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日记不是重要,而是必要
写日记是件必要之事,而不是重要的事。
曾经我的想法是后者。
我只是觉得写日记不错,对我有好处,是我在实践曾圣人“吾日三省吾身”的具体执行方式。
但是今日突然对写日记这件事有了更深入的认识。
第一点
曾教授说过,我们姓曾的人脾气都不好,性火爆。观言由人,我想应该是曾公急公好义、嫉恶如仇的自谦罢了。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曾老师后面说的话,我们姓曾的脾气差但是有一个优点,擅长反省。曾教授特意举例了自己39岁的经历,死亡和事业的双重停滞,他靠什么打破了僵局呢?
与自己对话。
你可以从字面去理解,也可以深入去理解。曾教授的做法是由浅入深去实践,他是真的和自己对话,和自己体内的肿瘤对话,和自己肉体对话,当然其中必不可少还有与《易经》的对话。
所以这里就来到了本文第一个写日记的必要性——写日记本质其实就是你在和自己对话。
ps:如果你是个怕写日记的人,你可以真的选择对话的方式。想留念,可以把对话录音下来,文字只是思想的一种载体,不是全部,他还可以展现情绪、能量和更多平面文字所不能展现的东西。我自己以后也会尝试下,也推荐给你们。
第二点
今天我看到了蒋校长的一段话,这段话出自他的日记,披露了蒋中正(不懂这个名字的自己百度,不写那个众所周知名字是怕屏蔽)一段戒色的经历。也是这段话让我明白我为什么对男子好色觉得这么恶心.
蒋中正的话道出了我没办法表达的内容:“好色为自污自贱之端,戒之慎之!(来自蒋日记)”
蒋的日记有过好几次与“色”的对抗。
1919年2月,蒋经过香港,因为“见色起意”在日记里给自己“记过一次”。
不料第二天,他又破了色戒:“见色心淫。狂态复萌,不能压制。”这是蒋写在日记里的话,让我们看到了一个内在人格的自我斗争,真的见识到什么叫做“色字头上一把刀”,这把刮骨钢刀能消磨世间最坚不可摧的意志和精神,不可不防,男女皆是(想起那个疯狂的刘德华粉丝杨丽娟了,哎)。
其实我们写日记的目标不就是如此吗?期许一个更完美的自己,不断改变自己,和自己对话来靠近那个自己。每一次对话,都在期许它变成一把刻刀,一刀一刀雕琢出理想的自己。
我的日记就是我的磨刀石,是打磨我自己的纪录片。
写在最后
所以很多好的习惯,不妨先“霸占为己有”,你先“占有”着,而不要先去思考why、what、how这个哲学三问,当然可以做,也推荐这么做,只是当你的学识不足以自洽的时候,先去做。
这是我给自己的建议,你看到了觉得有理我也建议你这么尝试。因为先做就是给自己种下了一颗种子,这粒种子是不是以后会发芽,会长成参天大树,我们先不去考虑,因为有了从0到1的可能,我们才有了未来变成大树的机会。
所以先去尝试,把0变1就是想到做的进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