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法国十九世纪绘画走的更远一些
法国绘画的第二次高潮,就是印象主义掀起的一个时代,到了1900年左右,已经走的很远了。换句话说,就是离开传统油画就是学院派走的很远了。其中一个因素就是法国比较先锋的画家吸收了日本浮世绘的画法,其中尤以高更和马蒂斯最为突出。
不过我们也仔细研究了,必须认识到那一股潮流,到了1900年之后,基本上也耗尽了想象空间。再往后,就是杜尚打开的当代主义空间了。也就是说,从引进浮世绘理念之后,西方绘画在那个方向上再也走不下去了。
那么浮世绘那个方向上,是不是已经走到了尽头?实际上我们很清楚,远远没有。
浮世绘那条道路上,更广阔更深邃的是中国画的空间。中国画界对于浮世绘的艺术价值并不是普遍认同的,为什么?因为我们中国画界认为浮世绘只是我们国画在唐代流传去日本之后的一个末梢。真正的源头在国画。
也就是说,法国画家在1850年到1950年之间,在借鉴东方的道路上,只是在末梢上摸索,没有真正打开过源头的大门。
马奈、莫奈、塞尚、高更、梵高、马蒂斯,等等,这些杰出的画家以他们所能企及的文化高度,已经把浮世绘吸收消化的非常好了,但是他们没有更进一步,踏进中国画的空间。此后历史的潮流从杜尚开始折向当代主义去了。
我们新东方主义油画,也就是在他们之后,继承马奈到马蒂斯的这个传统,向前再迈出一步,踏进了国画的源头,去打开油画的更远的巨大空间。
在马奈高更等人的那个时代看,他们的画法之怪异,应该是非常惊人的。象高更那样,用勾线填色,用纯色大面积平涂,这些浮世绘的特征,在当时应该是非常特立独行的。他们再往前走,就必然走到我们国画大面积留白,用墨色而不用其他色彩,用晕染以分五色,走到云山墨戏那个境界去了。不过历史没有为他们提供这样的机遇。
当我们这些后来者,走到他们曾经走到位置上,就原地踏步,无所作为,不再走下去?以我们新东方主义油画的观点来看,是绝对应该向前向前向前。当我们走进国画这个源头,昌本硕源,用油画画国画,我们实际上就是把19世纪法国画家们没有走完的路,继续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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