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语文·曹静专栏】巧用穿插，妙笔生花——记叙文构思系列精讲

    叙议结合有道  立意深远天成

——记叙文构思系列精讲

文/刘晓梅 曹静

技法精讲

叙议结合，即在记叙或描写中因事缘人穿插阐发观点或表达看法。议论得当，“立片言而居要，乃一篇之警策”，能画龙点睛，揭示主旨，同时使文章内蕴丰厚，根深、枝繁、叶茂，增加可读性和感染力。叙是议的基础，议是叙的深化，没有叙事依托，议论则成空中楼阁；没有议论提升，叙事就会流于浅薄。叙议结合三驾马车，议论呈前、置后或交融于叙事描写之中，可任意选择，若自如驰骋篇章间，则尽得写人叙事文章之妙。

先议后叙：

议论定调，叙事铺陈

如同弹奏乐曲先定调，先议后叙属于概括式叙议结合，即议论出现在篇头或大章节起始部分，起总领全文、概括文意、表明立场或引起下文等作用，为写人叙事奠定思想情感基调。

具体操作可采用人物或事件评点法，即先对人物或者事件作简单的评价，接下来再详细铺陈。如《邓稼先》，作者开篇把邓稼先置身广阔的历史背景下加以评价、点染，自然引出下文对邓稼先生平和贡献的铺陈。在长篇通讯《谁是最可爱的人》中，全文首先用满含热情的语言抒发在朝鲜战场的深切感受，唤起读者思想情感上的共鸣，以直接表明立场的方式揭示了战士的崇高品质，既奠定了赞颂基调，又顺理成章地开启了下文。在《叶圣陶先生二三事》中，作者以几个简短的评语式议论句置于段首：“无不为他的待人深厚而感动”“文字之外，日常交往，他同样是一以贯之，宽厚待人”。这些议论句领起大段叙事，概括章节内容，如同一道分水岭，巧妙点染和过渡。这不仅统领下文叙事部分，而且引发读者思考，使文章思路清晰，也使读者对人物有了更直观更深入的了解。

先叙后议：

叙事“画龙”，议论“点睛”

如同画龙，最后一笔“点睛”至关重要。“点睛”点得好，一条龙才活灵活现。先叙后议属于归纳式叙议结合，叙述是“画龙”，用在文末或层次转换处的议论就是“点睛”，这里的议论起总结上文、深化主旨、启迪读者等作用。文章中的人物和事件都具有某种意义，可通过哲理句归纳法和形象化仿拟法揭示出来，这样的“点睛”式议论语句使记叙文立意走向纵深处。

一是哲理句归纳法。如《走一步，再走一步》一文，详细叙述了自己悬崖遇险时在父亲的鼓励和引导下终于脱险的经历，文末以哲理化议论作结，阐明了分解困难从而逐步走向成功的哲理，呼应了文题，揭示了中心。全文叙事详实，可谓“龙”画得惟妙惟肖栩栩如生；议论深入，亦即“睛”点得恰到好处顺理成章。又如《社戏》一文，开头叙事后以充满感情的议论语句“但在我是乐土”，表达了“我”对平桥村的热爱和怀念。结尾是全文提炼出的哲理化议论，表达了“我”内心的想法。即“我”觉得那夜的豆好吃，戏好看，是因为那种特殊经历让“我”感到新鲜、愉快，结尾处的议论句点明了全文主旨，意蕴无穷。

二是形象化仿拟法。如在《紫藤萝瀑布》中，宗璞回忆十多年前家门外“稀落”“伶仃”的紫藤萝花，隐喻家里曾遭受的不幸，同时与眼前繁盛的紫藤萝瀑布形成对比，以形象化议论作结：“花和人都会遇到各种各样的不幸，但是生命的长河是无止境的。”这个承接上文而生发的仿拟句点明中心，启迪读者。又如鲁迅的《故乡》文末，把“希望”比作“路”，运用形象化仿拟法升华主旨，带给读者追寻新生活的启迪，意蕴丰厚，形象生动。

夹叙夹议：

边叙边议，边走边唱

如同一出歌舞剧，载歌载舞，边走边唱，妙趣横生。夹叙夹议属于叙议兼容并蓄式，即叙议灵活转换——叙中议，议中叙，或边叙边议，或叙述中带有强烈的感情倾向和鲜明的思想观点，可采用情感粘合剂式议论或思维火花式议论，让叙议水乳交融，相得益彰。

就篇章整体布局而言，夹叙夹议有层递式和并列式两种可借鉴的形式，分别在《散步》和《谁是最可爱的人》中有典型的运用。

一是层递式夹叙夹议。如莫怀戚的《散步》一文，在生动详实地记叙了一场因为散步而引发的分歧后，记叙了母亲为成全孙子决定走小路，从而解决了分歧，这大段的叙事并非平铺直叙，而是充满波澜，情感也跌宕起伏，这都源于一些抒情议论句不失时机地在记叙里蜿蜒前行，诸如“她现在很听我的话，就像我小时候很听她的话一样”“春天总算来了”“这南方初春的田野，大块小块的新绿随意地铺着……这一切都使人想着一样东西——生命”“不过，一切都取决于我”“我的母亲老了”“一霎时我感到了责任的重大”，这些抒情议论句如同镶嵌在记叙彩帛上的宝石，照亮了读者的心，也决定了整个事件的走向，文章最后以抒情性议论结尾：“好像我背上的同她背上的加起来，就是整个世界”，以小见大，升华了主旨，这个议论句是在前面大段的叙事、描写、抒情基础上自然生发的，层层推进，最后的议论好比锦上添花，留给读者无尽的思考和回味的空间。

二是并列式夹叙夹议。如《谁是最可爱的人》一文属于典型的并列式夹叙夹议，文章写与马玉祥以及防空洞中的战士谈话，作者巧妙借抒情、议论来表现人物对问题的看法，这样使战士的形象更丰满，读者也更能读出他们的可爱与可敬。作者在大段叙事间也插入了大段抒情和议论，比如第8、9、12、14段，或直接评价事件，或完成叙事的过渡，同时这些议论也启发读者思考，引发读者情感共鸣，而第15段的议论则直接激发和感染读者从自身角度反思，认识到志愿军战士确实是最可爱的人，从而深化了中心。

升格指导

●原文呈现

    生活因你而精彩

杜静雨

不知不觉中，时间悄然从我手中溜走，像针尖上一滴水滴在大海里，我的时间滴在时间的流里。回头看，我这个暑假可谓是丰富多彩，每天等到太阳升起的时候，拿起一本书，打开随身听，尽情阅读，尽情倾听，期间没有学习的压力，少了都市的喧哗，有的只是微风轻拂过我的脸庞，在耳边低吟浅唱。（开头语句与全文内容和题目的呼应不够契合，可考虑以抒情议论句为全文奠定基调，总领全文，呼应题目。）

 随遇而安：变化的生活才有趣

“成功的花，人们只惊羡它现时的明艳！然而当初她的芽，浸透了奋斗的泪泉……”这样过了几天按部就班的学习生活，不免感觉有些无聊，暑假生活因你出现而变得“翻天覆地”，也正是因为你使我的生活精彩绚丽，是你让我看到坚持就是胜利。（先议后叙的构思挺好，也要考虑与上文的联系，这个小标题领起的叙事与开头不能很好地衔接，前后表达不够连贯，造成整体构思的突兀，可做调整，让叙议结合更合理。）

那几天我整天晚睡晚起，他——我的小表弟来了，一切就变了！他自小便是个淘气鬼，所到之处都是鸡飞狗跳。为此，他妈妈屡次训斥，可他总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到头来反倒非要跟妈妈争个上下。这不到了我家，我的一句话惹怒了他。“姐姐，咱俩一块玩！”他执意要和我玩电脑游戏，“不行，我还要用电脑查阅资料呢！”他“面目狰狞”地向我挑战，来了个死拖硬拽，无奈我只好妥协，在我的坚持下，他也答应我，如果他输了就让我继续查阅资料。（不是为了叙事而叙事，叙事完整只是第一步，最重要的一步还是整体思路的贯通，点题式议论用好了可以点石成金，叙事后可跟进兼容并蓄式叙议结合，让叙事与开头的议论成为一个整体，让构思更严谨。）

心旌摇荡：书海中徜徉

(叙事前可加入精炼的议论句，先议后叙，议论奠定基调，增加文章的丰富内蕴）

我读《你若安好，便是晴天：林徽因传》，是那个如水般温柔，如风般神秘，如竹般坚毅的女子林徽因，陪我度过一个个聒噪无味的午后。我正沉浸在书中迷人的章节里，小表弟把电视音量调到了极限，恰好播放诗朗诵《你是人间的四月天》，我赶忙“抢”来了遥控器操控权，沉醉于诗歌意境中……

你是一树一树的花开，

是燕在梁间呢喃，

--你是爱，是暖，是希望，

你是人间的四月天！

这些散发幽香的文字，让我渐渐忘却尘世的喧嚣，与素未谋面的书中人产生共鸣，徜徉在心灵的桃花源，美好而温暖！此刻，我感到思想在拔节，灵魂在放飞！（可以尝试心理描写与议论的自然融合，即兼容并蓄式叙议结合，让文章更有感染力。）

 人在旅途：自然中寻觅

繁华的都市，喧嚣的大街，沉重的学业……（此处与开头表述有出入）让我的心渐渐开始疲惫，而我认为旅行确实最好的放松方式。世界那么大，我想去看看。人这一生总要有一次说走就走的旅行，于是我便和姐姐来到钟灵毓秀的千佛山，远远望去，山顶高耸入云，一进千佛山的大门，真是人山人海。之后我们开始一点一点爬山，爬到半山腰的时候，我们都气喘吁吁、满头大汗，我简直就不想走了，后来因为姐姐的鼓励，一咬牙一跺脚坚持下去了。登上山，真是“山色不言语，唤醒三日醒”。寻寻觅觅，看云卷云舒，花开花落……（叙事后的抒情游离于主旨之外，兼容并蓄式叙议结合运用得不够完善。）

回望每个匆匆忙忙的日子，感恩相遇，生活因你而精彩！（点题式议论要依托叙事而存在。）

焕新秀台

●影印作文

生活因你而精彩

杜静雨

不知不觉中，时间悄然从我手中溜走，像针尖上一滴水落入大海，我的时间滴在时光深处。回头看，我这个假期过得可谓悠游自在：空闲时拿起一本书，打开随声听，沉醉在阅读和音乐的世界里，没有学习的压力，少了都市的喧哗，有的只是微风轻拂过我的脸庞，在耳边低吟浅唱，生活的精彩片段一一为我驻留……（概括式议论句紧扣题意，开启下文，总领全文三个小标题领起的内容。将第二个小标题领起的内容前置，与开头“拿起一本书”呼应密切，体现了构思的连贯）

   心旌摇荡：书海中徜徉

当你遭遇困难时，书会向你伸出援助之手；当你感到痛苦时，书为你抚平伤口；当你在布满荆棘的人生之路上迷失方向时，书犹如一座灯塔，照亮你前行的路。（修辞仿拟式议论开头吸引读者，先议后叙，议论句统帅下文叙事部分。）

我读《你若安好，便是晴天：林徽因传》，是那个如水般温柔，如风般神秘，如竹般坚毅的女子林徽因，陪我度过一个个聒噪无味的午后。我正沉浸在书中迷人的章节里，小表弟把电视音量调到了极限，电视里恰好播放诗朗诵《你是人间的四月天》，我赶忙“抢”来了遥控器操控权，不由得沉醉于诗歌意境中……

你是一树一树的花开，

是燕在梁间呢喃，

--你是爱，是暖，是希望，

你是人间的四月天！

这些散发幽香的文字，让我渐渐忘却尘世的喧嚣，与素未谋面的书中人产生共鸣，徜徉心灵的桃花源，美好而温暖！此刻，我感到思想在拔节，灵魂在放飞！不由感叹：平凡的生活因你而精彩！（记叙描写中融入议论，叙议结合，水乳交融，回扣题目，构思严谨。）

 随遇而安：变化的生活才有趣

“成功的花，人们只惊羡它现时的明艳！然而当初她的芽，浸透了奋斗的泪泉……”想起冰心的小诗，我的心不由忐忑起来。几天“按部就班”的学习生活下来，不免感觉有些无聊，你来了！我的生活开始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正是因为你，我的生活不再一成不变，是你让我领悟了坚持就是胜利这个至理名言。（这里的先议后叙也有兼容并蓄式叙议结合的妙处，奠定基调，也设置了悬念，激发读者的阅读期待。）

   那几天我整天晚睡晚起，他——我的小表弟来了，一切就变了！他自小便是个淘气鬼，所到之处都是鸡飞狗跳。为此，他妈妈屡次训斥，可他总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到头来反倒非要跟妈妈争个上下。这不到了我家，我的一句话惹怒了他。“姐姐，咱俩一块玩！”他执意要和我玩电脑游戏，“不行，我还要用电脑查阅资料呢！”他 “面目狰狞”地向我挑战，来了个死拖硬拽，无奈我只好妥协，在我的坚持下，他也答应我，如果他输了就让我继续查阅资料，我对他的印象并不只是淘气，还有一些敬佩在心间，我斗志昂扬的小表弟，我的生活因你而精彩！（这个小标题领起的内容属于议论打头，叙述描写跟进，议论作结，先议后叙或先叙后议都用得自然贴切，夹叙夹议也用得好，让叙事与开头的议论成为一个整体，点题式议论句作结，与第一个小标题结构相同，构思严谨。）

人在旅途：自然中寻觅真我

“身体和灵魂，总有一个在路上”，旅行确实是最好的放松方式。人这一生总要有一次说走就走的旅行，于是我便和姐姐来到钟灵毓秀的千佛山，远远望去，山间绿树葱茏，一进大门，真是人山人海。我们拾级而上，爬到半山腰的时候，我们都气喘吁吁、满头大汗，我简直不想走了，放弃的念头在越来越慢的脚步里渐次清晰，姐姐的鼓励和牵手相助促使我一咬牙一跺脚坚持下去了。登顶的感觉太好了，真是“山色不言语，唤醒三日醒”。我和姐姐在山顶欣喜欲狂，之前的疲惫也一扫而光。我不由感叹——旅行，我的生活因你而精彩！（引用名言先议后叙，生动的叙述描写后以点题式议论作结，言简意赅，思路清晰。）

回望每个匆匆而过的日子，感恩相遇，无论是遇见一本书，遇见一个人，抑或遇见一处风景，都让我深深沉醉其间——生活因你而精彩！（对三个小标题领起的叙事作归纳盘点，以点题式议论作结，收束有力，主旨鲜明。）

升格启示

1.先议后叙小妙招——引用化用式+人物事件评点式

如果在文章里在这两种形式中任意选用一种，那么议论与下文的记叙必然密切衔接，议论就不会游离于写人叙事之外，而是有机结合，一起奠定本章节的基调。原文中第二部分“心旌摇荡：书海中徜徉”，直接叙事，略显单薄，与前文衔接也有问题。而升格文以修辞仿拟式议论开头，与《你若安好，便是晴天：林徽因传》的阅读感受融合在一起，衔接自然，也打通了叙事的走向，为这一部分最后的点题式议论张本。

2.先叙后议小妙招——点题式+形象式

这两种方式都是记叙基础上自然生发议论，升华主旨，给读者以启示。生动详实的大段叙事当然需要点题式议论来收束，以深化主旨。无论何种形式的先叙后议，都不能空喊口号，都不能与叙事剥离。议论要中肯，紧扣叙事生发。原文第三部分“人在旅途：自然中寻觅”中，叙事后缺乏点题式议论，与三个小标题的构思也出现了偏差。而升格文补写点题式议论后，避免了抒情随意性带来的中心不明。这样，文章结尾升格文依托叙事而生发的点题式议论收束全文，紧扣中心，主旨鲜明。

3.夹叙夹议小妙招——情感粘合剂式+思维火花式

这二者议论形式适时出现，都可以让夹叙夹议锦上添花。有情感融入，加之以心理描写或渗透作者观点和情怀的文字点染，抒情就成了叙事和议论的粘合剂，水乳交融，吸引读者。运用得好，能起到言有尽而意无穷的表达效果。原文第一部分“随遇而安：变化的生活才有趣”中，写了小表弟淘气捣乱之后，“我”努力与他达成和解，叙事完成、因为没有抒情议论的点染，让读者感觉开头的先议后叙没了落点。没有情感融入和思维火花的参与，叙事单薄，缺乏情感粘合剂和思维火花的碰撞。而升格文弥补了这个缺陷，文章格调提升的同时，整体构思也更严谨。

实战演练

请将以下片段运用叙议结合的方法，进行升格。

【片段诊断】

（开头可尝试概括式叙议结合，先议后叙，拓展片段深度）

下午第一节课，同学们个个睡眼惺忪，梦游般来到操场。“这节课我们来检测一下800米跑！”，刚上体育课，老师这句话传到我的耳膜，如同晴天霹雳，兼之疲惫的同学们抱怨声如潮水一浪高过一浪打来，我更加紧张了。哨声响起，大家都拼尽全力冲了出去，我也不甘示弱，硬着头皮向前冲，跑了不到一半，就已经累得上气不接下气，一个又一个的同学超越了我，我开始急躁起来。（此处可夹叙夹议，与下文衔接自然，让人物情感波澜易于读者接受）“我们一起跑吧”“快点啊，要落后了，”同桌的声音给了我力量，我们两个到了终点，虽然成绩不是很理想，但我内心涌起成功的愉悦。（仅有生动的叙事和描写，只是成功的一半，善于挖掘情感的深井，发现哲理的清泉，才会让文字深邃而含情，语言的感染力还需要兼容并蓄式叙议结合来达成。）

片段升格

坚持是夜晚的一盏明灯，照亮你前进的方向；坚持是寒风中的一缕阳光，给予你温暖与希望。八百米的距离让我懂得，坚持是走向成功的必由之路。（修辞仿拟式议论，先议后叙，议论为下文叙事张本，叙事因为这里的议论更激发了读者的阅读期待。）

下午第一节课，同学们个个睡眼惺忪，梦游般来到操场。“这节课我们来检测一下800米跑” 刚上体育课，老师这句话传到我的耳膜，如同晴天霹雳，兼之疲惫的同学们抱怨声如潮水一浪高过一浪打来，我更加紧张了。哨声响起，大家都拼尽全力冲了出去。我也不甘示弱，硬着头皮向前冲，跑了不到一半就已经累得上气不接下气，一个又一个的同学超越了我，我开始急躁起来。越着急越出差错，脚下一个石子让我一个趔趄差点摔倒，我赌气一脚把石子踢出去很远，“不幸是一块石子，对于强者，它是垫脚石，对于弱者，它是绊脚石”一句话跃入我的脑海，“我不是弱者，我不能被一粒石子打败！”这个念头给了我力量，我不由得迈开双脚继续往前奔。（夹叙夹议，我的心理曲线增加了叙事波澜，也掀起情感微澜，情境触发的哲理式议论增加了片段的可读性和深刻性。）“我们一起跑吧”“快点啊，要落后了，”同桌的声音给了我力量，我们两个到了终点，虽然成绩不是很理想，但这次不起眼的体育小检测却让我懂得了很多。我们常说水滴石穿，并不是因为水的力量有多大，而是因为能做到持之以恒。一个人如果做事半途而废，那么他永远都不会成功。成功贵在坚持，学习也是如此。（归纳式议论点题，承接开头概括式议论和中间兼容式叙议结合，使片段有了丰厚的意蕴。）

作者简介

刘晓梅，中学高级教师，先后获得“滨州市学科带头人”、“滨州市创新教师”、“滨城区教学能手”、“滨城区优秀教师”等荣誉称号。多篇论文在《语文报·教师版》《山东教育》等发表，指导学生多篇习作发表或获奖，连续多年参与编辑《中考满分作文第一范本》等阅读与写作书籍。

作者简介

曹静，滨州市滨城区第四中学教师，王君青春语文名师工作室成员，齐鲁名师人选，滨州市名师，滨州市教学能手，滨州市教科研先进个人。专注于“跟课文学写作”教学研究，曾主持省课题“生活日记在写作教学中的应用研究”，并获市社科成果奖。在《中学语文教学参考》《语文教学通讯》《中学语文教学》等期刊发文近20篇，人大复印资料转载1篇，人大复印资料索引3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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