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针灸攻癌来看曾经的中医科研,汲取科研正能量
最近一直在阅读一本70年代上海人民出版社出版的医学书籍《癌症是可以征服的》,这本书的副标题是:用唯物辩证法指导医疗实践。读来非常感慨,书中不少文章反映出了那个时代的医学研究思路方法以及实践成果,其中包括不少的中医科研及实践以及中西医结合的实践成果,读来非常振奋人心,反观现在的中医科研,能看到非常明显的差异。这种差异到底是体现了中医的进步还是中医的倒退抑或是中医削足适履的不自信呢?我想试着写写自己的感受,希望和读者朋友们一起共同思考探讨。
首先,医学科研很重要。医学科研虽然不如医院那样贴近治疗,但医学研究是医学的最前沿,代表着医学的方向,关系着医院、临床的治疗效果,关系着无数中医专家、学生、大夫的学业和职称考评,是整个中医事业的重要指挥棒。就像两弹一星的研究,虽然不如研究汽车、手机那样贴近生活,然而却更加关系着每一个中国人的切身利益。
举个很实际的例子,现实中,常见病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疑难杂症。要攻克疑难杂症,就必须投入时间精力财力,组织专门的人员去进行研究。而一项有益的重大发现,会极大促进某种疾病的治疗。
俞云教授在1974年所写的《银针也能攻癌症》列举了多例针灸疗法治疗癌症的病例,读来非常震撼。整篇文章也体现出了当时用唯物辩证法指导医学研究和实践的思想。
比如,在1960年左右,他们遇到过一位72岁的贫农老妈妈,老妈妈背上生了个直径约30厘米的良性脂肪瘤,弯着背,走不动路。他们按照中医学的理论诊断,这个肿块是由于“气血阻滞”、“血淤痰凝”所致。于是他们据此理论在她的肿瘤周围扎针,以“调理气血、活血化瘀”。治疗一个半月后,瘤子变松变软,缩小到20厘米,老妈妈能直立行走了。
这是良性肿瘤的针疗疗效,在俞云医生他们之后的实践中也反复证明,中医对此的理论诊断以及由此产生的治疗方法是行之有效的。
针灸可治良性肿瘤,那么是否能治恶性肿瘤呢?俞云医生他们在当时遇到一位晚期腹腔粘液腺癌症患者,由于癌肿转移,手术、放疗、化疗都无效,病人骨瘦如柴,腹大如鼓,卧床不起,每天吃不到半两粥汤。当他们准备用针灸来治患者的癌症时,遭到了质疑:良性肿瘤与恶性肿瘤根本是两码事,针灸治得了前者,不一定治得了后者,弄得不好,会刺激癌肿扩散。
当然了,有人质疑,也很正常。但是,在那种情况下,当时的现代医学三大宝已经宣告失败了,可以说,没有什么更坏的结果了。而俞云医生他们则认为:针灸能否治癌,不是依靠主观想象,而要依靠实践的检验。
接下来,俞云医生用辩证法从微观层面分析了良性肿瘤与恶性肿瘤的差异:生长速度的快慢、与正常细胞的差异、位置的不同改变(前者固定,后者会向旁处转移)。但他进而指出,这些差异不是绝对的、不变的,事物矛盾的差异性是不能脱离同一性而存在的。临床上,还发现有既似癌又不似癌的细胞存在,实质上是良性肿瘤细胞向恶性肿瘤细胞过渡的中间形态。因为两者具有矛盾的同一性,那么针灸疗法就可以用到恶性肿瘤上去。
这一段分析有理有据,有科学的事实基础,也有合理的推断。在后面的治疗中,俞云医生他们一边研究一边治疗,指导思路是包含朴素辩证法思想的《黄帝内经》:五脏有病,就像河道淤塞,时间再久还是可以疏通的。
要取得治恶性肿瘤的医术,还得研究它不同于良性肿瘤的特殊性。恶性肿瘤影响全身,好比河道的主流淤塞,那么在治法上,就需要采用“整体围针”的方法。他们用针灸先改变病人表现出的诸如消化道出血、发烧、疼痛、腹泻、贫血等常见病症状,在技术上也有区别于治常见病的针刺手法。
如此治疗一个半月后,那位病人腹围缩小10厘米,能起床自由行动,每天进食1斤2两,体重增加了5斤。银针的锋芒,有力地戳穿了苏修医学界宣扬的所谓“全身各部位的良性和恶性肿瘤为针灸禁忌症”的胡说,为攻癌开创了新路子。
从这个例子,我们可以看到当时的中医研究,也是基于科学基础但又不为已有的“科学”结论所束缚,而是在中医基础理论的指导下,在唯物辩证法的思想指导下,将理论与实践充分有机结合起来的严谨而大胆的医学实践。其研究以及实践目标非常明确:为人民健康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