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平子读诗:古人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弗洛伊德说,梦是愿望的达成。我奶奶说,小孩子睡着睡着就笑了,那一定是梦到了花篮子。伊沙老师在写一首没有尽头的长诗,长诗的题目就叫做《梦》。这段时间我也在试着把自己的梦记下来。梦当然没有逻辑。如果有逻辑,就不是梦了。梦也有自己的逻辑,因为每个人的经历不同,所以每个人做的梦都不可能相同。伊沙老师说,有的人写个梦都做假。这样的人当然很可怜。如果你认真读过伊沙老师的《梦》,你就会知道,写梦虽然不能做假,但是取舍却是要的。写梦和写实一样,有“梦的事实”,也有“梦的诗意”。飞飞的梦一看就知道是来源于打怪兽的动画片。“爸爸”可能变成大怪兽,“妈妈”也可能变成大怪兽,但是小非非绝不会变成大怪兽。因为“爸爸妈妈”原本就大,非非原本就小,“爸爸妈妈”是强者,非非是弱者。“爸爸变成大怪兽/要吃我们三个”,这是源于现实的父权。“妈妈变成大怪兽/把自己给吃了”,这是源于现实的母爱。“世上只有妈妈好”,妈妈就算变成了大怪兽,她也只会吃自己。小非非当然不会知道我说的这一切,他有的,只是本能的感受。“妈妈变成大怪兽/把自己给吃了”,这是多么恐怖又多么有诗意的一幕啊!2021年1月28日15点25分
作者简介:黄平子,男,70后,文学爱好者,在《新世纪诗典》、《诗快报》等发表作品。喜欢那种很短小、很简单的诗。写作是一种编码的过程,阅读是一种解码的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