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第 一才子徐渭
有人说,徐渭是中国式的梵高,其实他只是他自己。一个被世道深深摧残,却没有放弃坚守与骄傲、卓尔不群的“疯子”。他只是在饱受摧残的世道中,浴火重生了。
徐渭在戏剧上同样有拿得出手的成绩。他主张戏剧要追求“本色”,因为在他看来,戏剧以唱词来传播,是给普通大众欣赏的,因此,作家在创作剧本时,要尽可能多使用口语和俗语,抛弃雅语,剧本语言一定要跟人物的身份相匹配,以此来保证人物的真实性,增加剧情的代入感。
徐渭曾在给督学官员要求复试的上书中说:“骨肉煎逼,箕豆相燃,日夜旋顾,惟身与影!”可见,徐渭童年生活之凄惨。
在复古的文化生态中,徐渭有着自己独立的见解。徐渭强调诗文创作应该是自我表现与自我宣泄。按这个标准,前后七子之“文比秦汉,诗必盛唐”,以及唐宋派散文之模拟唐宋,都不过是“鸟为人言”。徐渭强调的是作文作诗应“出于己之所自得,而不窃于人之所尝言也。就其所自得,以论其所自鸣”。
徐渭的一生非常坎坷,这既是当时社会所造成的,也有他自身的原因。他偏激的性格,极端的处理问题的方式,都不足取,都只能被当成是警示后人的反面教材。
徐渭的童年就这样在哥哥们的欺负下长大,生活在无父无母的恐惧之中,他就只能好好读书想着将来能够出人头地再远离这个家。他依靠自己的才华成为当地一个乡绅家的上门女婿,好像日子又开始变好了起来。徐渭也和当时的读书人一样参加科举考试,但是他一考就是八次也就是说大约24年他都在这样的功名与压抑之下生活。
徐渭惯于用绘画来麻 醉自己,他遭遇太不幸、太痛苦了,才情更不可作寻常观,故其作画象饮酒,而且是豪饮——期在必醉。但他即便在醉中也依然醒着。其绘画貌似狂书醉写,使性弄气,而内在秩序井然,极尽畅神达意,笔墨合乎法度,出于传统而不离传统。古人云:取法乎上,仅得其中;取法乎中,仅得其下;取法乎下,又下下矣。徐渭诗、文、书、画、戏曲、甚至小说(疑似《金 瓶梅》作者),样样达于至上,入化境,通神明,即使将其放在整个世界艺术的宏观背景上去纵横考量,也是个奇迹中的奇迹。其作品如同神迹,可观可赏,可赞可叹,但不可学。时代过去了,各人根性、境遇不同,资质、禀赋有异,一代天才加通才的衣钵,岂可随意任人披在身上。象王逸少、李太白之不 可 复 制,徐渭更不 可 复 制,他占据着大写意花鸟画金字塔尖,世界再大、再久、画者再多,也断不会冒出第 二个“青藤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