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荷马的诗&论维吉尔
William Blake: On Homers Poetry [&] On Virgil
[英]威廉·布莱克 著
王立秋 试译
论荷马的诗
[1]每一首诗都必然是一个完美的统一体,但为什么荷马的诗尤其这样,我说不上来:他讲述了柏勒洛丰的故事&忽略了帕里斯的裁判,后者不只是一个部分,更是荷马主题的最重要的一个部分。
[2]但当一个作品有统一的时候它在部分和在整体中一样统一,躯干(the Torso)和拉奥孔一样是一个统一体。
[3]正如统一是愚蠢的外衣一样善良是恶行的外衣(或正如统一隐藏的是愚蠢而善良隐藏的是恶行那样)。那些独在荷马那里有所统一的人结果必然像尾巴上的刺毛一样带上了某种道德:亚里士多德说角色非善非恶(不好不坏):如今善恶(好坏)与角色无关。一棵苹果树,一棵梨树,一匹马,一头狮子,都是角色但一棵善良(好)的苹果树或一棵坏的,也还是一棵苹果树:一匹马不因它是恶(坏)马就更近于一头狮子;那就是它的角色;它的善恶(好坏)是另一回事。
[4]对一整首诗的道德和对其部分的道德之善(好)来说也都一样。统一&道德是次要的考量&属于哲学&不属于诗,属于例外&不属于法则,属于偶性&不属于实质;古人称之为食用善&恶树的果实。
[5]经典,就是经典!&用战争使欧洲荒芜的,不是哥特人也不是僧侣。
论维吉尔
[6]神圣的真理宣判希腊&罗马为巴比伦&埃及:就它们假装是艺术&科学之父而言:(它们)是一切艺术的毁灭者。荷马维吉尔&奥维德确证了这种意见&使我们敬畏神的世界,唯一未因战争而败坏的古人之光。维吉尔在《埃涅阿斯纪》第六卷,第848行说“让其他人去研究艺术吧:罗马人有更好的事情要做,那就是战争&统治。”
[7]罗马&希腊把艺术扫入它们的魔口&摧毁了它;一个好战的国家永远不能生产艺术。它会抢劫&掠夺&积累到一个地方,&翻译&复制&购买&贩卖&批评,却不会制造。希腊语是数学的形式。哥特语是活的形式。数学的形式在推理的记忆中是永恒的。活的形式是永恒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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