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娘家——近况汇报

最近没有写文章,因为老是在外面溜达。这一回,俺就汇报一下最近的行程,俺去了上海,回来一趟娘家。

上海农科院食用菌研究所,就是俺娘家,虽然不是嫡系部队,但毫无疑问是干亲,我想知道一点我历史的人都会同意我的表述。

这些年四处流窜,和上海所的老师们见面机会是很多的,他们也都多次邀请我前往,不过生活不易,没有机会特别去还是不太现实的。好几年了,七仙女(宋春艳副所长)也说过n次了,鲍书记谭院长都热情致意,终于有机会前往上海。

老实说,见人还是很多机会,但要见一下老人就必须去上海,而娘家情节的核心,也不是仅仅经常见面的那些熟悉面孔,而是寄怀了几十年的那个整体。所以2009年那一次的行程是很不完美的,但也算赶上了搬迁之前的那一匆匆留念。

当年我去上海学习,要感谢一位老人,那就是许秀莲老师。许老师和我们的老所长胡广芬是同学,由此才能给到我一个机会,上海所毕竟是中国食用菌第一所,并非阿猫阿狗可以随意出入的所在。所以随着这些年在外面不断接触上海的其他老师,也随着自己年纪逐渐大了,越来越强烈的有一种冲动,必须要特别去一趟,尤其是许老师年岁也高,她不可能出来走动,只能是我前往了。

计划其实很久了,但没有成行之前,都不过是计划,所以当我真的要去的时候,还是有点小期盼。不过别人的时间是不一定能够刚好契合我的机会,所以,其实包括潘迎捷老师(那是实实在在带过我的)和鲍书记,这一次都没能遇上,幸好是最熟悉的七仙女和谭院长都在。

这种回娘家的感觉,不是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而是一种很平和很亲密很随性的事情。七仙女是个好管家,对于我这次拜访,安排的那是相当的妥帖。9日早上,给我提供交通服务的徐师傅,早早就到酒店接我。

今天的上海农科院,包括食用菌研究所在内,实际上应该算是一座农业科研的大园林,完全没有城市的喧嚣,多的是鸟语花香和曲水流觞,徜徉其间,自是心境如乐韵清扬,不知岁月矣。自然,食用菌研究所也是鸟枪换炮,主研办公楼之畔,仅一路之隔,便是两家试验工厂百信和国森。这样看起来各自独立却紧凑的设计,令工作的便利大增,看了令人艳羡不已。

硬件今非昔比,倒不是什么特别事情,但食用菌所的欣欣向荣,却并不在此,当前全所工作人员之外,尚有研究生百余人,并且,这次居然有许多熟悉面孔并不在所里,一大票人都在外面公干,我想,没有什么比这更能体现其向上和兴旺。唯一的可憾,是计划不如变化快,房子大了许多,却仍然捉襟见肘。

作为自家人,我没有被任何官方性质的安排,七仙女亲自给我导游。细节不要太啰嗦,特别的一点是荣幸的参观了张树庭老爷子捐赠品藏馆,并应许留下签名。这份荣耀有点突然,来不及深加构思,题罢“菌业之父,菌人之师”,忽觉略有不妥,应该有“中国”二字前缀方更适合,惭愧!

人生往往是在别人的不经意间得到改变,所以我们经常说要知道感恩。许秀莲老师之于我,就是这种。所以,我一直没能忘怀,作为机遇的提供者,许老师对我的成长作用,并非三言两语可以说清楚。而我自己也知道,没有机会直接报答如许秀莲老师这样的诸多生命中的贵人,唯有秉持“苟利他人必尽心”的行为准则,或者可以为世道的良性循环贡献一二。

午饭在单位食堂,和谭院长张所长及七仙女共进,其乐融融,饭后即驱车前往市区,去看望许秀莲老师。

在食用菌研究所原菌种厂厂长、现工会主席李老师的陪同下,我们一路顺风去许老师家。李老师虽然现在退下来不在生产科研第一线,但我们还是很有共同话题,所以,不知不觉中我们就到了许老师家。

年近90的许秀莲老师,身体还是不错的,气色很好,头脑清晰,尤其是精神状态非常好。我自我介绍是来自江西,是胡广芬老师的下属,许老师很快就明白了我是谁。许老师很高兴,谈起许多往事,不尽的感慨唏嘘。我阔别30多年再见许老师,尤为感觉亲近,自我母亲仙去后,每见女性长辈,都有一种特别是情愫涌上心头。许老师的健康状态,也令我深感慰怀。

考虑许老师要午休,我们没有久坐,反正这一路认门,相信会有很多机会重逢的。
自6月至今,重庆、赣州、贵阳、昆明周边及上海,一月余快马加鞭,终于有机会略歇一歇,慢慢开始给大家汇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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