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幻研究新星专访(10)| 袁强:把根扎实才能长成大树

首届“科幻研究新星论坛”于2021年4月18日圆满落幕,本次论坛共选拔出来自清华大学、北京大学、浙江大学、复旦大学、伦敦大学学院、马来西亚理工大学等海内外的30位高校学子及青年学者进行主旨汇报发言。论坛同时受到了中国科技网、中华网、中国青年报、科技日报、中国作家网、中国科普作家网、中国资讯网、新华访谈网、科普中国、科创中国、深圳商报、大学生网报等权威媒体的报道,在社会上引起了重要反响。为进一步展现青年科幻研究新星的风采与面貌,凸显科幻研究的青春力量,论坛组委会对30位参会研究者进行了专访并集中推送,号召更多优秀青年学子加入其中。

2021

首届“科幻研究新星论坛“专访

VO.10

袁强
袁强,首都师范大学文学院博士在读,主要从事科幻文学、媒介文化研究,在《电影新作》《天府新论》等期刊发表多篇学术论文,主持科幻研究主题微信公众号“科幻世”。

 您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接触科幻的?您如何定义“科幻”?

袁强:
我是在读小学的时候开始读科幻小说的,那时读的是凡尔纳的《格兰特船长的儿女》《海底两万里》《八十天环游地球》等等。在我看来,科幻是一种以隐喻的方式回应了我们现实生活中的问题,又展现了光怪陆离的奇特遐想的艺术类型。

 科幻在您的生活和学习中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

袁强:
科幻为我的生活增添了很多乐趣,科幻研究也是我的工作,能做自己感兴趣的工作是件挺幸运的事。

 在什么机缘下开始研究科幻?与最初接触科幻相比,现在您对科幻的认知发生了什么样的变化?

袁强:

2019年播出的《爱,死亡和机器人》可以说是我科幻研究的起点,这部剧集中有一集改编自刘宇昆的《狩猎愉快》(Good Hunting),在那之后看了很多刘宇昆的科幻小说,还以《蒲公英王朝》为研究对象,写了第一篇科幻文学研究的论文,大概会在今年6月份见刊。和最初接触科幻时相比,我现在不再仅把科幻小说当成一种探险、猎奇的文学类型,优秀的科幻小说总能启发人们对科技的发展、人类的未来前景等问题的沉思。

 参加首届“科幻研究新星论坛”有何感受?印象最深刻的是什么?

袁强:

气氛很热烈,不同于一般性的学术研讨会,有共同的兴趣做引子,如果是在线下就更像科幻研究周年庆了,期待下一届。

 您觉得本次论坛有哪些地方需要改进?我们下一届论坛将会在线下举办,您能同时给一些建议吗?

袁强:
本次论坛很圆满,感谢组织人员的付出。下一届如果是在线下的话,希望能在大学校园里举办,感受别人家的学校总是我出门开会的动力。

 我们之前招募了一些热爱科幻研究的同学,让他们自选研究课题,以“协同创新合作”和“师带徒”的小组模式进行线上培养,您觉得这样的方式可行吗?您会不会愿意参与?

袁强:
不太清楚具体的举措,个人看来,强化大家对中西科幻文学发展史、理论史、批评史、思想史等基础性的内容的学习更重要,这也我一直在恶补的内容,这些内容是做好科幻研究的基础。推进科幻研究,还要从一些基础的工作做起,所以不一定要大家定课题,发文章,先把基础的课程做出来,把根扎实才能长成大树。可以聘请有了很深积淀的前辈,来开系列讲座、基础文献研读课程、专题工作坊等等,不一定要“一对一”导师制、去指导某一篇论文。对于学术论文写作技能的培训,有一年一次的论坛就够了(吧)。

 是否认同历史感、现实感的匮乏与经验的同质化是当代青年学术爱好者普遍面临的问题?您认为自己拥有独特的个人经验吗?可以分享一下。

袁强:
不太认同这个说法,这是个标准的“后现代”的提法,放到现在是否过时,在中国是否有普适性都值得商榷。

您关注同代人的科幻学术研究吗?是否可以从中发现群体性特征或倾向?


袁强:

可能是我看的文献不够,在我接触的同代人(90后)的研究成果中,没发现能写进批评史的思想倾向,90后、00后肯定是有自己的态度的,但还需要不断地积累和时间的沉积,也以此自勉。

 感谢您对中国科幻发展研究及传播做出的贡献,希望继续为之努力,最后有什么特别想说的吗?

袁强:

不敢说有贡献,争取不制造学术垃圾吧(擦汗),谢谢论坛的组织人员,你们辛苦了!

采访  吴雨婷
整理  许艺琳
校对  赵文杰
排版  吴雨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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