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称父母重男轻女,从小就要带弟弟,带不好就是当众一顿暴打
画面里正在用手机打字的女孩叫小熊,从进到调解办公室开始,她就一刻不停地再用手机记录。而在调解前她就给栏目编导发了一份长达两万多字的个人情况介绍,她此行求助金牌调解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和亲生父母决裂。和女儿口中的要求和父母决裂相比,母亲熊女士这里却是一声声的深情呼唤,女儿出走五年他们就找了五年。
在外漂泊了五年,在小熊的口中她拥有了前所未有的轻松快乐。因此一开场她就连珠炮地表达了对父母的声讨,一串排比,言辞激烈。可事情总有一个由来,到底她在原生家庭经历了什么,会让她如此抗拒父母。在小熊口中去年她动了一个手术,算得上关键性事件。
小熊说去年十二月份做了一个乳腺肿瘤的手术,当时自己离家出走社保卡没有带在身边,然后她就让朋友到家里拿了自己的社保卡,她才知道自己的农村医保根本没有交。在小熊看来一家人全都交了,就自己的农村医保没有交,在她看来母亲想让她回家表达对他的关心其实是一个假象,目的是为了营造一个爱子心切的母亲形象。这是她最不能忍受的,所以她很着急,一方面着急控诉父母,另一方面她也迫不及待地想要告诉大家,在她身上发生的一切。
小熊痛苦记忆的闸门和四个字密切相关,那就是重男轻女。小熊说就是这四个字,让她从童年开始就恶梦不断。小熊说自己很小的时候就要开始带弟弟,带得不好就会被拖到农村的禾场暴打,村里围观的人越多母亲打得越兴奋。小的时候吃桃酥饼,自己只能吃半个,而弟弟就可以吃一个,如果自己吃得多了又是一顿暴打。
半块桃酥饼的记忆深深地烙在了小熊的心中,本该甜蜜的滋味早已化成了苦涩。反观熊女士夫妻俩一个表示不记得了,另一个则否认了女儿的判断。如果这个家庭真的重男轻女,不会支持女儿读书。熊先生不会料到谈到读书,女儿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小熊表示自己要到的每一分钱都是受到羞怒的,那个时候父母在农贸市场摆摊,自己去要个20块钱买学习资料,结果母亲不光不给还骂了自己,转头立马又是热情得照顾来买东西的客人,在她看来母亲的脸色比川剧变脸还要快,她可以说很早就不叫父母了。
孩子在上学阶段就已经不再称呼父母,显然这个家庭的亲子关系出了大问题。可熊女士始终是一副漠然无所谓的态度。也正是这样的态度,把原本就伤痕累累的母女关系越推越远。随着小熊的高考失利,走入社会的她把所有的怨恨和不如意都丢给了父母。经历了这么多年的爱的忽视后,小熊开始萌生了逃离这个家的冲动。最终她以外出打工的名义离开了这个渴望爱却又怨的家。
带着满腔怨气出门的小熊独立之路并不顺利,在外漂泊的这五年,她没有一份稳定的工作,经济上陷入困境,还欠下了十多万的网贷。生活的不顺经济的窘迫,让小熊不断的反思,到底是谁让她变成了今天的这般模样。她不断的问自己,得到的答案就是原生家庭,也正是她的这个定论,引起了一位观察员老师的强烈不满。
在老师看来原生家庭不是原罪,不应该被当作借口,就好比医保卡的事情,小熊都是个成年人,医保应该自己去负责,父母年纪大了不了解最新的政策是正常的。在他看来小熊是典型的受害者心理,认为自己是被父母压榨剥削,不该把失败都丢给父母。
调解的最后小熊表示愿意改变自己,对别人释放善意,走出自己画的牢笼,出去工作好好生活,但这个家并不愿意马上回去。熊妈妈夫妻俩也愿意给女儿一段时间,尊重他的选择。对于这个家庭来说,虽然不是一个完满的结局,却是重要的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