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方•夜读】山西《戏说 "辣"》作者•刘凤凯 主播•孙春苓
文/刘凤凯
你听说过一个姆指大的"涮涮辣"会辣死一条老水牛吗?
"吹牛皮”。开始笔者也不信。
但是一个用几层卫生纸包裹的新鲜"涮涮辣“却让笔者吃尽了"辣头"。
廿年前，到儿子的岳父家玩，见花台上有一簇长着桔黄色，形状大如成人姆指的东西。妻走近说是"涮涮辣”。顺手摘了一枚，包装好后塞到左边裤包中。准备带回陇川一中裁培。
在从瑞丽回陇川途中，车行不过二十公里，感觉左边大腿有刺痛。掏出压瘪的那包东西，是"涮涮辣"作祟”。那姆指大小，几克重的小家伙的"水"已洇湿了几层卫生纸，钻透裤包布入侵了左大腿。
哎哟，那疼痛难以言表。对"曾经沧海难为水”这诗句有了顿悟。
笔者全然不顾廉耻，在伸手摸左股疼痛处前，恨恨地将那包甩到车窗外。用唾液反复蘸擦。可恼的是随着蘸擦面积的扩大，疼痛处也外延了 …
一直疼到陇川一中，洗擦了半天还疼着，用酒精棉球擦了老半天，方有些缓解。
我相信了有人误吃后，到医院洗胃抢救的事并不是为了吸人眼球。
用其"涮涮辣"是为了满足那些吃火锅嫌小米辣不够刺激的人们。筷子夹着到翻滚的火锅中涮几下，其辣味已足够了。这就是涮涮辣的得名由来。是吗?
说到小米辣，那是云南多数地方栽培的辣子，形体很小，形似小火箭朝天倔犟地长着。笔者阳台上曾有那一小盆，绿叶中缀满了几十枚红红绿绿的小火箭。隨风摇晃，赏之愉目悦心。
称小米辣为小火箭，是笔者赋予它的。倘若植物世界认可，还要申请专利呢。
莫贫嘴了，言归正传。爱辣的云南人，缺辣难下咽。这种习惯有点像湖南人所言，无辣不革命一样。亦或像四川重庆人爱麻辣火锅，粤广人爱甘甜美味，如此云尔。
小米辣是云南56朵花的最爱，傣族人尤甚。到瑞丽吃早点，碗大量足，肉酥汤香。数十种作料放足，夹上一点小米辣，吃得热气蒸腾，心满意足。
云南的辣子种类很多，形体各异。如今高科技了，直条辣子也变得皱皮弯扭.，新奇古怪样。长达五六寸，一根重达二三两。看着如此另类的辣子们，心存疑虑，敬而远之。
丘北有一款辣子，色泽艳丽如玫瑰，香而微辣。烹饪出来的菜，老少咸宜，不辣不燥。若用滚烫的香油趁势浇在辣子粉上，滋滋炸响；顿时，在热烟炸响中香味四溢。这种辣子油用作吃米线、饵丝、面条、混饨、饺子之类小吃；或者给回锅肉当佐料，其好吃滋味嘛，读者自个慢慢品味吧，说尽了没味道。
也许是气候和水土的因素使然，土少石多的贫瘠土地上，辣子却生长得很好。农家的山墙上屋檐下，挂满了用草绳编织起来的红艳艳的辣椒串和包谷穗的串串。在夕阳映照下，在黄灿灿的包谷穗的串串中，特别显眼。
医家归纳人间五味是酸甜苦辣咸。辣又叫辛。把辛加苦叫辛苦。
试问，把涮涮辣抑或小米辣一类的辣加上世间最苦莫过黄连的苦，难道不是又辣又苦么?这种滋味只有经历过的人才能体味到。"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单一辣味就说了一箩筐的废话，读者朋友不来尝尝么？
莫辜负美春城的"四围香稻，万顷碧沙"。数千年睡美，近卅年红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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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1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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