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自己的笔墨构建一个家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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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我经常在村边眺望北边的山,远山迷蒙,似乎被水墨晕染过一般;青山如黛,好像睡着了一样。问岁数大的人,他们说那是老北山,我不知道那些山有多老,有五十岁?一百岁?在我幼时的观念里,一座山能比我们村里最老的人还要老,就可以被称为老北山了。从没想过它会有几万年甚至上亿年,因为那时的我还没有对“万”和“亿”形成概念。

上学后,老师说我们北边的群山是秦岭的余脉,叫伏牛山,绵延了八百里。伏牛,顾名思义,卧着的牛,一头卧着的牛有八百里,那该是多么大的一头牛啊!作为一个人,谁能有那样的气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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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年前,跟随镇平县电视台《玉乡纪事》栏目组去尖顶山采风,看到了保存还算完好的石寨和寨门,听当地人提及了土匪的一些事儿,才真切地感受到了土匪的存在。这几年细细翻阅了镇平县志,查看了《镇平文史资料汇编》,对民国时期的镇平有了粗浅的认知。继而,研读了关于彭禹廷的一些小说和史料,对宛西自治有了更深层的感悟。写了一万多字写完了《冬夜听见阵阵蛙鸣》,接着写了《岁月的面孔》,篇幅也有一万多字,依然感觉还有很多东西不吐不快,便思忖着写一个中篇或长篇。

有了这个设想之后,便陷入了痛苦的泥潭之中。我想写一写宛西自治时期的事儿,写一写土匪的事儿,写一写发生在尖顶山的事儿,筹划了许久,才将题目暂定为《云山苍苍梦如烟》。我知道,仅仅写事儿是不够的,要刻画出时代的肖像,要写出地域特色,要深层次地触及到人性这个命题,才能把我写出来的稿子称为作品。这对我来说,是做不到的,至少目前达不到。即便如此,我还是决定写出来。把自己的丑陋展示给自己,把自己的笨拙展现出来,或许就是修正,就是提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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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夏天开始动笔,写写停停,停停写写,时至今日才近杀青之时。两年来,给我最深的感受是:不尝试着写长篇,就不会知道自己浅薄到何种程度。另一个很深的感受是:不写长篇,就体会不到什么叫漫无边际的熬煎,写了长篇,才能感触到什么是脱胎换骨的洗礼。

文友白长新为了鞭策我,对我说:“深入地写下去,镇平在你的笔下就会蜕变为一个文学意象。用一辈子去写,或许镇平也能像熊向阳的笔下的王庄一样。”

我没有那样的本事,但我有那样的野心。我把目光锁定在镇平,把笔墨倾注在镇平,就是为了给自己构建一个灵魂的家园,给自己创建一个写作的根据地。

《云山苍苍梦如烟》已近杀青之时,将于下周一(2021年5月31日)开始继续更新,每周贴出来五个章节(周一至周五每天一个章节,周六和周日不贴)

将前10节的链接放在这篇稿子的结尾处,已经读过的朋友请再温习一下;没有读过的朋友请试读一下,看看合不合口味。下周一贴出来的时候,从第11节贴开始。

敬请朋友们多多关注,转发和指正。大家提出来的建议,是我修改之时的重要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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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郭成志,男,生于1977年,河南省镇平县人,任教于镇平县一所偏远的农村小学。河南省作家协会会员,出版有散文集《抚梦而歌》《长满青苔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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