吗?古人正是用麻黄的宣肺,解表,扩络,宣解通透表里玄府,达到宣闭解结,开窍醒神救活人命的目的。
张金波研究古人的医方发现,古人在医大病,怪病,疑难杂病的时候,或多或少用解表药。当益气药,活血药,化痰药,去风药,虫类药,临床疗效不佳的时候,古人的医案,都会用解表药。张金波认为,疾病就是经脉闭塞,不管是什么病,只要想法让经脉松驰,让血管和经脉都处于自然松弛的状态,气血运行肯定通畅,疾病不治则愈。中医治病就是讲究气机,气机升降正常,开合通畅,就清除了疾病。这应是中医治病的大法。中医治病就是调畅气机。当然解表药有层次的分别。解体表,用什么药,解血管表,用什么药,解少阳经表用什么药,解阳明经表,用什么药,太阳经表用什么药,厥阴,少阴,太阴表用什么药,用药当然也不相同。解表药和活血药在一起,能增加活血药的力度。解表药和补气药在一起,能增加补气药的力度。它的增效功能,不是一加一等于二,而是二的n次方。它是一个立体方程。是三位立体螺旋结构,它的疗效增速不是加法,是2、4、8、64,永远是倍数。,
张金波指出,中医现在要继承,发展和创新。但是,现在的中医,没有实现真正的继承。现在的中医界绝大部分人都是在讲层面上的东西,如这个方治这个病,那个方治那个病。如玉屏风散,公认是治疗四季感冒的良药,但是玉屏风散治脾虚比用任何方都效果好。我们现在的中医教科书上讲,这个方治这个病,那个方是治那个病,是不对的。病无定病,方无定方。书上说这个方治这个病那个方治那个病,导致学生只会考试,而不会看病。考试行,看病不行。因为病不会按照书上讲的产生。中医教学不能脱离临床,脱离临床那是无根之水。
张金波对失眠的见解
不论是中医还是西医,遇见失眠患者,很多医生都喜欢用酸枣仁来做药,有的患者用后有效果,但是绝大多数患者没有效果。为什么有些患者用酸枣仁没有效果?因为人和人不一样,得失眠症的原因不一样,治疗的方法和药也应该不一样。很多医生用酸枣仁,觉得它是个镇静药,甚至有人治失眠时炒酸枣仁的用量达到100克,但是照样不能治失眠。因为酸枣仁不是镇静药,更不能包治各种失眠。枣仁养肝血,肝血能够滋润肝阴。肝在五行当中属于木,木不生火,就不扰心神。心神不乱,人就安,只要安,人就眠。古人用酸枣仁是养血滋阴柔肝,防止肝不足而生火的,火旺以后呢,扰动心神。这是古人用炒酸枣仁治失眠的道理,它是有一定的应用范围的。假如把酸枣仁作为镇静药来用,500克枣仁它也不如一瓶安定片镇静作用强,一片安定片才一分钱,100克酸枣仁多少钱?这是从经济上算,从疗效上看,不能认为酸枣仁它是个镇静药。中医治失眠不是以镇静为主。中医治失眠,只有找准病因,求根治本,才会有“扶杯“之效。
中医认为,失眠是人体阴阳失衡所导致。但是阴阳在中医里面是一个大概念,几乎所有的病都是因为阴阳失衡所导致。失眠,本质上是人体经脉之气的阴阳不能相抱。古人认为,阳气入阴气则寐,阳气出于阴气则悟。我们在治失眠时,就要想法滋阴敛阳,让阳气进入阴。
中医治失眠要抓住患者失眠的时间段,在什么时间段失眠,导致失眠的原因是不一样的。中医对脏腑有很细的划分,如有心阴,也有心阳,有肾阴也有肾阳,有肝阴也有肝阳,患者的失眠症到底是心阴心阳失去平衡造成,还是肝阴肝阳失去平衡造成,还是脾阳脾阴失去平衡造成,还是肾阴肾阳失去平衡造成,要从患者的脉像来确定。
根据不同的情况,医生开出的方和药不一样。中医是讲究辩证论治,一方一药,一症一药,病无定病,方无定方,医生永远是根据病来出方立药。假如说有一个失眠患者,夜里12点醒后,就再也就睡不着了,这个时候,时辰属于子时,子胆,胆经是在少阳,少阳一动,生火,扰乱心神,神乱不安。我们根据中医的辩证,这个时候是少阳火旺,少阳易动,我们用柴胡舒肝汤,和解少阳,或者是小用柴胡汤加减,或者是用四逆散,只要是舒肝和解少阳,再稍加一些有助睡眠的药,基本上几付药就能解决患者问题。
失眠症的病因,男女不一样,老年、中年、也不一样。一般的女性失眠,多从肝上着手,因为女性大多数脾虚肝郁,虚久化火,女性一般要舒肝解郁健脾安神。男人要从肾上着手,男性一般多是肾虚。而老人则要益气补血。
张金波指出,有时患者的一句话,就是医生宝贵的诊断信息。比如说,患者常梦见打仗或是决斗,一般是肝火旺盛。梦见老是飞腾,一般认为是气盛,梦见总是从高空处坠落,中医认为是肾虚。总是梦见一些生活的琐碎小事,就是脾虚了。思多伤脾,就容易梦见缠绵,并且有时候会出现做梦连续剧,昨天晚上做的梦,今天晚上还可以接着昨天的继续往下做,这是思多伤脾,我们中医认为是在意,因为脾主意,他很在意一些问题。在意呢,是思考,中医一般用健脾养心,这个时候要用归脾汤,悲思忧恐惊,我们用方是不一样的。男性总是梦见水,一般是肾出了问题,按照中医断病,可能是前列腺出了问题,或是膀胱经出了问题。
但是,中医在治疗失眠上,药并不是万能的。药疗不如食疗,食疗不如心疗。所谓心疗,就是运用养生法则,如锻炼。白天想办法让自己兴奋,出汗,一运动一出汗,全身的经脉就会处于开合的状态,一出汗就都解表了,经脉全都运行通畅了,经脉就会按时出入,阴阳就能按时相生相抱。因此白天运动出汗,也是解决睡眠问题好办法。这不是药的疗法,这是中医疗法,也叫自然疗法。只要知道失眠是怎么造成的,找到失眠的原因,用什么法都可以治,法无定法。难道中医治病就一定要用药吗?
防抗疫情的中药方剂
冬时应寒却温,即有非节之气,应是温病,此病以发热,化燥伤阴为主证,具有传染性'' 流行性''季节性''地域性。今年夏少雨,冬无雪,地气失其固秘,精气外泄,乃一阳之气失束而妄为,三阴三阳失序所致。根据天人相应之理,治则应以中正固脾,守摄纳之职,和解少阳以复开阖、启闭之功。流行季节,未发病,预防应中正固脾,方药如下:黄芪10克, 生白术6克 ,防风3克 ,桔梗6克 ,甘草6克,竹叶6克。老幼皆宜。已发病,治疗应和解少阳以透热,兼清燥润肺而保阴。方药如下:北柴胡6克(高热用18克),黄芩10克(高热15克), 姜半夏9 克 ,人参1.5克(也可用党参15代替人参), 麦冬15克, 鱼腥草30克 ,浙贝母10克 ,梨三个(切片),水煎服。高热不退可冲服羚羊角粉0.5克(也可用水牛角30克),高热神昏,惊厥可冲服安宫牛黄丸。(张金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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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金波简介:
北京中医药大学中医临床特聘专家,齐鲁卫生与健康领军人才,山东省名中医专家,烟台市名老中医“齐鲁内科时病流派”继承人,齐鲁河间宣通医学流派代表性传承人,山东省政协委员,山东中医药大学硕士研究生导师,山东省西医学习中医高端培训班临床指导教师、现为烟台市中医医院“治未病”中心主任,老年病学科带头人。擅长中医辨证治疗疑难杂症。
从事中医临床三十余年,对顽固性皮肤病、失眠 、抑郁 、咳喘 、肠胃、心脑血管、肾病、各种肿瘤、妇科杂病、男女不育不孕等病有独特的辩治法则。
山东省烟台市中医医院
张金波 周一至周五上午出诊
山东省烟台市芝罘区幸福路39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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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金波是北京中医药大学南门国医堂的特聘专家,每隔半个月会从烟台进京出半天门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